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吃着糯米排骨,心里想着:董事长要来和我有关系吗?一般来说董事长都不怎么管公司里的事情,会让职业经理人管,而这个职业经理人就是董正了,所以,我觉得我是一个小人物,董事长应该不会关心我。
“董事长今天不是还在吗?怎么明天又要来?”我问道,刚才董正说了董事长今天一直在批他。
董正说道,“哦,今天有事,他出去了,明天要来视察公司。”
我敷衍地“嗯”着,对董事长兴趣不大。
吃完了饭,已经十点了,毕竟还收拾了一下午行李嘛。
董正在工厂外面住,所以要回家,临走前,他一再叮嘱我,要锁好宿舍的门,那栋宿舍人不多,全是女生,最近大兴很不太平,出了几桩人命案子,还没有破案,虽然工厂里增加了好多的保安,安保上已经有措施了,但是还是害怕万一,他怕我刚来,会认生害怕,我说没事的。
然后,董正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忽然发现董正人其实真的很好,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很幽默的人,有些戏剧化的性格的,可是我发现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很正经,甚至有些严厉,一般人都很害怕他的,本来我还疑惑,他这种性格的人在,怎么能当上职业经理人的,看起来,他并不是我认为的那样子,他好像只有在我面前才卑躬屈膝的样子。
现在十点点多,工厂早就关门了,也没几个人,因为场地太大,所以,路灯的光也很微弱,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儿毛骨悚然了。
从食堂走到宿舍要经过办公楼。
办公楼门前的灯坏了,正在修,今天晚上也没有月亮,总之一片漆黑,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然后,我好像听到有动静。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没有一丁点的月光,我只看到一个男人,穿着大衣,影子很模糊,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半弯着身子,在掏着什么,大厅的门是玻璃门,现在早就锁了,这个人是谁啊?保安呢?
那个人一直在换钥匙的样子已经引起了我的怀疑,不过我本着不能轻易惹麻烦的原则,还是先静观其变,柱子和门的距离本来就很远的,我也看不清楚什么。
这时候,我看见有一个人往这边跑,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因为他头上戴着帽子,所以我还是一眼看出来是保安,他一溜小跑着过来,我心想,不妙,肯定是保安发现了什么情况了,那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他还在专心地开门,一直找不到钥匙。
在找万能钥匙吗?
现在十点啊,刚才董正说的大兴不是很太平的话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十点正是作案的好时候,要盗窃吗?
看着那个保安还在往这边跑,我心想,别让保安一个人上啊,我也来吧,趁着这个人还没有提防。
一股热血上头,我从旁边找着东西,我发现在办公楼的那边有一炳很长的铁棍,这里是工厂,摆设什么不像市里的办公楼那么正规,只有一条原则,就是使着趁手就行,我猫着腰,拿起这柄铁棍,然后悄悄地走到了那个人的后面。
他还在专心开门,不过,我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好像看到身后有人了,因为我看到他的头抬了一下,拿钥匙的手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一直猫着腰呢,我心想,绝对不能给他喘息的时间啊,要不然我一个女人肯定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啊,我一下子就打在了他的头上,那个人捂着头,我扔掉铁棍,转身就跑。
不过我跑了一会儿,我想,我跑什么呀,我必须要协助保安抓住这个贼啊,我刚才没有把那个人打晕,万一保安制服不了他怎么办?
我刚要回头,就听到身后传来保安的声音,“董事长,董事长,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我是来告诉你,刚才你拿错了办公楼的钥匙了,我是来给你送钥匙的。”
我一下子懵了,谁?
董事长?
董事长不常来公司,来了从保安室拿办公楼的钥匙这很正常。
董正不是说董事长明天才来吗?这三更半夜的,他一个人不声不响得跑来干什么?而且保安竟然给错他钥匙了,真是要命了。
现在不能待的是我了,我赶紧一下子钻进了纺织车间的后面,然后溜边儿回的宿舍,可吓死我了。
回到宿舍,我心想,我不会把董事长打出毛病来吧,万一要是打残了明天他还来不来啊?
还有到了晚上,这厂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万一清查把我清查出来可怎么办啊?我可是第一天来,就办出了这种事儿。
我把被子蒙在了脸上,真是想死的心就有了,一夜都在祈祷董事长不要有事,我刚才下手也不是很重,可万一要把他打残了那可怎么办啊?故意伤人罪可是要坐牢的,我刚来北京,就摊上了这种事儿。
我忐忑不安地到了第二天,因为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好,所以第二天我起来晚了,忽然想起来董正告诉我,让我今天去车间看看,因为他要陪董事长,所以没空陪我了,他找了一个技术总监陪我,不过,我心里惦记着董事长的伤势,所以想去问问董正。
我下了楼,才发现董正就在宿舍外面等着我呢,我心想,糟了,他不是要陪董事长的吗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清闲?
我做鬼心虚地说道,“董---董总,您怎么没去陪董事长啊?”
“董事长今天不来了。”他说道。
“怎么了?”我心想,坏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