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饰演的角色在书上对傀儡师一见钟情,而现实中,他觉得自己也已经对她情网深陷,迫不及待地想要划开那白皙柔软的皮肤,看到嫩红色的肉坦露而出,半遮半掩着坚韧纤细的骨骼,脂肪层很薄点缀在皮肤和肌肉的间隙处,鲜血滚烫透着让人心醉神迷上瘾般的芬芳。
她的叫声也会很好听的吧,像是神国的音符飘摇落在人间,引领他飘摇的灵魂回归。
greg·davy想着想着就入了神,眼眸直勾勾追随着joa·murray的身影,不自觉连剧本都放下了——但是他并不显眼,整个房间里超过一半的男人都难以抵抗来自joa·murray的魅力,看着她优雅旋转的身影连自己在做什么都忘了,零星还有几个晃神连手上的东西都掉在地上。
一曲终了,joa·murray缓缓后退两步轻提裙摆,微微弯腰低头时恰如玫瑰被晨露压弯了之枝干,带着欲说还休的挑逗与娇柔。
大多数看客恍惚回神,若有若无遗憾地叹了口气,继续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只是眼神仍然时不时要在那曼妙身影上晃一圈,再晃一圈。
joa·murray对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她笑了笑,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毛巾擦擦额际的汗水,披上薄外套坐下,跳舞也是很消耗体力的事情,这种步伐复杂的舞曲跳下来即便是她也觉得腿上抽筋一样微微发麻。
她一边小口喝着水补充水分一边扫视着房间,尤其是那些不引人注意的边边角角,不需要太多功夫她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greg·davy正缩在墙角看剧本,金色的短发掩不住他面上忐忑的表情。
也是,毫无舞蹈功底的小演员突然要上手这么高难度的舞步,每次被指导老师叫上去他都紧张得就差同手同脚了,因而总是被训得抬不起头来。
那副可怜相,真的非常有趣。
用剧本遮住自己嘴角过于幸灾乐祸的笑容,joa·murray对着偷偷摸摸往她这边看过来的小可怜眨眨眼睛,女人翡翠色的眸子水光潋滟,眼神横过来似嗔似怨又有着几分笑意,仿佛一把小勾子勾走了男人本就不怎么老实的灵魂。
greg·davy涨红脸,把头埋在膝盖里说不出话来。
不过joa·murray也没再故意戏弄他,因为他们的投资商on送来了慰问品。
冰淇淋内馅的小点心,说不上多么值钱,只不过因为送来的人的身份而霎时身价百倍——这位背景深厚而神秘的on手上握着让人趋之若鹜的资源,若是能攀上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无论谁都会像这些点心一样身价百倍的。
君不见就连处在特殊时期不能吃生冷的几个女演员都笑着吃了下去夸得天花乱坠。
就这么寥寥几个点心,可不是见者有份的,那些边缘的小配角们,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triton趴在泳池边飞速翻阅文件恨不得立刻跑去见自己舞升平一派平和,遥远马里兰州bau小组面临的状况却不容乐观。
感染便会致死的病菌,恐/怖/袭/击带来的阴影,来着军方政界的压力,再加上举步维艰的调查,在每个人心头沉沉压上一块大石。
已经被感染的25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而更大的袭击很有可能还在酝酿之中,一整天的高强度工作之后reid几乎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连柜子上手机响起来都没醒。
第二天晨起时他才看到手机的未接来电和好几封电子邮件。
——工作很忙?
——应该是睡着了吧。
——好梦,明天别工作得太晚,注意身体。
——记得好好吃饭,三明治和咖啡可不是健康饮食的标准。
——我好像有点烦人啊,讲了这么多。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