当墨铭解释过自己有过一个盲眼前女友之后,又说了自己有一大堆甩也甩不掉的‘后宫’,说完之后,有些忐忑的看着虾虾。
虾虾似乎已经安静下来了,认真的听了他的话,并且给了回答。
“我娘说了,男人有曾经不要紧,要紧的是必须对心爱的人好。”
墨铭没弄懂这句话的精髓在哪里,这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好像是不在意吧??
虾虾仿佛思考了一百年,才正式回答:“我不介意。”
墨铭松了一口气之后,剧情大反转。
虾虾开始说别的:“我有什么资格介意呢?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有几个以前都和我没有关系,你有多少后宫更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我管那么宽就累死了。”
虾虾永远有控制墨铭火气的本事,这一点毋庸置疑。
前一秒息事宁人,下一秒怒火冲天。
墨铭想掐死虾虾,她怎么能做到一丝不挂的靠在男人怀里然后还能说出‘没有关系’这种话来呢?
他下不去手掐,就想着咬她几口算了,但这么大点的小蛇,估计受不住他的毒液,所以墨铭最后只能强行控制住,牙根咬的咯咯响,拉开她搂着自己脖子的手。
“那松开吧。”
“为什么?”虾虾不明白二伯怎么突然生气了,却不愿松开,柔道一样的你进我退。
最后她的手被墨铭按住警告:“你不是我的谁,就涉及到你曾说过的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你这幅模样躺在我怀里,多不成体统,所以别再碰我,不然我做了什么都不会负责。”
虾虾对于这种事,永远慢半拍,反应过来之后也没吵吵嚷嚷,倒是习惯性的把责任推出去:“你动手脱的。”
墨铭很来气,他现在在想自己究竟是太着急了还是太松懈了?
一边想着给她自己选择的机会,现在她还小,多给她点时间长大点就懂事了,对自己做的事就不会后悔。
一边又发现,越长大,她的思维越偏离正轨。
从昨天到现在,不排斥任何身体接触,嘴里却一直划清界限。
……什么道理啊?!
墨铭有些无力感从心底涌上来,他隐隐感觉,如果再这么任由发展下去,她一定不知道跑到哪个不可收拾的死胡同里去。
既然你这么着急划清界限,那我就看看,究竟到什么程度你才会看清。
虾虾就这么看着墨铭冷着脸想事,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知道现在天黑,又不是在家里,之前她自己跑出来的时候,夜里都是去逛逛花庙到人多的地方打发一下时间,现在她没别的可做,所以只能抓紧他。
墨铭眯着眼,神情万分认真的询问:“你确定不松手是吗?”
虾虾攥紧了手指点头:“我当然确定。”
“好。”
就一个字,根本没有第二声,他翻身压住虾虾之后,炙烈的拥吻便袭了上来。
火,从心底里蔓延。经过他双手触摸的所有皮肤,缓缓燃烧起来,渐渐烧的全身都变成即将熟透的龙虾色。
墨铭心头的火始终没压下去,也不打算再压,既然虾虾不反抗,他也就顺其自然。
虾虾迎合着他的缱绻,辗转厮磨,契合的仿佛为他而生,最终二人一夜未眠,日晒三杆之时才缓缓罢休。
虾虾这回不想着搂他了,她已经没体力想别的了,她这个一激动就漏毒的情况严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险些毒死自己。
墨铭一言不发的穿衣下床,虾虾的衣裳晾了许久也干了,他将衣物都放在她身边后,下楼找到腾蛇族的长老,将婚礼无限延迟,至于什么时候举办,再另行计划。
虾虾一夜未眠自然困倦,身为腾蛇,储存食物是本能,一天不吃也有消化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路就到了晚上。
夜深了,虾虾从床上醒来,从墨铭这个角度看过去,头发凌凌乱乱的,有种奇怪的美感。
腾蛇族的女子骨质基本都很软,但身子却尤为结实有力,虾虾混合了人类的血脉和带着仙气的雪莲精华,再加上年幼,还养尊处优多年,身子比骨头还软,可当真像是柔若无骨,蜷在床上一小团,白皙的颜色和体态都与性格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她揉着眼,看着坐在桌边吃饭的墨铭,欣喜一笑,缓缓趴伏在床边猫一样的伸了个懒腰,长发顺势落下,线条一览无余。
“二伯,我也饿了……”
软绵绵的声音,唤的他几乎下意识的把饭菜夹到碗里准备过去喂她,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墨铭硬是放下筷子,凉凉回道。
“饿了自己去要东西吃。”
“啊?”虾虾此时已经摸到了衣裳,正慢条斯理的穿着。
她会穿衣裳,只不过被侍女伺候了很多年,这门技术不太纯熟,需要慢慢来。
衣裳仍旧难穿,虾虾穿到一半就没了心情,见到墨铭的罩衫放在那,伸出小爪子抓过来,套在身上。
反正也不出门,他的衣裳那么大,披上就成了呗。
又看了看仍旧冷淡的墨铭……她开始疑惑于二伯的反差也太大了点,昨儿晚上多热情呀,亲亲抱抱的……
想到他的唇印在自己心口的一瞬,虾虾竟然捂着脸笑出声。
好丢脸喔……自己竟然真的像小人书上写的一样哭叫着求饶。
墨铭一脸生无可恋。
这才真的叫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心无力。
当虾虾下地之后,还觉得两条腿软软的,仿佛变成了蛇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