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舟没想到那块不起眼的石头居然就是四宝之一的龙鳞佩,他略微沉吟后,道:“应该是巴扎的能力不足以启动龙鳞佩,只能借它开辟一个独立的空间。就算是这样也已经非常厉害了,难以想象龙鳞佩的真正威力。”
“照你所说,从玲珑球内抽出的还不是真正的龙鳞佩,只是一件复制品。应泽在进入山谷之前遇到了几个流氓,真正的龙鳞佩很有可能被那几个人偷走了。”
初二惊呼:“那岂不是很危险!”
“暂时没事,那些都是平凡人,只会把龙鳞佩当做珠宝。但时间长了就难说了,万一恰好落入某个天师手中,后果难以想象。”
杜平舟点头:“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去追回龙鳞佩。”
“嗯。”木榣道,“算上龙鳞佩,目前四宝就只剩下龙牙下落不明。找齐了几件宝物,也许就能将当年的血洗帝家的凶手引蛇出洞。”
杜平舟握紧了拳头,沉声道:“他一定还会再来的!”
格尔木通宁路,曾经名噪一时的黑三角地区,虽然近年来经过几次大整治,这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但有一些东西却已经在这里深深扎根。
一个满身纹身的壮汉穿过狭窄的巷道,来到一闪油漆斑驳的木门前。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警惕地往两边看了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黑哥!”有人立刻迎上来,看见是他,恭敬地打了招呼,“黑哥今天是照野猫还是抓兔子?”
照野猫和抓兔子都是黑话,这个店间隔一段时间就会上一批货,照野猫就是没有目的地看看,看对眼了就带走。抓兔子则是来取先前订好的货。
黑哥左右看看,问:“娘娘呢?”
“老板在后院。”
黑哥点点头,往偏门走,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常客,对这个灯光昏暗的小店已经非常熟悉。接待他的小弟连忙跟上,并且招呼手下备好茶水送上来。
黑哥进了包间,也没为难接待他的人,只说让娘娘完事儿后过来,说完将一把通体发亮的匕首随手扔在桌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能上前院接待的都是人精,一看见那把匕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向黑哥告退之后直接去了后院。
娘娘本名王权,至于为什么叫他娘娘……
“那冤家怎么来了?!”王权一瞪眼,转头对几个正在看货的客人道,“几位慢慢选啊,不管看中了什么,一律给你们打折!我那边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失陪了。”说完捂着嘴笑了笑,转过身笑容立刻消失,压低声音问,“他说来干什么了吗?”
“没说,但我看他腰包里有东西。”
王权嗤笑:“他一个路霸能有什么好东西!”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摆出热情的样子,来到黑哥所在的包厢。一进门,他看见黑哥在把玩那把匕首,心顿时往下沉了沉,变得更加慎重。
“哥,你好久都没来看我啦!”王权发着嗲,殷勤地给黑哥倒水,还送到嘴边。
黑哥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我不来你不是正好快活了?”
“没你我怎么能快活?”王权暧昧地瞟了瞟黑哥的小腹。
黑哥冷哼一声,收回匕首,接过茶杯放回桌上,淡淡道:“你这儿的门可不好进,我这种大老粗也就只有用那根才能撬开你王娘娘的门了。”
王权见他开始抛话头,给手下递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地退出房间,细心地关好门。
人都走了,王权站起来没骨头一样靠在黑哥身上。黑哥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没把人推开。两人都熟得不能再熟了,往前悄悄翻个白眼,转身跨坐在黑哥身上,开始谈话前的活动。
半个小时后,黑哥从王权身体里退出来,深深舒了口气,抓过沙发上的一件衣服扔在他身上,自己就这么敞开地往沙发上一坐。王权裹好衣服,爬起来给他点烟,那东西顿时流了他一腿。
黑哥吸了两口,一把将王权抱起来,对着那儿就按下去,两人都是一哆嗦,王权娇嗔地扭着腰道:“你想累死我?”
“放心,王娘娘后宫三千,怎么可能连这点都受不住。”
王权哼哼唧唧,自己玩儿得很愉快。
黑哥就跟一大爷一样,岔开腿,抽着烟,眯着眼睛纯享受。
过了一会儿,他掐着王权不让动,说:“我有个东西,你帮我出手,二八分。”
王权难受地在他胸前锤了几下,见他不肯松手,无奈道:“规矩你都知道的,办不了。”
黑哥笑了笑,挺了一下腰,王权顿时绷紧成了虾子,半天都没缓过来。
“就二八分,行还是不行!”
王权眼泪都下来了,哭哭啼啼地说:“我去找买主不要钱啊,帮你打通关系不要钱啊,你给的那点够?我还要不要养活自己了?”
看见他哭,黑哥有些心软了,又感觉到他里面绞得跟什么似的,拎着他反压在沙发靠背上:“我养你,每天让你吃得饱饱的!”
王权趴在沙发靠背上又哭又骂,双腿却一点没放松,要不是黑哥,换成别人都能给他勒断气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黑哥一巴掌一巴掌拍着他汗湿的两团肉:“让你一点,三七分。”
“条件呢?”王权脸红扑扑的,魂儿还没回来呢就开始谈生意,“先说好,杀人的事儿我可不干!”
“有我在用得着你杀人?!”黑哥又点了只烟,“拿了钱以后,你……”
王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