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见的结果自然是石枫上堂时满身的伤痕,凭借林鹏一人是无法将石枫教训的那么厉害的,石枫这一身伤宜于杨歆琬怕林鹏听了石枫的话变卦,特意让姜成袁安排了几个护卫一起过去,林鹏开始就没听石枫说话的打算,见到了人就开始挥拳头。
那些侍卫见石枫仗着年轻竟然占了上风,纷纷出手,把石枫打的嘴只能流口水,没有了说话的功能。
上堂的时候,他脸上的伤消了一点,但说起话来依然是呲牙咧嘴。
杨歆琬看了一眼的惨象,心中舒坦这才叫恶有恶报了,他喜欢动手打人,就让他试试看被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滋味。
当然这样是不够的,至少要把他那口牙齿给全拔了,好让他无法再去骗其他的姑娘。
“大人!这林鹏不问青红皂白的出手伤人,我的儿子都被打成了这样,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了啊!”石枫自知自己这幅模样说不清话,就带上了石老太太这个帮手。
“肃静!公堂之上岂允你大声喧哗!”府尹惊堂木一敲,立刻制住了石老太太的喋喋不休。
石老太太咽了口吐沫,发憷的扯了扯他儿子的衣裳,不是他让她上了公堂只管大喊大叫,得把所有的委屈都吼出来。
姜成袁虽然是都督了,但比起人脉还是不如镇国公府,石枫状告都督府仗势欺人强掳他妻子的事,要是石枫没扯上姜姝,早就开堂了,因为扯到了镇国公未来的儿媳,这件事就压到了现在才开堂。
而且还是合着林鹏状告石枫开的堂,姜家在这件事里面就扮演个听了亲戚的话,帮了亲戚一把的角色,至于姜姝打人,就是石枫还敢再提,府尹也不敢说镇国公府未来儿媳动手了。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要诉?”
府尹这话是对林鹏说的,林鹏狠狠瞪了石枫一眼,把石枫长期家暴,还把林安被打的小产的事说了出来。
“这件事就是石家欺人太甚,若不是我妹妹出手帮忙,草民的女儿说不定都得被他们打死了!还请大人做主严惩石家这一伙杀人凶手。”
嘴歪眼斜的石枫没想到林鹏那么重视面子的人竟然把一切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听到外面门口百姓的骂他的声音,石枫急的嘴边都留下了一丝唾液。
可惜他娘此时没空管他,所以他那丝口水就那么挂在唇边,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一个痴儿。
杨歆琬跟姜姝躲在内室观看,看到石枫这一副样子,姜姝啐了一口:“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才算觉得那口恶气出来了!”
“你动静小一点!”杨歆琬手指放在了唇边上,示意道,“你今天出来就是好不容易了,要是让你未来婆婆你没在家反省到处乱跑,以后有你好受的。”
姜姝苦着脸捂住了嘴,镇国公府虽然帮忙压下了这件事,但隔天旁氏就给她送了两个管教嬷嬷,今天是她费劲了功夫才能出来那么一会,看石枫恶有恶报。
林鹏说完,石老太太自然开口辩解,不过一句话没说完,又被府尹的惊堂木打了回去,等到府尹再让她说,她已经被吓成了鹌鹑,没有之前的气势。
“他说的话纯属污蔑,小两口怎么会没有些磕磕绊绊,而且我那媳妇的孩子是她自个摔倒掉的,跟我儿子可没有什么关系,林氏进门到现在都没给我儿子生下个种,要是她肚子里真的有孩子,我儿子怎么可能动手。”
府尹不管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这种夫妻的事情,属于家务事,除非闹出了人命,要不然根本不归府衙管,如今他要知道是石枫是不是动手了,而是不是因为他的动手,都督府的女眷才去了石家掳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儿子确实动手打人了?”
石老太太连忙摇头:“我儿子那么好的脾气怎么会打人,要是真动了手也是林氏做的不好,大人我那个媳妇进门都几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要是别人家早把人休了,我儿子真动手也是生气,气她没用!”
“你这个老虔婆!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没用,他又不是没有通房,我看他就是个天残,生不出崽来!”
府尹头疼的敲下惊堂木,他最烦的就是管这种家务事,两家人凑在一起只会越吵越厉害,估计等会他在上面就压不住了。
“都肃静!石枫你来回话,你有没有动手打过林氏?”
石枫艰难道:“草民的确动过手,但事后都与内子道歉,内子也表示原谅了我,”
说着石枫眼眶含泪,似乎十分悔过的模样,但配上他呲牙咧嘴的脸,只会让人觉得无比的滑稽。
既然人承认了,这出闹剧也可以结束了。
“本官派人验过了林氏的伤痕,大夫诊断林氏流产是外力所致,既然你承认了你对林氏动手,那都督府女眷带走林氏,只是为了保护林氏,你之前递的状纸说的掳人纯粹就是无稽之谈,你认不认!”
石枫满头冷汗,没想到事情又绕到了这件事上。
“可无论如何我与内子的事都是家务事,都督府仗势欺人擅闯民宅,出手伤我,带走林氏怎么能说小民的状纸都是无稽之谈。”
涉及到了严重的事,石枫讲话也顺溜了起来,呲牙咧嘴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他脸上有伤,府尹都要以为他是在挑衅他了。
府尹看向高位的姜成袁,不可能传唤都督府的女眷,所以只有都督大人代为回答了。
“擅闯是指主人不同意的情况下进入他人住宅,而我夫人与妹妹是你母亲亲自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