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欢颜纯真、娇媚、柔和,易洛很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一丝淡淡的郁闷亦消失无踪。
“诶,我问你,那个秘方是不是你弄出来的?”狐巧狸眨眨水汪汪的美眸,望着易洛。
“什么秘方?”易洛一副茫然的样子,心里不由惊讶,这也能猜想到,都不知道她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狐巧狸复述了秘方里的最后一段话,自己笑得捂着肚子,笑完见易洛笑眯眯地看着,不由俏脸一红,端坐好身子,笑嘻嘻地道:“一看那风格,就像是你做的好事!”
“什么叫我的风格?说得我多坏似的!”易洛俊脸挂上不满的表情。
“你就是那么坏呀!”狐巧狸一脸坏笑。
“哦,是吗?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那,你有没有爱上我呢?”易洛挑挑眉毛,戏谑地看着狐巧狸。
“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才不是那样呢!”狐巧狸又是脸上一热,嗔道,“只有坏女人才会爱坏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懂不懂?你呀,千万别变坏了……”
两人有说有笑,晚霞的光芒落在这对少年少女的身上,很温馨!
通常,父母们见到自己的儿女和异性待在一起时,总会往那方面联想。
“唉,清莲这孩子,本来和洛儿是天生一对!”唐薇秋遗憾地叹息,“上将军家那个丫头,恐怕对洛儿没有兴趣,不然早有书信来了。”
坐在旁边捧书阅读的易仲恒抬起头来,微皱眉头道:“她以为洛儿是普通人,以她的天分,应该不会将洛儿放在眼内。而且,洛儿和她见面时还小,又是天各一方,没有感情基础,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唐薇秋自家夫君只有她一个妻子,但她却希望儿媳妇越多越好,她将狐巧狸当成了未来儿媳妇,想看看夫君对狐巧狸的观感,用手臂轻轻碰了他一下:“诶,你觉得巧狸这孩子怎样?”
“嗯,如果不是有点刁蛮的话,是个不错的女孩!”易仲恒也是为夜清莲和儿子的事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下才道。
“我倒是觉得女孩这样才好,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还是我们家的天真小丫头较为让人操心!”唐薇秋摇头笑道。
这话被门外那个眼清耳明的“天真小丫头”听到,嘟起小嘴不满地嚷:“朵朵才不会那么傻呢,谁也别想欺负我!”
易仲恒和唐薇秋不禁莞尔而笑,女儿说得也没错,虽说她单纯,可从小就肩负了保护哥哥的重任,因而单纯中还带着点小精明。
晚上,易洛和家人早早睡下了,到凌晨时,全家出动,悄悄地向东城河边的一栋木楼行去。
易洛无意中窥探到,金文度为了应对秘方酒降格为大众酒的危机,准备加大产量,天亮后会亲自到木楼视察,他和家人商量好,要在那里设下陷阱。
酒和木材都是易燃的,易洛实在是想不明白,金文度为什么要选择那里做酒厂,但他无任欢迎金文度这个选择。
木楼有三层,矗立在水质清澈的河边,旁边有一个树林,木楼独处一隅,几百米外才有其它屋宅。
到了这里,易洛和易朵负责在附近警戒。
易仲恒撬开屋后的窗户,和唐薇秋钻进去,唐薇秋从包里掏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屋里顿时亮堂堂的,整个一楼没有间隔出房间,显得很宽敞。
屋子中间有四根大木柱,易仲恒拔出重剑,走到一根柱子前,闪电般劈出两剑,将柱子断成三截,柱子仍纹丝不动。放下重剑,他抱住柱子上截,唐薇秋将中间长约半米的那截柱子取出来,换上预先准备好的一根木头垫着。
易仲恒松开柱子,唐薇秋已从包里拿出一支加长的大号圆凿,圆凿顶端已用布包好,易仲恒用铁锤敲打圆凿,在这截木柱中间凿出一个深洞,又在侧边挖出一个孔,连通到中间的洞。
唐薇秋倒了一些燃油进木柱深洞,然后将木柱放回柱子的原位,用一张与柱子同色的薄纸封住孔洞,上下两条断痕也做了一些掩饰。
用同样方法,对另外三根柱子做了手脚,四根柱子的孔眼都对准了窗户。
清理好痕迹,易仲恒和唐薇秋退出屋子。
这回,母女俩警戒,父子俩行动,在一百多米外的道旁安设另一个陷阱。
拿着夜明珠,钻进道旁的灌木丛里,父子俩用剑劈了几株粗壮的灌木,快速做了一个简单的木架插在地上。易洛走出灌木丛,在路上举着夜明珠,易仲恒将强弩放在木架上,对着夜明珠调整好角度,然后将强弩固定在木架上。
易仲恒从包里掏出一捆绳子,一头绑住强弩的悬刀,离悬刀不远处打了一个死结,绳子另一头拉到河边的水草丛里放着。
接着,夜明珠放在强弩上照明,易仲恒将灌木丛清理出一条细小的孔径,确保箭矢能畅通无阻地射出去。
最后,装好箭,拉好弦,一切准备就绪,此时已差不多天亮。
母女俩携带工具先行回家,父子俩伏在道路另一边的灌木丛里,在等待的过程中,低声说笑着。
金家,巫古一大早就跑到金文度的宅院里,左手摆弄着脖子上吊着伤臂的布条,抱怨道:“表哥,我不明白,这种小事,你为什么要亲自去管?易洛那杂碎太难对付,我看你不够重视啊!”
屡屡在易洛手上受挫,巫古已经不敢认为易洛是小蝼蚁,也算是他的一大进步了。
“放心,杀他的两大招,都已大致安排好,我只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