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手气不错,几把下来,还赢了点小钱,大王一下兴致来了,准备来把大得,耗子急急忙忙走过来,“哥几个,玩着呢。”
我点点头,“怎么样,有信儿了?’
耗子嗯了一声,“跟我走吧。”
大王恋恋不舍地从牌桌上站起来,我们跟着耗子到了一个老虎机的后边,耗子把墙一拉,果然出现一个暗门,耗子说:“来吧。”
说完,耗子自己先进了,我们紧跟着进去,耗子随手把门关上。
“耗子,你门儿清啊。”我说道。
“这地方我常来,就和自己家一样,一会儿,你们见了狗哥,有事说事,他不答应,你们可别来硬的,刚才我带你们进来,你们也都看到了,到了这,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来硬的,不仅你们没好,我也的遭殃,”耗子看着我们,一字一句道。
我笑笑,“我们知道。”
耗子这才点点头,向大王一伸手,“大王,说话的算话。”
大王瞅里取出两包药,往耗子手里一拍,“记住,别一口气都吃了,小心烧死你小子。”
耗子接过药,乐颠颠道,“明白。”
往前走了一截,到了一个门前,耗子回头道,“你们再等一下,我进去说一声。”
耗子推门进了屋里,大王看看头顶昏暗的灯光,“张帆,这赖狗架子还挺大,”
我点点头。
大王又朝杨凯笑了一下,“杨凯,你那同学可以呀,我在秦州混了这么多年,都没来过这地儿,他一个公司白领就能找到这地方。”
杨凯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
“没关系,等找到你那个同学,一切就都明白了。”大王拍拍杨凯,看杨凯脸色有些发白,“别紧张,一会儿见了赖狗,我和张帆说,你在旁边听着就行了。”
杨凯连连应道,“好好。”
门开了,耗子从里边出来,“进来吧。”
我们三人进了屋里,这是一间类似包房的屋子,整个灯光都是恍恍惚惚,正对面有一张真皮沙发,身后是一个酒柜,墙边放着健身架,架子上摆满了健身器材。
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留着板寸的魁梧大汉,黑着脸,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上身肌肉饱满,胳膊上刺满纹身,两个衣着清凉的妖艳女子挨着男子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酒水和筛子,看来他们刚才正在玩筛子。
沙发后边站着两个同样剃着板寸,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年轻男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团子站在沙发前。
“狗哥,就是这三位朋友要见你,我给你介绍一下。”耗子到了沙发前,弯着腰,笑道。
沙发上的这个家伙果然是赖狗。
赖狗看看我们,点点头。
“这位兄弟是张帆,这位兄弟是双王煞里的老大,大王,这位,”耗子介绍到杨凯那边顿了一下,“这就是他俩的朋友。”
“三位,这就是狗哥。”耗子又向赖狗一伸手。
我笑着叫了声,“狗哥。”
大王也笑了一下。
赖狗抽了口烟,从沙发上站起来,“二位我都听说过,双王煞当年在秦州那是一号,张帆吗,我也知道,独闯关云道,血拼金二,那在道上都是响当当的事,没想到二位今天到我这来了,给我这地方添色,我高兴,坐。”
赖狗一伸手,见赖狗没坐,我们也站着没动。
“坐,有事坐下说。”赖狗笑笑,先坐下。
“都是朋友,坐坐。”耗子在旁边满脸是笑的搭腔,我们这才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耗子,你也别客气,坐。”赖狗又朝耗子指了一下。
“谢狗哥。”耗子屁颠颠也坐下了。
赖狗朝团子使了个眼色,团子从茶几上拿出几个酒杯,把酒给倒上。
赖狗端起酒杯,“来我这的,都是朋友,都是给我赖狗面子,咱们先走一个。”
我看看赖狗,端起杯,大王他们也都端起了杯,“谢狗哥了。”
几个任一碰杯,将杯里的酒喝了。
“痛快。”赖狗笑笑,朝身边的两个女子说:“你们出去。”
两个女子站起身扭着腰走了。
赖狗抽了口烟,“我听耗子说,你们找有有事,这酒已经喝了。说吧,什么事?”
我看看赖狗,这小子比我预想的要热情,如果这样的话,后边的事也许不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