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儿……”
“母亲……”
两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遍整个北啨..
牡丹看着怀里毫无生气的母亲,精致如画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他的母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说死?就死了?
想起母亲说的话,心如刀绞,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母亲,母亲虽然看起来妖娆妩媚,可是她骨子里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子,她爱父王如生命!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母亲,非要逼的母亲如此,一个女子的名节是多么重要,他们却生生毁了母亲,那怕是死了,也给母亲按上这么个污名。
颜雪忍不住过来看看,看到牡丹抱着一个满头血迹的女子,赶紧扑到牡丹身边。
“小雪儿你快帮我母亲看看……”牡丹看到颜雪,眼里闪过一抹希望。
颜雪听了一惊,立即抓起白姬的手,又慌乱的探了探白姬的鼻息,吓得手一抖,愣愣的看着牡丹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母亲怎么样?”牡丹紧紧地看着颜雪。
颜雪张了张嘴,看着牡丹艰难道:“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牡丹听了,眼底蒙上一层水雾,突然紧紧地抱着他的母亲,把头埋到白姬的怀里,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可以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牡丹他在哭!
“姬儿……”花炎听了颜雪的话,口里又吐出一抹殷红,胸襟前满是血迹,吃力的向白姬爬过来。
看着牡丹怀里的人儿,眼里满是沉痛,心里的痛意,蔓延了他的整个骨血。
“你走开……”牡丹一把推开花炎,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阻止母亲,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他的面前,心里的痛似乎要淹没了他。
“王爷你怎么了?”颜雪看到花炎口吐鲜血,心里一惊,跑去帮花炎查看。
颜雪神色有些凝重,复杂道:“您中毒了?”
牡丹正沉溺在伤心欲绝中,听到颜雪的话,猛然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颜雪:“你说什么?”
“你父王中毒了,而且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颜雪看着花炎的神色,眼里闪过一抹痛意。
牡丹刚刚失去母亲,看来他的父亲也快了。
牡丹听了,愣愣看着花炎,他离去的这几个月,王府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父王怎么会中毒?
花炎眼里闪烁淡淡的忧伤,对于颜雪的话,眼里只闪过一抹惊讶,他早就怀疑他的身体了,从刚刚的吐血来看,他已经猜到了什么,如今姬儿已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听了颜雪的话,竟然觉得解脱,心里有些庆幸,能随姬儿去,是他最开心的事,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只娶姬儿一个女人,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远离尔虞我诈的日子。
“小雪儿快替我父王解毒呀!”牡丹心里一急,父王一直对他很好,父王曾经多次暗示过他,要把王府传位与他,这也是花凌风为什么嫉妒他。
他不能失去了母亲,又失去父王。
“对不起,牡丹,我……”颜雪张了张嘴,满脸无力,这毒她解不了。
颜雪说了一半,就看到花炎抬了抬手,阻止她说下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丹儿,对不起,是父王没有好好保护你母亲,你不要怪父王,父王这一生只爱过你母亲,这是父王唯一留给你的东西,”花炎满脸沉痛,嘴角溢着嫣红,颤抖着手,递给牡丹一块令牌。
“父王……”牡丹看到令牌没有接,这是父王的兵权,也是王府接班人的象征。
“父王真是偏心,你有东西给他,就没有东西给我这个嫡子吗?”花凌风一身戾气,眼里闪烁着阴冷进来。
牡丹看到花凌风进来,紧紧握着拳头,身上散着冰冷的气息,邪魅的眸子散着寒意。
颜雪警惕看着这个面貌俊朗,眼里闪烁着阴冷的男子,他就是牡丹的大哥吗?
花炎听了,吃力的转头看着花凌风,怒道:“你这个逆子,”眼里闪烁着失望。
“逆子?这么多年,父王对我的评价还真是不少!”花凌风眼里闪烁着冷意。
“本王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花炎面色铁青。
“是啊,在王爷眼里,恐怕只有一个庶子,”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带着丫鬟进来,看着地上的花炎,满眼嘲讽。
“母妃……”花凌风走到他母妃的身边。
妇人点点头,冲着身后摆摆手,门外的下人顿时散去。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花炎冷冷的看着妇人,这个妇人就是花炎的嫡妻,上官婉。
上官婉冷笑一声:“王爷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还用的着问妾身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花炎眼里闪过一抹沉痛,他虽然很宠爱姬儿,但是从未亏待过上官婉,她嫡妻之位从未动摇过。
“为什么?就为了这个女人,为了你手里的这个东西!”上官婉神色一变,走到花炎身边,夺过他手上的东西。
上官婉看着手里的东西,吃了一惊,凌厉道:“你刚刚就是要给这贱种这东西?”
上官婉扬着手里的玉佩,眼里闪烁着怀疑。
“母妃,这不是王府的传位令牌?”花凌风看了,同样吃了一惊。
“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本王当初与姬儿的定情信物,当然要交由丹儿保管,”花炎余光看了一眼颜雪,冷着脸说道。
“这怎么可能?王府的传位令牌呢?”上官婉突然把手里的玉牌狠狠摔在地上,上好的玉佩顿时四分五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