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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携了儿子的手,让戏衣带了包袱,随后跟着,来到风林宫,有人通报进去,回说‘皇上不在’。
“皇上在哪?”
“可能在皇后那,娘娘还是仔细去问问的好。”
端妃无法,只得带了儿子,戏衣,去皇后处。路上,她心中思忖:“皇上一向不去皇后那,怎么这段日子,去的格外勤快,难道,皇后的香气医治好了?”端妃想不通,她不是前几日还听说皇贵妃遭了瘟,那皇上是如何待的住的?莫不是皇后找到了控制香气的法门,只是不令她们靠近?
端妃一路走,一路想,很快到了沉心宫,宫前侍卫一路通报。
这会儿任白正翘着二郎腿装二大爷,跟汝招爱一起翻着账本,忽听得说‘端妃来了’。
任白道:“她谁啊?”
汝招爱笑道:“皇上的妃子,长的体貌端庄,不然她为什么叫端妃,比我还古朴大方呢!性子看似平和,却有些怪气,不爱胭脂俗粉,不同我类就好打扮。”
“她多少岁?”
“二十几岁,啊哟,这宫里这样多的妃子,我哪能个个都记住,比我年轻多了。”
“那未必看起来年轻,一个年轻的女子,不爱胭脂俗粉岂不是有些怪?她这是装个谁看,还是这个性子?若这个性子就不大好了,不和年龄相称,说来也有些‘不合时宜’,真不知道皇上爱她哪点儿?”
“体贴,古朴,天然雕饰。不说了,你要是想见她,便见,我回避一下。”
任白奇道:“又干你什么事,要你回避。”
汝招爱抿嘴一笑,不答她话,自己先转入屏风后,不叫自己又把人家弄的神魂颠倒。不过她记忆里,这位端妃到是沉稳、持重,就算遇到最难堪的那一节儿,她也保持端庄不乱,心性不是一般的坚定。
任白见汝招爱躲了,对来人道:“请她进来。”
不多会儿,来人领着端妃、二皇子前来。任白待她走的近了,细细打量,却是眉若远山,眼若秋水,说不出的风情。
衣着古朴大方,颜色简约。她过来时,屈膝下拜,“臣妾见过皇上。”
身边一个小孩儿也作揖道:“儿臣我恒,见过父皇。”他回的有理有据,一点儿不乱分寸。
“免礼,来这边坐。”两人坐下,任白才问:“有什么事来?”
“听闻皇上体恤灾民,要众人捐款,不知道可有这件事?”
“你都听说了?”
“是。臣妾在宫中,一向托皇上庇佑,不曾吃什么苦头,可是外面的百姓却遭天灾,毁民房,流离失所,思之,心下不忍,想要对此尽一些自己的绵薄之力。”她转头呼戏衣入内,戏衣进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桌上。
任白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臣妾的首饰,都是皇上赏的,臣妾在宫里够用,就把多余的捡出来,尽自己的一份力。”
端妃说的好不得体,任白十分受用,“皇上有你这样的妃子,还真是福气。”
端妃道:“哪里。”忽觉得任白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她也不指证。
“不过我不要你的东西,救灾是个大窟窿,你的首饰又哪里能填的了,你的心意朕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
端妃不肯,“臣妾力量虽小,好歹也是一份力,这是臣妾的一点心意,还请皇上笑纳。”
任我恒道:“父皇,儿臣也有东西要捐。”他依依不舍的拿出几个金项圈来,“希望能帮得上父皇的忙。”
任白道:“多谢你。好吧,既然你们坚持,那朕不收反而冷了你们的心,朕代表灾区人民感谢你们。”
任我恒看着那些金果子,金项圈,眼睛都移不开。任白看在眼里,知道他并不乐意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不过是碍于他母亲的态度,不得不如此。
端妃未坐片刻,就此离开。“那臣妾就不耽误皇上做事了。”她带着儿子离开,走到沉心宫门口,撞上了皇贵妃。看见她,不得不屈膝行礼。
皇贵妃道:“端妃妹妹到是来的早。”
“姐姐也不慢。”
“是啊,皇上的事是天大的事,要是慢了,岂不是要叫别人捷足先登了。”
端妃笑笑,“那姐姐还是快些儿进去,别晚了就好,妹妹还有事就不耽误你了。”她竟然走了,留下皇贵妃。
喜鹊道:“娘娘,我们进去吧!”
“当然,我就说看着她准没错,看吧,现在偷偷到皇上面前卖好来了,还把儿子给带来了,难道就她有儿子,我就没有?我玩那个小混蛋到底滚哪里去了?”
喜鹊道:“娘娘,奴婢不知,大家都把君心宫找的翻过来了,也没见大皇子的人。”
“那他住的地方呢?”
“那边服侍的嬷嬷说大皇子一早就去找娘娘了。”
皇贵妃道:“她们那起子东西就会犯懒,要是我玩弄丢了,看我不要了她们的命!好了,我们先进去见皇上。”她也带了东西来,而且比端妃的还多,毕竟平时跟皇上接触多,赏的也多。
汝招爱刚出屏风坐下,听闻皇贵妃来了,她无奈道:“看来今儿我是没法坐了。”
任白拉住她的袖子,“你坐下就是。”
“她们来找你的。”
汝招爱到底不想见这些女人。
皇贵妃进来,心虚的往四周望望,又在空气里抓了两把,空气里似乎有皇后的气息。那她做事可得速办速决。
“皇上,臣妾捐首饰来了,臣妾在宫里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