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一脸恭唯的冲我笑道:“白族长,你当真可以帮我治这前列腺炎吗?”
“当然。”
我不以为然的回应:“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帮你,那我没有理由反悔啊,毕竟我白家族长这个名头,可不仅仅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好好。”
张胖子一脸满意的奉承道:“白族长,只要你能将我这前列腺炎给治好,那我当牛坐马都要报答你的恩惠啊。”
“不用这么夸张吧?”
“怎么不用?”
张先哭丧着脸解释:“您是不知道这前列腺炎折磨得我有多惨啊,别看我住在如此富丽堂皇的大宅子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工作上又是一帆风顺,按理说也算是人生赢家了吧?”
“对啊。”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你本来就是人生赢何,这是无可质疑的。”
“以我目前的能力来推算,估计再奋斗两百年,也不可能创造出像你这样的家业来,至于当官,那更是遥不可及。”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你都是人生赢家了!”
张胖子见我说得如此认真,当下也颇为自豪的拍了拍胸脯:“承蒙白族长的夸奖,听起来十分的受用。”
“只可惜我有如此大的家业,又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我的生活过得并不开心!”
“这几年因为患上前列腺火的原故,我和老婆之间在那方面的生活瞬间锐减。”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都很害怕与她同床。”
“随着病情的加重,我只能借口不想被打扰,就搬到了另外一间房去睡觉。”
“如此一来老婆便怀疑我是不是出轨了,甚至还派私人侦探跟踪我。”
“生活中也因为一些小事情,专门挑我的刺,找我的麻烦。”
“身体的病痛,再加上家庭的纷扰,一度让我感觉人生了无生趣,甚至都有了轻生的念头啊。”
“白族长,你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吗?”
“能……能……”
看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只能同情的点点头以示理解。
但实际上我怎么可能会理解他的生活?
我一来没钱,二来没势,三来也还没有结婚,更没有这么大的宅子。
对于他们这种生活在社会上层的人,我能理解就怪了。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认同,那就是疾病不分人。
无论你是高官富贵,还是贫无立锥,只要生了病,那就都是可怜人。
尽管我不是很理解张先的处境,但还是暗自打算决定让雪雁帮他治病。
二人在一旁边絮叨了好一阵子之后,雪雁他们也已经对花园参观完毕,见我和张先还在一旁窃窃私语,沈云便在后面轻咳一声,提醒道:“一阳,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我匆忙的回过头去扫视了沈云一眼,见他面色不是特别好,心知自己和张先的行为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于是领着张先回到了人群之中,扫视了天均和雪雁一眼之后,有条不紊的吩咐:“一会由天均和雪雁随我一道进入张先生的宅子里,子铭,6唯,以及沈总,你们三人在花园里老实待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能靠近这宅子。”
“为什么啊?”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子铭不满的叫嚷起来。
6唯也微恼的反驳:“一阳,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跟着你过来,就是来开眼界的,现在到了张先生家里,你却不让我们跟着你去捉妖驱邪,这和入宝山却空手而归,有什么区别吗?”
“你真的很想进去?”天均这时站出来替我解围。
“当然!”子铭和6唯毫不犹豫的点头。
沈云虽然并没有出声,但从他紧紧盯着我的目光来看,很显然他也是希望能与我们并肩作战的,毕竟相识这么久,大家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大家早就不分彼此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便有些心软了。
好在雪雁这时却理智的提醒:“你们三人切切不可进去,这屋子非同寻常。”
“方才在花园里参观的时候,我就已经暗自打量过这间屋子了。”
“虽然这间屋子是清朝时期的老宅子,但由于地理位置极为开阳的原故,这间房子并不阴暗,甚至还隐隐有正气泛出。”
“但是在正屋子的东南角,却有一丝丝的邪气在弥漫,颜色很浅,并不容易察觉,但我相信一阳和天均都看到了这种情况。”
“所以出于对于你们三人的安全负责,才不让你们三人进去的!”
“我不怕。”
沈云这时开口道:“跟你们三人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你们的修为我心里非常有数。”
“所以我今天必须与你们并肩作战,而且绝对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见他态度非常的坚决,为此我只能妥协道:“雪雁,方才我已经暗自打量过东南角那间屋子了,确实有灰色的邪气泛出,与那日在阳明山遇到的老鼠精的气息极为相似。”
“不过论其邪气的浓郁程度,却远远无为与老鼠精相提并论。”
“所以我可以断定,如果在这间祖宅里面真的有老鼠作乱的话,那么这只精怪的修为,也绝对不会太深。”
“顶多就是一两百年的修为而已,有我们三人在场,相信并不会有什么大事情生的!”
既然我都已经话了,雪雁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再反驳。
天鸿按照祝由十三科的一些规矩,向子铭和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