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里的钱数了数,我拿出一部分,准备分w=w≈w≤.≥一份我自己留着,还剩一些,我想想,找了一个信封,装好,背着包到了酒吧街。
招呼上黑老五几个人,把他们的钱给了他们,手里拿到钱,所有人都挺高兴,我还特意给了二丑一份,二丑推脱不要,说昨天晚上没出力。我说大家本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王他们在旁边再一劝,二丑笑着也把钱收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又要喝酒,我和他们喝了几杯,又独自出了酒吧,不知不觉到了白小柔出租房的楼下,抬头看看,窗户里没有灯光,也许白小柔现在在医院。
我想了想,开车到了医院,坐在车里,看着医务楼的大门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抽了一支烟,定定神,拨通了白小柔的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白小柔的声音,“有事吗?”
“白老师,你在医院?”
“嗯。”电话里轻轻嗯了一声。
“白老师,我在医院门口,你能不能下来一趟。”
“电话里不能说吗?”
“你下来一趟吧,就耽误你几分钟。”
那边是一阵沉默,我的心也在怦怦跳,终于听到一声好吧。
放下电话,我笑笑。
一会儿白小柔从楼里出来了,走到我车前,我把车门推开,白小柔却没上车。
“白老师,上车说吧。”
白小柔顿顿,上了车,我看看白小柔,面色有些憔悴,心里一阵疼,忍住心里的痛感,轻轻问,“杨凯好点了吗?”
白小柔点点头。
我俩就沉默了,都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你要没事,我就回去了,马上护士就要着就要下车。
“等等。”我一把拽住了白小柔。
白小柔看看我的手,我忙把手松开,一笑,从包里掏出信封,递向白小柔,“白老师,这个你拿着。”
白小柔看看信封,没有接,“什么东西?”
“钱,我刚挣得,不多。我知道你去南都肯定也要有花销,这些就算我的一点心意吧。”被白小柔看着,我心里竟然产生一丝怯意,说话的声音很谨慎。
“你怎么挣得?”白小柔冷冷问。
“就是靠本事挣呗。”我挠挠头,一笑。
“砍人吗?”白小柔的声音依然是冷冷的。
“白老师,你想多了,那种事我不常干。”
“可我已经看到两次了。”
我一下语塞了,顿了许久才说:“白老师,你那都是巧合。这钱你就拿着吧,等你去了南都,如果你母亲看病的事,杨凯那边有困难,我想办法帮你筹钱,现在我挣钱的渠道也挺多的。”
“真是有本事了,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白小柔把钱接过去,往信封里看看,“还不少?”
我笑笑,没回应。
“这钱算什么?我凭什么拿你的钱?”白小柔盯着我问。
“凭你是我的老师。”我顿了一下。
“可我这个老师不成功。”白小柔淡淡一笑,把信封往我面前一摔,“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缺这点钱。”
“白老师,你拿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拿起钱就再想塞给白小柔。
白小柔已经推门下了车,站在车门外,冷冷看着我,“张帆,有些事和钱没关系,你的这些钱自己留着用吧。”
我忙车上跳下来,正想再解释两句,白小柔一转身,已经快步向大楼走去、
我拿着信封,站在车前,无语心塞,只能看着她走进了医务楼。
默默回到了车上,我的心里异常郁闷,在座椅上狠狠打了两拳,直到白小柔的身影彻底消失,我才无奈地开车离开。
我一路开到高上,疯了一样疾驰一段,才下了高,把车停下,自语道,“白小柔,你看不起这钱,也就是现在看不起我,我现在在你心里就是一块垃圾。”
回到酒吧街,我直接进了另一间酒吧,服务生一见我进来,习惯性地倒好酒,看我脸色铁青,不敢多问,退了下去。
那个歌手又要唱我愿意,前奏一响,我立刻把服务生叫过来,“让他别唱了。”
服务生疑惑看着我。
“没听见我说话,让他别唱这歌了,以后也别唱了。”我眼一瞪。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服务生赶忙跑向乐台。
刚刚奏起的音乐,随即戛然而止。
我喝着酒,心里阴云密布,一遍遍自语道,白小柔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拿我的钱都嫌脏,可我这钱也是凭本事挣来的。
我正喃喃自语地想着,有人坐到我对面,“今天怎么没听歌?”
我抬起头,是小芬。
我看看她,问,“喝酒吗?”
“你请我?”
我点点头,打了个响指。
服务生过来了,我要了瓶酒,给小芬倒上,也给自己倒上,端起酒杯,“喝,一醉方休。”
小芬看看我,我已经仰起脖把酒喝了。
小芬笑了一下,也喝了。
我正要接着倒,小芬拿起酒杯,“我来吧。在这是应该我服务你。”
我看着小芬娴熟的倒酒动作,一笑,“看来你很敬业。”
“这是我的工作。”小芬把酒瓶放下,“再喝一杯。”
我点点头,又和她喝了一杯。
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喝了很多,我有些头晕,轻轻晃晃脑袋,看着坐在对面依旧笑着的小芬,“你的生意怎么样?”
“还好吧。当然比不过你们这当大哥的。”小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