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年幼之时,才及膝的一个孩子,笑得甜甜的爬上他的膝盖,抱着他宽大的衣袖让他给她梳头时的模样。
那个孩童的模样很是模糊,轮廓隐隐约约的,唐淮墨只记得她坐在他怀里,他拿着木梳给她梳着头的时候,小姑娘回过头对着他甜甜一笑。
有桃花从头顶摇落,轻轻地落在她发间。
——那是明媚绚烂到极致的笑容。
没等唐淮墨看清她的笑容,记忆中的小姑娘却骤然被青衣白发的清瘦女子所取代。
她用着比白鹤的羽毛更加纤素柔白的指尖抚摸着它的羽翎,清冷的声音说出比任何美好的事物都要柔软的话语,“它会觉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