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感觉到了什么,如果有什么问题,有些东西可以随时的求援。
虽然有人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内里那么深刻,但是说要从另外一方去,便也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管如何,很多人自然不知道,即使感应到是归隐多年的高手,自然只能是深有感触。毕竟风云一时,归隐修行几十年的人物,忽然出来行走江湖,自然不会是偶然为之。
就像盛言一样享誉江湖几十年,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出江湖。到了这个级数的高手,天生对事物,有一种敏锐的感知,也许是为天道,只能赴汤蹈火。
那种奇妙的感应,自然不是可以随便体会。但是也知道谨慎,经历过许多的征战,算是磨砺出来,不过最多的,显然就是想触摸到。某种微妙的东西。
站在盛言身后半步,这是一个冷静的道人。
“素卿兄不去保护你的皇帝吗!”黑衣人感应到什么,偏头看向一个闪身而来的身影,转眼近了看去乃是一个道人。黑衣人似乎早知道是他一般,言语中居然有些挪喻。
“盛先生在宫里受尊三十余年,不是更应该去保护皇帝么!”道人正是蜀中道门道子张素卿,他神色平静的也看向宫里的惨状,淡淡的说道:“盛先生昔日没能成为圣门门主,归隐在宫里这么多年,想必对这世俗诸事早已看透!”
说到这里,张素卿语气里似乎有些惋惜,看着化为灰烬的楼阁,眼里里居然多了些痛惜:“贫道昨日忽然接到道尊的使者,一起在观里论道,没有想到好好的锦官城,居然半天变成了如此模样!”他偏头看向黑衣人:“盛先生对这操纵行动之人如何看?”
“漏洞百出,不值斟酌!”黑衣人指着纷乱的都城四处,一双眼睛闪亮,淡淡的说道:“虽然布置了爆炸利器,更是布局四方,可是后继无力,只能说明次子尚幼。如今都城诸门空虚,却没有丝毫冲突发生,如若有一支奇兵进入锦官城,孟氏天下亡矣!”
“盛先生没有感觉这是对方的高明吗?”张素卿静静的道:“虽然扰乱了都城,重创了内宫,甚至现在还占据着大半的都城。可是对方没有出现一个耀眼的指挥人物,似乎各处都在独自为战,可是偏偏又有计划的随着局势自动靠拢!”他看黑衣人眼里放出精光,不由接着道:“更让人惊讶的是,对方的组织似乎根本都没有派出多少人,来参与这次活动!不然你看看,皇帝还能躲在那个宫里吗?”
“城外禁军如若进城,不用多久即可荡平动乱,即使以官员、宫人要挟,也不过时间的问题!”黑衣人看到韩崇遂靠近皇帝藏身的地方,不由也看向张素卿,眼神居然多了一丝温意:“一伙莫名其妙的人,一个莫名其妙的组织,却几乎摧毁了都城!孟氏势尽矣!”
张素卿居然没有说话,因为他遥遥看到,韩崇遂虽然亲自召唤皇帝,可是孟昶一时可能吓破了胆,居然还是不敢出来。张素卿不由摇头叹息,脸上尽是惋惜的神色:“贫道听到一个荒唐的原因,以后道来盛先生可能会感到可笑!不过如若这次对方有备而来,整个锦官城遭受如此荒唐袭击,可能早就在对方囊中了!”
“管他作甚!一场荒唐而已!倒是素卿兄这次没有去参加论道,而那道尊亲自派人前来,想必是素卿兄一脉,在道门日益受尊,在此倒要恭喜素卿兄了!”黑衣人静静的又看向张素卿,似乎想从张素卿眼里看出什么来。
“受尊谈不上,贫道依仗的还是祖师余荫,加上师尊承袭道门两家真传。道尊乃是尊重祖师和师尊罢了,担心祖师一脉到了贫道手里就此湮灭,倒是一片苦心了!”他居然有些苦笑的意味,看着风淡云轻的黑衣人道:“同样是在蜀中论道,贫道哪里不想就近聆听,但是贫道心里有数啊!”
他居然抬头望天:“贫道修为比他们相差太多,就是道尊的弟子混元真人,也是望尘莫及,故而贫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道尊却是这次亲自派来混元真人做使者,和贫道细数天机,贫道受益匪浅啊!”
“混元真人就是那个广阳子?”黑衣人蓦地又看向宫里,似乎皇帝孟昶在多次召唤下,战战兢兢的回应韩崇遂了,看样子他终于鼓足勇气,要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他出来,看到宫里的惨状会做何感想。
“正是!”张素卿正色道:“真人昔日追随道尊修习《一气混元功》,故而在江湖上得名混元真人,而那个奇艺榜有名的夏轻侯,就是真人的亲传弟子!”
“夏轻侯,倒是个人物!”黑衣人轻轻念叨:“青出于蓝胜于蓝罢!”
“盛先生却是小看了真人,他后来承袭了道尊三脉道承中的茅山宗,如今乃是茅山宗十五代掌门,人称广阳子道人。至于他弟子夏轻侯声名显赫,却是因为他天纵奇才,只修习了道家高明内功《一气混元功》一门,以武入道更胜其师,而且其家传绝学《夺命金枪》也是赫赫有名,他父亲可是万人斩夏鲁奇呵!如今天下像这种奇才不在少数!盛先生您不也是天下难得的奇才,悟性修为天下间屈指可数!”
“素卿兄谬赞了!某家心里有数!”黑衣人眼角难得有了丝笑意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的天下,已经不是当日的天下,何况某家还会对这些虚名在意么!”
“那倒是!此次真人前来,贫道倒是听到一个消息,却是和盛先生有些关系的!”他看向有些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