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渣攻休想洗白>5.5、新生救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银霄与黎欣为了孩子的事情相互周旋,一个要打,一个要保,这么一拖居然又混过去半月有余。眼看着肚子逐渐显怀,某位孕夫简直急得撞墙的心都有了。

照理说,孕夫比孕妇还要脆弱许多,随便找个地方磕一下碰一下,说不定孩子也就没了。可银霄真身乃是花妖,又身具龙族血脉,肚子里怀的还指不定是个什么玩意儿呢!龙族繁衍不易,因而一旦有孕如果强行拿掉直接就会一尸两命;花妖更不用说——有花必有果、无果不开花,简而言之就是怀上了根本别想拿掉!

偏偏结孕期间的体质全是由胎儿决定的。如今他只能期望胎儿尚未成形,并且是普通凡胎……

也许是之前受了太多磨难,伤了身体,自从有孕之后他的精神就大不如前了。特别是最近这十来天,体内灵气几近枯竭,连断去的左手都不能重新化形。

银霄低头看向齐腕断去的左臂。他先前趁黎大叔出门在外,悄悄拆掉了包裹断口处的布条,此时裸露出来的左手完全是由根须状的灵脉纠结而成。虽然表面上具有“手”的形状,可实际上却并不稳定,稍微碰到任何物体都会瞬间溃散,再次凝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按这个恢复速度,估计得好几年才能让左手完全再生。以前四肢健全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少了一只手才发觉做任何事情都变得异常困难。短时间内,果然还是难以习惯呐!

“嗯?不对……”银霄忽然想到某事,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上不期然跃出一尾小鱼,等到你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时,它却重新潜回水中,摇着尾巴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秋天的风是一年四季中最为清爽的。银霄正值气恼间忽然闻到一股淡雅的花香,一抬头就看见窗外的丹桂树在院中迎风招展。明艳的红色小花缀满树冠,空气中、风中、地面上……到处都点染着绮丽的色彩。

大叔说这棵树来头不小,要是折了一片枝叶,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银霄很想嘲笑他,一个行脚商人整天想着做花匠,这是什么鬼志向?不过黎大叔又说,他夫人生前就很喜欢桂花,所以他才特意种了这么一株在自家院子里。某位孕夫就只能乖乖闭嘴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讨厌花草树木,因为自己本身就是花妖的后代。天域三大美人之一的“帝冥月”是他小爹,其真实身份便是花草之祖。父亲的龙灵魔窟长年被小爹爹的本体占据,以至于银霄一出生看到的就是满眼繁花。

不过他不喜欢红色倒是真的,因为那会让他想到陆演……

心中才一念起那人的名字,银霄就情不自禁地皱眉。秋风扑面,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连忙安慰自己:以后都不用再看见那个人了。

然而胸口依然像压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甚至比之前痛得更加剧烈。

“噫,大叔的动作真慢,买个菜买到现在。”很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好处是确实能够分散注意力。

银霄一手掩着肚子,慢腾腾地走出厢房,来到院子里。然后像条无骨蛇似地趴倒在躺椅上,一秒钟都不愿多站。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于中原的秋天而言是有些单薄了,因此背后总是凉飕飕的,莫名感到空虚。

这间小院儿是黎大叔自己的,除了他们两个,再不会有别人有权出入。银霄私以为,大叔赚了一辈子的跑腿钱,买座宅子也不容易。勤勤恳恳的本分人,比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更值得尊重。

再一想,黎欣长得也不是特别寒碜,有把子力气,脾气又好,还有自己的房子,完全可以纳个续弦嘛!要不是年龄大了点儿,他都想倒贴上去问问对方愿不愿意做他孩子的便宜爹了。

反正陆演的帽子注定是要被绿的,谁让他自己先不守夫道。

想到这儿,银霄忍不住傻笑两声。他对报复“前夫”这种事感觉非常新奇——陆演那种人,大概还没摔过大跟头吧?真想看看他倒霉的样子。

某位孕夫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抬起右手,将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掰直,暗暗提醒自己:陆演有毒,能躲多远是多远,别再去碰他了。

看着头顶的一树繁花,越发心烦意乱。银霄终于抬袖一扫,动用花妖天赋勾通树灵,使得火红的丹桂眨眼之间变成了只有天域才能见到的紫桂。飘飘洒洒的紫色小花远比红色来得温柔烂漫,就连香气也比原先更加轻缓温和。

银霄打个哈欠,抱着胳膊蜷成一个大虾米,在花雨中昏昏欲睡。

怀孕之后好像越来越容易疲倦,看来孩子是个大问题,必须尽早解决。需要准备的草药太多了,也许还得去一趟苗疆或者药王谷……

不知道班弥生和司马御风他们过得如何了。要是他们家中也有小孩子,去之前还得准备伴手礼。小屁孩喜欢什么呢?大概是糖糕、玩偶之类的吧。还有洗儿钱、压岁钱,一定不能忘了,要不然肯定被药师念到耳朵疼。

以前还跟陆演商量,他们成亲后多要几个孩子,这样逢年过节的份子钱才不会入不敷出。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没想到却是这种局面……

黎欣买完东西回来,果然看见某只懒虫又在打瞌睡。还没来得及抱怨这厮养得跟猪似的、瘦得却像个猴,就被满树紫色的小花惊掉了下巴!他辛辛苦苦栽培的丹桂难道中毒了吗?怎么会变成这种颜色!真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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