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李维一浑身是伤,身上的牛仔裤也都是磨破的痕迹,嘴被人包着,头发乱蓬蓬的,一副柴火妞的样子。
整个屏幕,黑漆漆的,好像是在什么仓库里面,李维一整个人像个疯子一样。
抓李维一和傅守年的都是一群美国人。
李维一嘴上缠着胶布,所以什么都说不出来。
傅守年被另外一个人推了出来,其中的一个美国人说道,“你小子本事不小啊,竟然用阿尔法的病毒包来起欺骗我们?”
接着,那个人又对着镜头说了一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谁给你的病毒包!”
我的心一凛,我知道他们这话是说给姜起山听的,否则他们不会加上姜起山的微信,要和他视频,姜起山的眉头也紧紧地皱着。
李维一一直在挣扎,其中的一个美国人说道,“臭婊子,干什么呢?”
“啪”地一声,其中的一个人一巴掌甩在了李维一的脸上。
李维一也不是吃素的,她一脚踹飞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恼羞成怒,一下子又把李维一踹到了墙角,李维一的头撞到了墙上,暂时晕了过去。
“你们这群混蛋!”傅守年骂道。
我的心整个晚上都在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使劲地捏着姜起山的胳膊。
“让你安心做病毒,你不做,非要找事儿,现在好了,看看你找了多少事儿,这个女人来找你,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那个给你病毒的人呢?不要以为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其中的一个美国人又对着电脑说道。
傅守年急了,啪地一下子打在了美国人的脸上,继而向着李维一的方向跑去,中途又被美国人给拦住,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非常惨烈,我紧紧地咬着牙。
我哭了,苦倒在了姜起山的肩膀上。
这时候,姜起山对着视频说了一句,“放开他们!你们要什么,我给!”
其中的一个美国人,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姜总早这样多好!不过么,现在傅守年和这个女人我们还不能够放回去,在你把病毒交给我们以前,他们只能暂时放在这个地方,我会让姜总知道他们很安全,直到你把病毒送过来,哦,对了,不要想着耍花招!”
那个美国人摇着手指头对着姜起山说道。
姜起山说了一句“好!”
纵然百般不情愿,可是,面对朋友在这样的境地,姜起山还是答应了。
视频里照着傅守年和李维一被关入了一座小房子里,房子里面很黑暗。
姜起山问了一句,“你们怎么知道这是阿尔法病毒的?”
对方说了一句,“知道的太多你没有好处。”
接着就挂断了视频。
我看了一眼姜起山,“你真的要把病毒给他们吗?你不了解美国的国情,如果你把病毒给了他们,会给自己留下很大的隐患的!”
“你担心我吗?”姜起山问道。
“废话!我当然担心你,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是我一辈子的男人,我不担心你,我担心谁?”我握着姜起山的双手说道。
姜起山笑了笑,说道,“你安心养胎。这个事情,我自然会搞好。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姜起山说道,我很担心地握了握姜起山的手。
承志和承希这两天一直都很好,姜万年不愧是一个好爷爷,照顾的非常周到,我很感谢他。
姜起山这几天一直埋首于电脑,在研制病毒,我知道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当初学软件的初衷不过是要克制病毒,可是现在,他在亲手研制自己最厌恶的东西。
我有时候让阿姨给他熬好了烫,有时候是鸡汤,有时候是银耳汤,总之在他最烦闷无助的时候,我给他依靠。
姜起山的病毒是在五天以后发给的对方。
对方要先测试病毒,然后再决定放不放傅守年和李维一。
我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希望是一个完满的结局,我也不希望姜起山有什么问题,毕竟涉及病毒也不是一个小事情。
对方的视频是在半夜过来的,我和姜起山正躺在床上,姜起山接起来了,直接就说了一句,“怎么样?”
“可以!果然是姜总啊,这次的病毒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了,你不会自己已经设计了解决方法了吧?”对方不放心地问道。
姜起山冷笑,“我设计了解决方法,不是给你们留把柄吗?我那么傻?”
对方说道,“但愿如此。”
接着,他们从屋子里把李维一和傅守年放了出来。
放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李维一拿手挡了一下眼睛,好像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明,傅守年看着李维一,好像有些担心她,扶了她一下。
美国人对着李维一和傅守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李维一和傅守年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姜起山估计傅守年没有钱,给他打了钱,让他买机票。
傅守年和李维一回来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以后。
许久没有见,更何况李维一还经历了生死,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所以,我见到李维一以后,和她抱头痛哭,好像经历了这些,我和她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她和我说着,她去美国以后的经历,先是和傅守年联系上了,知道傅守年在哪,然后知道他正处于危险之中,她要去傅守年坚决不让她去,她不听,偷偷地跑到了傅守年被监禁的地方的四周,结果被抓住了,然后对方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