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态度的忽然转变让教皇一愣,他没有想到悠竟然会如此的侮辱自己,当下其脸色由白转青,异常地难看。
但悠的目光中已无之前的那种温和之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与绝然。
感受着自悠身上所释放出的凌厉之意,教皇只感觉身上传来阵阵的恶寒,仿佛自己的生命已不由自己控制了一般,事实上他现在的生命也的确不由自己所控制。
教皇干咽了一口吐沫,随后身体僵硬地点了点头。
悠见状默然地摇了摇头道:“tarot自建立这么多年以来,今晚的损失是最大的,你几乎毁了家族的半壁。”
教皇脸庞上的肌肉已经抽搐成了一团,眼中也噙满了悔恨的泪水。
“我,我没有...没有想到事情会生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没有...”说到最后教皇已是泣不成声。
悠摇了摇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无论他们现在是生是死都无法再回到tarot不是吗?”
教皇的身体已剧烈地颤抖起来,一方面他身体的伤势越严重,另一方面则是内心中巨大的恐惧。
现在的tarot虽然已成为最大的渎者家族,不过作为大头目的教皇来说,其很是明白tarot于眼下所要面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