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和其他几个兄弟,趁乱从酒吧里跑了出来。几个人先是随大流,跟?6??学生往学校的方向跑,等出了zero酒吧的视线之后,几个人才悠哉的绕道往酒吧的方向走去。

“你小子行啊,弄的东西够劲,我差点晕死里头。你怎么弄的?”阿康点燃了一根烟,咳嗽了两声,笑着说道。

“康哥夸奖。我妈开了一个休闲吧,里边有榨汁机,我就买了几个榴莲和臭豆腐,把两个东西全倒进榨汁机里,弄成汁儿,分装到几个瓶子里。当时臭的我都缺氧了。”扔啤酒瓶的那个男的声情并茂的说着。

“哈哈,咱这个回礼不失范儿,绝对对得起他们。”阿康想着刚才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

这应该是最扯的一次较量了,但也是最省时省事省money的一次较量。

清嫣被送到医院之后,急诊部接待了她们。医生给清嫣的伤口先进行了清理和消毒,上了药止住血,然后贴了一块纱布。

医生说这点小伤不用住院,可是韩逸飞坚持要让清嫣住院休养。有钱没地花非要往医院送,医生也不会拒绝。

最终,清嫣在韩逸飞和李然然他们的坚持下住进了医院。于悦留下照顾她,其他人呆了一会就回去了。

韩逸飞刚才心急清嫣的情况,都没顾上问酒吧里的状况。他先把李然然和都莉送回了学校,然后才打电话给周立强,这才知道他们走后又发生了那种事情。

“我要他们所有的资料。”韩逸飞只说了这一句就挂了电话,他的嘴角上扬,一脸玩味。

冬天的夜晚寒风刺骨,只身穿薄毛衣和外套的阿犇站在风中有些瑟瑟发抖。刚才一直在跟故意找茬的那几个人周旋,阿犇的原则是以最低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所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动手的后果还是要他们自己来承担。

阿犇没动手情有可原,可是对方没动手却是因为阿犇在和他们理论的时候身后站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如果真打起来他们只有挨打的份。

送走这几个瘟神之后,阿犇才想起来清嫣还是没有跟他联系。当他走到酒吧外边,拿起手机,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间点了,清嫣为什么还没联系他?难道遇到什么事情了?

阿犇想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拨通了清嫣的电话,两声之后那边传来了清嫣的声音,“喂,阿犇,我……”

“你在哪?为什么没联系我?”

“阿犇,我,我办完事之后准备去找你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碰到了头,然后就被宿舍的姐妹送到医院包扎来了。她们不放心怕伤口感染,非要我在这住一晚上,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呢。”清嫣一口气把早就编排好的理由背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在哪个医院,我去找你。”阿犇的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满是关心的语气。

“不用了。我没事的,明天我就出院了。有朋友在这里陪我,这么晚了,你就不用再跑一趟了。等过几天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去找你的。”清嫣可不想阿犇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想他看出什么破绽。虽然在电话里说的很自然,但是面对阿犇的时候却很容易穿帮。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不准你再受伤。”阿犇说完不等清嫣反应就挂了电话。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说的那么霸道那么生硬。

“清嫣,你和阿犇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呀?”于悦躺在另一张床上侧着身子,左臂压在头下边,一脸好奇的样子看着清嫣。

“对啊,我和阿犇是初中同学,他是我的铁哥们和闺蜜。哈哈。”清嫣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笑着回答于悦的问题。

“你给我讲讲你们之间有趣的事儿吧,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于悦兴奋的说道。

清嫣转脸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让我想一想,给你说哪段呢?”就在这一晚,清嫣给于悦讲了好多她和阿犇之间的事情。她讲的太投入,都没注意到于悦眼神里强烈的好奇和强烈的yù_wàng。

几天后,正在教室上课的清嫣收到一条短信:晚上一起吃饭!

能这样说话的除了阮亚朗还能有谁。清嫣根本没想理会,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吃饭,吃一次就够了。清嫣收起手机,望向窗外,夕阳西下,晚霞犹如身披红色晚装的少女映入眼帘。

现在清嫣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留下浅浅的疤痕。那天晚上没能跟阿犇见面,她很想快点见到阿犇,听他说他隐瞒的事情。清嫣想到这,打算下课给阿犇打个电话,见一面。

下课铃响,教室外边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矗立的路灯闪着白光。这个

城市位于牟山山口,一年下来基本天天都有风,大小不一。当地人总结为,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

初冬的风虽不是特别凛冽,但寒意依旧刺骨。清嫣紧了紧针织外套,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整理好后清嫣拿出手机,找到阿犇的手机号,正要拨号,肩膀上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嘿!是给我打电话吗?”阮亚朗笑嘻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真是阴魂不散。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上课?”清嫣对于阮亚朗的出现很是纳闷,难不成他跟踪我?清嫣并不想跟他纠缠,她还想去找阿犇。清嫣说着就快步往前走。

“我问别人要了你的课程表。”阮亚朗丝毫不在意清嫣的恼怒,笑嘻嘻的快走两步,然后倒退着看着清嫣走。

“你为什么要我的课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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