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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楼,雕龙画凤,外观雅致,里面却别有一番风趣。所谓:雅中带俗,不同凡响。

亲兵队长进去之后,拨开那些上前来的莺莺燕燕们,直奔到一间房门前,拍着门道:“公子,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屋中男子正fēng_liú快活,高亢啸叫,得了这一声,什么兴致都没了,过了半天,他过来开门。

“什么事,真扫兴。”

亲兵队长迎上去,在男子耳中如此这般。不消说这个男子,正是宫中的皇上,说是出来找遏制皇后异香的药,到了路中,早忘记出来的目的,在莺歌燕舞中留恋不返。

乍然听闻宫中降旨,要广增宫女、太监、侍卫,皇上一双眼睛气得发红,“谁给他们这样大的胆子,朕明明就在这里。”亲兵队长斗胆上前捂住皇上的嘴。

“主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别处说。”

“也好。”

房中女子见恩客久不进来,早已等的不耐烦,走了出来,也不管衣服整不整齐,一把搂住了皇上的脖颈,“公子,怎么还不进来,想煞奴家,正经事不做,在这里说什么闲话。”

美人小嘴一撅,心生埋怨,这可不大好。

皇上拍拍女子的手,“等一下,我有事,马上就到!”拨开女子的手,去要了间空房,气呼呼的拍着桌子,“苏小小呢,死哪去了,我让他回去看着点,他就这么给我看着的,呼。”

“公子,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回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咱们亲自跑一趟,我写封信回去,警告他们一下,这事就完了,谁再胆敢冒名顶替发圣旨,我剐了他。”

皇上写完信,让亲兵队长小心送去,“就送给苏公公,别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

“卑职明白。”

“去吧!”想到有人花他的钱,皇上格外的不爽。到底是谁生出这破主意的。皇上坐了会儿,心神又开始荡漾起来,毕竟还有人在给自己暖床暖被,这小城小镇的风景,与宫中果然不同。

宫中的美女固然多,燕瘦环肥,风情不同,只可惜是那群一板一眼太监、嬷嬷们训练出来的,温顺有余,泼辣不足。

比之这里的人物,那真是清汤寡水跟麻辣烫的距离。在这里,早就乐而忘返,甚至忘了初衷。

皇上不及多想,裹好衣服,又去找相好的……

这书信路上经得几日,不需提。却说几日后,任白生理期过了,心情大为舒畅,看天天白,看云云轻,张开手臂,如展翅之大鹏鸟,脖子往后仰着,贪婪的吸着空气。

忽听得耳边传来脚步声,急急促促,似有什么要紧事。任白张眼转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苏公公火急火燎的过来,脸色十分阴沉,手里握着什么,待走得近了,才晓得是纸。

她笑道:“苏公公早。”

“不早了!刚有人把信送到咱家这里,你猜猜看,是谁写的,都写了什么?”

“不知道,我猜谜从来猜不准。”

苏公公压低声道:“皇上来信了,你看吧!”

任白看过,笑了起来,“您怎么说,真的要按皇上说的办?”

“不然,你想抗旨?咱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要是事情再发展下去,我们只能拿脑壳当人家的酒器了。”

“创意不错。”

“你还有心思嬉皮笑脸,你想死,随便你,咱家还指望多活两年,你说的那些事,咱家看,全部停止。”

任白抛出杀手锏,“名垂千古。”

“没用了,比起虚名,咱家更加想要命。”

“我知道了。查过这信的来源没有?也许可以找到皇上,他既然对我做的事有意见,那就让他早点回来。”

苏公公对此十分心动,他被皇上的责备压着,心里害怕,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就没想这封信能顺藤摸瓜,找到正主。

而任白想的是,皇上要是真想回来,他早就回来了,何必写封信,要是别人动了我的东西,我怎么的也得飞回来把人给砍了。

说到底,皇上根本就不想回来。这后宫他不受待见,这朝廷,又有宁王把持,他整个就是一情场,事业场均不得意,回来只能畏畏缩缩的继续生活下去。

忍耐,毕竟是心口上插刀子的事,不容易做。

她道:“等他回来,我也就自由了,可以回家了。”太后想开枝散叶,子孙绵绵的梦想可以实现,后宫的嫔妃想要雨露均沾的梦想可以实现,皇后想要幸福的生活,大概也可以实现,这里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苏公公道:“好,咱家这就去查。”

不说苏公公前去查探皇上的下落,单说任白拿了这信,去了沉心宫。

到了门前,扯开嗓子道:“皇后,皇后。”

芙蓉不知是不是从门后钻出来,冷冷道:“叫谁呢,皇后正在批折子,哪像你,成天闲成了一道风景线,没事就爱耽误人做事。”

“清波没理你吗?”任白问完话,芙蓉就翻白眼了。

“不关您事。”

屋里,汝招爱问道:“谁在外面,怎么不进来说话?”

任白透过芙蓉踮踮脚尖,指着里面道:“小爱叫我。”

“切。”芙蓉一翻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路。

任白笑嘻嘻道:“多谢多谢。”进去对汝招爱报喜,“你家老公来信了。”

汝招爱早已习惯了任白的‘粗鲁’,尤其是在提到皇上的事上,向来是‘你老公’‘你家老公’。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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