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妃拉着周茹筠问长问短,眼里闪烁担忧,生怕女儿受到一.
周瑾夜安抚周茹筠几句,面色铁青的离开。
周茹筠看了,暗暗吐吐舌头,要是父王知道她咂得那里?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柳家明,周茹筠心里冷笑,他这次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吧!
“你给我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王妃看到周瑾夜走了,立即变了脸色,坐下凌厉道。
“我不是都说了吗?”周茹筠看到夜王妃怒,小声嘟囔。
“你这是想气死母妃吗?咳……”夜王妃气的忍不住咳嗽。
“母妃你消气,我说就是了……”周茹筠看了一急,急忙走过去替夜王妃顺气。
夜王妃听的心七上八下,眉心直跳,怒道:“这畜牲真是胆大包天,敢让堂堂郡主做他的妾室,还说自己是皇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也是,怎么能去妓院那种地方?”
夜王妃看着周茹筠,真是又气又心疼,这么不懂事,以后到了夫家可怎么办?
“母妃我错了……”周茹筠低着头,心里一阵后怕,今晚要不是那个花牡丹,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牡丹,周茹筠带着一丝甜蜜,心里划过异样。
夜王妃看了,眼里闪过一抹无奈,揉着额角道:“好了,你也受到惊吓了,去好好休息吧!”
周茹筠眼里闪烁着乏惫,这都大半夜了,她早就困了,行了一个退礼,带着丫鬟走了。
夜王妃看到周茹筠没影了,冲旁边的丫鬟凌厉道:“去请王爷过来。”
这件事她必须和王爷好好商议一下,不能让她的女儿收到一丝伤害,更不能影响她的闺誉。
“什么?你说家明残废了?这是什么意思?”柳氏正在用早膳,听到柳府的下人禀报,立即推翻汤碗,起身惊讶的看着那个下人。
“具体小的也不知道,家明少爷昨晚出去了,没有带小的,被宜春院的人扔在府门外,御医看了半夜,最后都说没有办法,少爷怕是成了废人了。”柳家明的贴身小厮,怯怯的看着柳氏。
“那你是干什么的?主子出去了也不知道跟着,要你何用?”柳氏听了一怒,端起推翻的碗,扔到小厮头上。
小厮被打,额头流出血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夫人还是先去看家明少爷吧!这些没用的东西,留着以后慢慢惩罚,”容嬷嬷听了,眼里闪烁着担忧。
柳氏听了,扶着容嬷嬷的手,一脸焦急,急道:“对…对…快备马车去丞相府。”
“皇上可要为臣做主!”商议完朝事,周瑾夜就站出来,看了一眼精神不济的丞相,一脸愤怒。
柳丞相听了,眼里快闪过一抹讥笑,他当然知道夜王要说什么?
“噢?夜王要朕为你做什么主?”皇上面色带着一丝威严,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手指轻轻敲着龙椅,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臣要告丞相大人教子不严,竟然当众调戏小女,败损小女闺誉,扬言要小女做他的妾室,臣要为小女讨回公道。”周瑾夜指着柳丞相怒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皇上听了凌厉的看着下面。
卫离墨和古若尘听了,眼里均是闪过一抹意外,这事他们都不知道。
周瑾夜刚想说话,就听到周茹筠的声音,索性闭上嘴,看着柳丞相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皇叔你可要为茹筠做主呀!”周茹筠眼睛哭的像个核桃,一脸伤心欲绝,被夜王妃扶着,母女都一脸伤痛,脸上挂着泪痕。
“朕正在说你的事,既然你来了,就亲自说说,朕一定为你做主,”皇上看到周茹筠,眼里闪过一抹宠爱,这丫头小时候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自从瘦下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怕他,还经常逗他开怀大笑,这是那些皇子公主所没有的。
当然,周茹筠现在的性格,少不了颜雪的功劳。
周茹筠听了,赶紧用沾有辣椒水的手帕擦擦眼睛,眼泪立即不断的溢出来,眼泪汪汪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中间没少添油加醋。
柳丞相听的眉间直跳,昨夜他派人打听过,哪有这死丫头说的这么玄乎。
皇上听了面色铁青,看着柳丞相,眼里一片冰冷,突然拍了一下龙椅,怒道:“放肆,我南阳的郡主可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做妾?”
周茹筠听了,立即重重的点头,委屈道:“皇叔英明……”
柳丞相听了立即跪出来,老泪纵横,大声哭道:“皇上,王爷英明,都是老臣教子不易,都是那逆子的错。”
周瑾夜和皇上看了柳丞相的样子,心里同样冷笑,这老东西老奸巨猾,恐怕早在心里有了对策。
“你那孽子说他是皇子,这事丞相大人怎么看?”皇上看着柳丞相,收敛了一身怒气,手指敲着龙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淡淡的问道。
人人都知道,这样的皇上才最可怕。
柳丞相听了一惊,立即狠狠地磕了几个头,惊慌道:“皇上恕罪,是那逆子胡言乱语,要杀要刮全凭皇上做主,只是能不能等那逆子伤好些在处决,也算是老臣没有白白养活了他一场。”
“他伤的很重?”皇上淡淡的问。
“太医说他后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已然是个废人了,”柳丞相一张不算老的脸,挂满了泪痕和悔恨。
周瑾夜冷冷的看着柳丞相,他倒是没有想到,柳丞相会唱这一出。
“臣求皇上为小女做主……”周瑾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