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京城,有人喜来有人忧!
雾濛濛正与九皇子息泯你侬我侬之时,七皇子府的皇子妃正房门口,正跪着个人。
单薄的身影,我见犹怜的侧颜,还有摇摇欲坠的娇弱,都叫人恨不得立马将她扶起来抱进怀里好生安抚。
七皇子妃有副英气十足的脸,平眉丹凤眼,鹅蛋脸,端的是飒爽英姿的很。
完完全全是与秦关鸠不同气质的女子。
此刻,七皇子妃剥着五香瓜子,她身边坐着七皇子,她动作优雅将瓜子仁都剥在个小盏里,随后才拿银勺子舀着用。
“殿下,这是不心疼了?”七皇子妃说着这话,还往院子里瞥了眼。
七皇子摇着折扇,他眯了眯眼,“老九怎的忽然将他宝儿的及笄提前了?好生奇怪?”
七皇子妃嗤笑一声,“这有甚奇怪的,九皇子今年二十四了,他再不提前,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大婚?”
听闻这话,七皇子想了想,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可又哪里不对,“老九不是那样没耐心的,所有的皇子里,就数他耐心最好。”
七皇子妃懒得理他,直接将那几截玉如意扔七皇子面前道,“这是你那心尖尖闯下的祸事,休想我给她擦屁股,殿下自个解决吧,再者皇后还是她姑母来着,这点小事,想必殿下也能让她自己去皇后面前哭一哭就完事了。”
七皇子啪的一下合上折扇,他回头一下拉着七皇子妃的手,再微微用力,将人拽到怀里,挑着她下颌道,“醋了?”
七皇子妃妖娆的丹凤眼一挑,“殿下以为呢?”
七皇子亲了她脸一下,低笑了声,“本殿能跟那种贱货有甚感情,不过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当个玩意捧着罢了,你还不了解?”
这样的话,自打两人大婚以来,她不知听了多少,从前还多有感触,如今么?早便看透了。
她伸出芊芊红蔻丹,点着七皇子额头将人推开,“了解,总是殿下记着,臣妾才是殿下的正妻,臣妾就感激不敬!”
七皇子眸色微闪,“自然,本殿从来都是敬重你的。”
他说着这话,侧目看了眼院子外面,“门外的玩意,拿来作贱的,不然本殿可舍不得将那些手段用到你身上不是。”
说起这点,七皇子妃倒有耳闻,她也不晓得七皇子这是怎的了,忽然就对一些不堪入目的下流玩意感兴趣来了。
她有次不经意看到过一眼,当场就被怵的好几天不能忍受他的碰触。
好在,他那些不能见人的龌蹉手段都只在秦关鸠身上施展,不然她就能跟他死磕。
七皇子妃想起这些,就有点犯恶心,她推了推七皇子,从他身上起来,理着袖子不甚耐烦的道,“好了,臣妾知晓了,殿下还是早点将你那心尖尖弄走,省的膈应我。”
七皇子轻笑一声,当着摇着折扇抬脚就出去了。
秦关鸠已经跪了一个下午加上入夜,她滴水未进,人疲乏的厉害,如今见着七皇子出来,她欲语泪先流,“殿下,关鸠错了……”
七皇子背着手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从前的京城第一美人,皇后的亲侄女,多骄傲的身份呢。
可如今呢,在他面前活的苟延残喘。
他弯腰将人扶起来,半搂进怀里,“说什么傻话,你哪里有错了?本殿也是早不待见老九他们,今个他那宠儿也忒嚣张,改天本殿给你出气。”
秦关鸠整个人都靠在七皇子怀里,见七皇子并不怪罪她,她竟觉得身体里生了些力气出来。
她咬牙切齿的道,“殿下,我要雾濛濛不得好死!”
“依你。”七皇子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带着人就往外走。
一起回了秦关鸠的侧妃院落,七皇子将人推进去,反手一关房门,就笑道,“仇是要报的,气是要出的,不过这之前,你应该先伺候好本殿。”
秦关鸠摇摇欲坠,她眼底满是惊惧。
她不断往后退,“殿下,我还没有用晚膳……”
便是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在发抖。
七皇子扔了手头的折扇,三两下去了外衫,他根本不在意秦关鸠的说辞,只跟着去多宝架那头,抬手扭了下架子上一青花瓷的荷叶小碗。
“咔”的轻响,就见整面墙的多宝架从中裂开,露出架子后面的另一堵墙来。
那墙壁却是微微凹陷进去,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类似刑具的小巧物什。
秦关鸠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七皇子轻笑了声,他眼底骤起野兽一般的暴虐,他随手抓起一细细的鞭子,扬手一甩,就缠上秦关鸠的腰身,再用力一拽,就将人拖到面前。
“殿下,不要,我受不住的……”秦关鸠苦苦哀求。
她天生三分笑颜,此时面白如纸,平添几分勾人欺负的柔弱。
七皇子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口,“你知不知道,你越求本殿,本殿越想作弄死你。”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又随手拿了几样物什,有造型古怪的夹子,还有鸽蛋大小的金属球,更有尺寸夸张的玉势,再加上他手头拇指粗细的鞭子,让秦关鸠瑟瑟发抖。
秦关鸠挣脱不得,七皇子带着她到了里间的床幔处,一撩床幔,将人丢了进去。
那床竟然也和普通的架子床不一样。
七皇子在床顶上一摸,就有两条绳索垂下来。
秦关鸠对那绳索仿佛十分恐惧,她不断往后退,摇头哭喊道,“殿下,不要,不要,殿下我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