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进了屋,看看我们两个人,“都准备好了?”
“铁哥,准备好了。?八一中?文z”二丑拍拍胸口。
我也点点头。
李铁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几秒,“张帆,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好像不太精神?”
我笑笑,“昨天晚上没睡好。”
李铁笑笑,“就是做趟生意,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我应道。
“铁哥,这么大的生意,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啊?”二丑小心问。
“这么大的生意,按说我是该自己走一趟,可是徐老板这边还有挺多重要的事,我走不开,只能交给你们了。你俩是我最贴心的人,办事也最得力,交给你们我也放心。”
“铁哥,谢谢你信任我,我们一定把事妥妥办完。”我和二丑同时回应道。
“嗯。我信你们的话。”李铁转身进了里屋,把那个黑色的密码箱又拎出来,上面还有一个信封,李铁把信封打开,里边有昨天见得那张照片,还有一个纸条。
李铁把纸条递给我。
我看看纸条,上面是到了平城与对方见面的地址,还有对接的暗号。
“都看清了吗?”李铁问我和二丑。
“看清了。”我俩点点头。
“说一遍。”
我和二丑一人说了一遍。
李铁又指指相片上的人,“这个人外号叫黑猴,到了地方,和他接上了,他带你门去见真正的买家,记住,不见买家,不见钱,不交货,箱子不能离手。等见了买家,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你们箱子密码。”
“铁哥,你放心吧,就算我们命丢了,东西也不会丢。”二丑说。
“扯淡,我不要你们的命,我要你们把钱和命都给带回来。”李铁拍拍我俩。
我和二丑对视一眼,点点头。
“一会儿你们开我的车走,家伙我都给你们放在车里了,一长一短。”
“铁哥,你想的真周全。那我们现在就走了。”二丑拎起了箱子。
李铁把那张照片和纸条放进烟灰缸里,点燃,徐徐的烟火升起,一会儿就化为了灰烬。
看着那堆灰烬,我心里一凉,我和二丑也会不会成为灰烬,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预感。
李铁一直把我俩送到地下停车场,打开后备箱,撩开一个盖子,里边有两件家伙,李铁看我俩一眼,把后备箱盖上了,“路上别耽误,争取晚上就赶到地点,到了地点给我来个电话。”
“铁哥,你放心吧。”二丑回应道。
我也附和了一声。
李铁看看我,“张帆,家里都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我不知道李铁现在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笑着点点头。
“铁哥看重你,好好办事,不要多想。万一出了什么事,家里铁哥会帮你照应的。二丑你也一样。”李铁拍拍我俩。
我觉得李铁这句话是一语双关,既是关心也是威胁,幸亏我昨晚连夜把白小柔送走了。
“丑哥,你就等我们的消息吧。我们一定把这事办成了。”二丑回了一句。
“嗯,上路吧。”李铁点点头。
我和二丑上了车,车驶离车库,我回头看看,李铁还站在原地,表情莫测。
平城比南都要远一点,是与外省的一个交界地,一直有一城通四省的美誉,正因为如此,如果想做一些暗中的生意,这里是最好,也是必经的一个通道。
我只在初中去过一次平城,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在我依稀的记忆,那是一个汇聚各种方言,很乱但美食很多的地方,好像全国各种美食都能在那里品尝到。
车驶离了江城,快上高前,二丑把车停下了,看看周边无人,探身从后背箱里把两只家伙取出来,短的交给我,长的二丑放在了座位底下,悉心藏好。
接着又在车里来回摸。
我问二丑摸什么,二丑没说话,接着摸,最后在大后座底下,摸了一下,笑了。
“张帆,你过来摸一下。”
我探手一摸,紧里边有个东西,“丑哥,这是什么东西?”
“定位仪。”二丑苦笑一声,“铁哥这是何必呢,就算装在明处,咱们兄弟也不会说什么。”
看着二丑的苦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他妈就是不信任我们,怕我们中途跑路,要盯着我们。
“张帆,抽根烟吧。”二丑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过来,抽了两口,越抽越不是滋味。
“家里都安顿好了?”二丑问。
我点点头。
“那个白老师也安顿了?”二丑又接着问。
我看了二丑一眼。
二丑笑笑,“看你这眼睛,昨天可是老司机。”
我也笑了一下,“丑哥,你在江城,你的家人怎么安顿。”
“不用安顿,我就一个老娘,又没老婆孩子。我基本都不着家,铁哥知道我的情况,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他总不能拿一个老太太动手吧。何况我跟他这么多年,他知道我对他是忠心的,否则他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徐徐的烟雾挡住了二丑那张很丑又很无奈的脸。
“张帆,丑哥求你件事吧。”
“丑哥,你说。”
“如果我出了事,你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也不用做什么,我在大王那放了一张卡,卡里有十万块钱,你以我的名义,每个月给母亲寄两三千,不用多,她一个老太太也花不了多少。汇款地址我也告诉大王了。”
二丑边说边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