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邱长鹤的电话,所以打给了他,昨天姜起山和傅守年聊完了以后,今天姜起山去公司开会去了,我和邱长鹤约在了我们家楼下的一个咖啡馆。
我们俩一个孕妇,一个坐轮椅,这种搭配也是绝了。
我点了一杯热牛奶,因为怀孕了不能喝咖啡,给他点了一杯拿铁。
我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他知不知道pong是谁?
邱长鹤拿杯子的手有几份颤抖,从他这个反应我看得出来,他是知道这个pong是谁的,毕竟当年的邱长鹤在软件界叱咤风云,并且后来又去了美国,想必对美国的软件行业也很清楚吧。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邱长鹤的眼睛,他说,“pong在软件界很有名望,如果不是偷窃了xx银行,走正路的话,现在他的成就绝对不可小觑。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我有一个以前的学生死了,我怀疑和pong有关!”我说到。
邱长鹤一下子笑出声来,“不可能的,pong所有的心思都在软件界,杀人这种事情他是不屑于做得,而且,他一个美国人,跑到中国来杀人,是不是很傻,而且杀的让你们看出来,当年他偷了那么多钱,银行都没有发现,难道你觉得你的智商能比得过美国警方?”
我想了想也是,可是如果把许慕的死定位为意外,我心里还是觉得不是那么踏实。
我想了好久,要不要问邱长鹤,终于,我还是开口了,“请问,您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邱长鹤的脸色瞬间变色,倏然间苍白,接着他说了一句,“她的英文名字叫rose!”
嗯?这么美丽的名字,竟然不是sarah吗?
邱长鹤又问“她怎么你了?你怎么突然问她的名字?”
其实想想,我和邱长鹤的老婆也确实没有什么仇恨,我对她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她给许慕的那条短信:滚开,离我儿子远远的。
我问邱长鹤有没有曾经给许慕发过这样一条短信,他说他不知道,儿子从小就不和他亲近。
我点了点头,那就应该是邱宁的母亲给许慕发的了。
可是,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邱宁的母亲就是sarah,我甚至都没有办法证明她就是sarah,也可能,她本来就不是sarah,是我多虑了。
邱长鹤若有所思地走了,我看着他上了车,他最近一直在中国,没有回美国。
我邱长鹤聊完了以后,我就回家去了,不上班在家里很是无聊。
想不到姜起山已经回来了,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开了门,问他给谁打电话,他说你去哪了?怀孕了别到处乱跑。
我说我去找邱长鹤了,然后把和邱长鹤的聊天内容和他说了说,姜起山很郑重地揽过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你知道邱长鹤老婆的真名叫什么吗?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我看着姜起山很郑重的脸,然后悠悠地吐出一个单词,“sarah?”
姜起山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起来,那就没有错了。
sarah爱极了邱长鹤,因为邱长鹤先前和乔诗语的事情而怀恨在心,邱长鹤出国以后也一直惦记乔诗语,想必惹怒了出身豪门的sarah了,所以,她才是后面的终极dà_boss,她把乔诗语和姚启月玩弄于鼓掌之中,势必要把我们三个一网打尽,以消她的心头之气。
所以,乔诗语死了,姚启月也死了。
虽然之前的局她没有参与,但是冥冥之中是有一个人在牵引着整个事态的发展。
那个人就是她,她的最后一个目标就是我。
原先觉得很恐怖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然变了无比的平静,我呆呆地看着前面,我觉得魔鬼是她,代号s也应该是她,她看起来是针对姜起山的,其实终极目标不过是我,我连累了姜起山了。
“对不起!”我和姜起山说到。
“怎么了?”姜起山问道。
“sarah是来对付我的,可是连累你了,真的对不起!”我低下头,说到。
姜起山笑了笑,“你说什么傻话?现在还分你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姜起山现在很少去公司,整天在家里陪我,所以,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挪到家里来做了,经常会有员工上门,带来这样那样的消息,因为他们的飞鹰计划已经正式实施了。
我问姜起山,上次他不是和傅守年说了sarah介入这个软件了吗?为什么又成功了。
姜起山揽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傻瓜,既然知道是她了,怎么可能不采取措施?她介入的那一版是傅守年有专利的那一版,那一版是好些年前做的了,最新版的windows系统还没有出来,所以才会产生这样问题,我和傅守年怎么可能连那么低级的问题都考虑不到?”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是我们这只是躲过了第一劫,甚至是最轻微的一劫,我知道sarah绝对不会放过我的,由爱生恨的力量太过强大,她几乎释放了自己的洪荒之力,把乔诗语和姚启月送进了地狱,我感觉,她的目标也和乔诗语还有姚启月一样,那就是把我送进地狱。
可是我还有起山,还有三个孩子。
我顿时觉得一阵脊背发寒。
不过,这种担忧我没有告诉姜起山。
家里还是人来人往地很热闹,可是我已然感觉到了那种马上就要让我崩溃的邪恶的力量。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就算是邱长鹤当年在中国有过妻儿的事情,也是在认识s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