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语冰?”
雪雁也有些好奇的反问:“按理说,在我们湘西地区,姓夏的巫师并不多。”
“虽然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语冰了,但是以她当年的天资,再加上天门山羽士的修为,我估计也有可能是语冰,毕竟她以前的实力也是很强大的。”
“是啊。”
我也感叹道:“若真是语冰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不过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倒也没有必要去探讨。”
“明天去打网球的事情,雪雁你就不用去了。”
“由我和仙儿一起去就是了。”
“那种场合也不适合雪雁参加,你们明天就负责在家里帮助孙先生寻找那个唱戏的声音吧。”
“找到原因之后,消灭便是,不用等我回来了。”
“行,我明白了。”
雪雁略一点头,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
这忙活了一天,又是打架又是应付富少,也确实是挺累的。
之后我也与天均随便聊了一会儿天,每回到自己的房里睡觉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白若云跪在我面前的样子,只感觉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日子就过成了这样。
躺在床上迷迷胡胡的思考了很多之后,只感觉一阵困意袭击来,整个人累的不行,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睡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太阳晒屁股了。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四下打量一眼,发现窗户外面的阳光正好,而且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昨天晚上居然并没有出现那个唱京戏的怪影了,也没有听到什么唱戏曲的声音,这倒是让我有点惊喜。
不过话又说回来,凭着天均和雪雁二人对祝由秘术的了解,这个怪物大概也就只能活到今天了吧。
之后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肯定都会被天均和雪雁给灭了,甚至是灰飞烟灭。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进来。”
我以为是天均过来叫我起床,于是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高大英俊的白若云忽然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
我万分诧异的扫视他一眼,之后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自己只穿了个内裤,也没有盖被子。
吓得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拿了被子罩在身上,一时间面色绯红。
“哈哈。”
白若云望着我干笑两声,打趣道:“一阳,你长大了哦,刚才我都看到了……”
“看到啥啊?”
我朝他番了个白眼,然后不耐烦的询问:“你这一大早的跑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了没事不要来找我吗?”
“有事啊。”
白若云浅笑着走到我的床边,轻声询问:“我可以坐一下吗?”
“随便。”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心里却有些责怪他假客套。
白若云缓缓的坐在床沿,用玩味的眼神扫视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手皮,柔声说:“一阳,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怎么头发乱遭遭的啊。”
感受到他的手心覆盖在我头上传来的余热,那种温暖的感觉多少有些感动,为了不让自己沦陷,我便将脑袋挪到了一边,严肃的反问:“你还没有回答我啊,这么早跑过来干什么?”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白若云面不改色的回答,眼神十分的诚恳。
“我有什么好看的啊,大老爷们的。”我皱了皱眉头,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
“一阳,这几天让我陪你,怎么样?”
“别别别。”
我连忙摆手道:“你最好不要和我走太近了,不然你家那位郭震,怕是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吧?”
“昨天我在你们家里闹的还是挺大的,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是的,你没错。”
白若云无比宠溺的望了我一眼,沉声道:“一阳,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对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错了,你也不会错的。”
“别贫嘴。”
我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然后假装不关心的询问:“你们家老爷子那蛊毒的事情,不打算帮他解决了么?”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请那么什么夏大师帮他看看的吗?”
“你舅舅过去请了。”
“现在可能已经到了郭家大宅里。”
“哦……”
听他这样一说,我反倒有些不太开心了。
在他的眼里,这位脾气暴燥的郭震,始终比我重要,原来是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所以才来看我的。
我还以为他是一大早就特意来看望我的呢。
原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先前对他的那点好印象,瞬间又没有了。
“怎么了,一阳,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
我平静的回应道:“你好歹也是祝由师吧,怎么郭震中蛊毒的事情,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没有。”
白若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一阳,其实不瞒你说,我这些年的祝由术其实退步很大,因为一直在商业市场工作的原故,我已经有二十年左右没有涉及祝由术了。”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估计早就忘记了自己是祝由弟子的身份……”
“打住。”
我朝他摆手道:“你本来就不是祝由弟子,什么叫忘记了自己是祝由弟子的身份,我现在是白家的族长,你是不是祝由弟子,我说了算。”
“那是,那是。”
白若云连忙小心翼翼的奉承道:“一阳,其实我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