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儿?”纵使刚和一万条狗战完,林约仍旧不得不集中精神对付眼前这个人。她不会单纯的以为绿柳就是个大玛丽苏,她能在大歌舞厅生活这么多年,能让丁辉心甘情愿的和她一起陷害小红杏,她就远不如她表现的这么简单。

想办法牵制她,然后帮自个儿男人控制住港城现在的局面。

“绿柳,若是我死了到了黄泉底下我敢和他对峙,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儿。”

“可是你就为了你活命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我是陷害他?”林约反问道,“他要没做什么亏心事儿他跑什么?我就活该被副官一枪打死。这次是他死,可若日后始终查不出真正的刺客是谁,还是我死?他宁死都要逃不愿供出刺客,难道不也是害我吗?”

绿柳用似乎刚认识她的眼神一样,过了半天才幽幽道,“小红杏,你变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善良。”

“善良的人的就活该死?”林约想笑,想想又算了,“你既然是来当丫鬟的还是守好自己的本分,下去吧——”,她话还没说完,绿柳却突然上前,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她手中,低声道,“虽然你变了,但有些人没变,这东西是他让我给你的。”她退后,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了看林约。

后又神神秘秘的走出客厅。

林约打了一个哆嗦,这才打开手中的书信。

小红杏:

见字如唔。前些日子万分抱歉没能救你出火海,实是因为家里脱不开身。三日后百乐门有舞会,我会电话邀请督军,亦请求他将你一同带出来。届时再谋划如何送你出港城。

落款是司徒贺。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林约将信收起来,脑子转的飞快——如今顾庭川不杀她,却慢慢调查起了真相,纸永远包不住火,只要她不死,顾庭川就会继续调查,找出真相。那时候死的就是绿柳,所以现在他们是想祸水东引?

司徒贺当真爱绿柳爱的深沉——他们既然想将她当做可以任凭他们玩弄鼓掌之上的人,也别怪她狠狠的朝他脸上扇一巴掌。将信团成一团扔掉,林约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既能狠狠的打司徒家一巴掌,又能巩固顾庭川在港城的威信。

顾庭川现在虽是港城的最高执行官,可这毕竟是一个各国人混居的城市,再加上还有c国遗留的旧门旧派,整个政局杂乱不堪。顾庭川空有兵权,这些个人却不听他的话,还在暗地里散播一些关于他不实的留言,更有甚者竟然鼓动学生游*行,差点引起两国大战。

顾庭川无奈枪*毙百十名被鼓动的学生,这才保住了即将陷入战火的港城,但在港城民众心里却留下了个残暴不堪的印象。

那些个老家伙既想要他手里的兵权护卫港城,又不想听他的话。

——

这几天雪灾,顾庭川一直很忙。

“外围那些低凹地的人往救灾棚移了吗?”,他正翻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问身边的副官。

“已经转移了。”副官话刚说完,手边儿的电话就响了,他接听之后过了几秒挂断,“是司徒家那边儿,说请您明儿个去百乐门看歌舞表演。”

“不去。”

副官摇摇头,“这次不去恐怕不行了。”将受灾名单递给他看,“这些人需要的棉数和粮食数目底下人已经做出了统计,咱们私家军的军粮已经拨出了三分之一,要再往出拨就要寒了将士们的心了。”

顾庭川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总算抬起了眼睛。接连好几日的不眠不休让他下巴泛起了一层青青的胡茬,原本黑沉的眼睛也有些发肿,“这些狗娘养的,这个时候还想着花天酒地。”很难想象看起来这么清贵的一个人会骂出这么一句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解开最上面的纽扣走到酒柜旁边,摸出了一瓶红酒。

副官明显是知道督军当兵时的兵痞作风,对他说的话见怪不怪,“既然有钱逛歌舞厅,这次灾情这么严重,那些个老牌家族占了港城这么多处总不能半点儿血都不出。”

顾庭川冲他点了点头,副官重新拨通了那边的电话,“是的——对,督军答应了。”

“什么?”副官语气惊疑,他看着顾庭川,将电话放到一边儿,用嘴型比到,“司徒家让督军带着小红杏一起去——”顾庭川眉头一顿,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副官又说,“司徒贺说若督军让他见一面小红杏,他可以劝说他父亲在港城名流家族中举办一次慈善赈灾,若数目不够他可以从自己的私人公司拨一百万的款。”

绝对是个令人心动的提议。副官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顾庭川,生怕他在这个时候脑袋让门给夹了。

顾庭川心里骤然烧起一片燎原大火,此刻恨不得把司徒贺剁吧剁吧成无数块喂狗,可现实的情况是——他穷,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几乎是他点头的瞬间,副官赶紧就应了电话那头,“后天晚上七点,对。”

顾庭川在他挂上电话后阴阴沉沉的看了他好几眼,副官放下电话,脚底抹油直接从办公厅离开。

凑巧外头几个同样下了班的商量今晚去哪儿吃饭,“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

“你小子今儿不用给督军开车?”

副官挥手,“督军现在正气头上呢,我现在可不敢上去找烦。”说着把刚才接到的那通电话跟几个人都说了,那几个琢磨了一下,“司徒贺那边是想用钱赎回他女人吧?想的到挺美,暗杀军部高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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