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虽然,他的身体实在太美了,但她……她现在还没准备好。
“你给我下来!”
包黛丽挣扎着,可窦珩毫不动摇地俯下身来封住她的嘴。舌头充满攻击性地进攻,勾着她的舌尖纠缠。他抓着她的胡乱捶打的手,压在枕头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包黛丽拼命挣扎,可任凭她力量再大也抵挡不住一个荷尔蒙爆发的年轻男子。
男人是猎人,女人是猎物,如果猎物自己撞死在枪口上,猎人自然就会失去兴趣。
怀着这样的想法,包黛丽放弃了挣扎,反倒躺平了装死,坚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
窦珩察觉到她的反应,舔了舔她的嘴唇,问:“想装尸体?”
包黛丽不回答。
窦珩松开她的手,她依旧没有反应,他用食指沿着她的下颌骨轻轻摸到耳根,“也好,我就喜欢你花样多。”
包黛丽有些后悔自己穿着睡裙,即使开门前穿好了内衣又披了一件外套,还是太容易被得逞了。她的裙子轻易就被掀翻在胸口,那双手隔着她的黑色内衣就开始揉搓。
他的热吻从她的唇向下转移,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下巴、颈项、锁骨……再往下,咬住她内衣胸口的蝴蝶结,向上掀起,然后一口啃了上去。
包黛丽吃痛,却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身体紧绷着,身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她绷直脚尖,夹紧双腿忍住了瘫软。
他一边吻着,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她,每一眼都带着笑意,让她发慌。
他的舌头顺着肋骨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划过柔软的腹部。他的手箍着她的腰,纤细又柔软,和四年前一样没有一丝赘肉。大掌顺着腰侧向下滑,抚上她的长腿,来回滑动。他怀念这双腿怀念了四年,肌肉紧致,特别是夹着他的腰的时候。
他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膝盖,那双脱力的美腿就自己分开了。
他想再向下,包黛丽浑身一激灵,原本揪着床单的手忽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叫停:“别……直接来。”
窦珩阴谋得逞,笑了一下,“哟,诈尸了?”他直起身子,解开裤头的纽扣。
包黛丽的视线范围内,窦珩的牛仔裤快要绷开,可他的动作却悠然自得。他从牛仔裤的后口袋里拿出一枚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包装,自己慢慢地、慢慢地戴上。
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包黛丽,看着她的反应,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部动作。
动作太熟练了。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呼出一口气。
也好,这样当初教坏小朋友的负罪感也彻底没有了。
窦珩又爬上来要吻她,包黛丽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他笑了一下拉开她的手,慢慢捋开,再十指交扣,腰下一沉进入她的身体。
事毕,包黛丽趴在枕头上,累的要死不活,而窦珩则潇洒地半坐着靠着床头,抽着让人快活似神仙的事后烟。
“我要告你强|奸。”包黛丽看着床的外侧,尽量背对着凶手。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可是爽得一直叫呢。”
“人命都要被你搞出来了。”
“放心,我可是乖乖戴了套的。”
嘴上说不过,包黛丽只好用最后的力气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窦珩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然后一个翻身又扑倒了包黛丽,并说:“看来你的力气还很多,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手上的烟灰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落了一些在包黛丽的手臂上,有些灼热。她立刻挺起身子,拉开手边的床头柜抽屉,从最下层取了一个烟灰缸给他。“别弄脏我卧室。”
窦珩看了一眼烟灰缸,干干净净的,却很明显是使用过的。他把那个烟灰缸放回床头柜上,按灭手里的烟头,又一次俯身。
这回合结束,包黛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而窦珩却精神抖擞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后蹲在床边,揉了揉包黛丽的头发。
朦胧间,包黛丽好像听到他说话。他说:“我走了,明天晚上记得看电视。”
妈的,这就是所谓的拔【哔——】无情啊。还看电视?看你妹的电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