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几乎是瞬间到了易洛眼前,五指怒张,狂猛地抓向他的面门。
黛筠、易仲恒、易仲和三大高手同时迎上,“咚、咚、咚”,三人几乎同时被易楚击退。
但紧接着,易楚怪叫一声,捂着双眼疾退,显然是眼睛进了异物。
众长老大惊,易兴正欲扑出,易洛手捏一个小纸包,怒指蠢蠢欲动的众长老和易兴,凛然喝道:“这是一包沾之即死的剧毒,我看谁敢上来!”
这少年手段神奇,连族长都着了道,长老们感到畏惧,不敢轻举妄动,有愤怒的,有冷笑的,有淡然的,什么表情都有。
易楚双眼痛不欲生,不能视物,暴怒地喝道:“易洛小畜生,你给我撒的是什么毒?”
易洛亦怒喝:“易楚老畜生,我是普通人,因而精通毒药,你中的毒,只有我才能解,我警告你说话客气点,否则,你就等着死吧!”
台下的人们早已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普通的少年,竟然如此生猛,敢于与族长正面对抗。
易糯和弟弟妹妹们吓得脸色煞白,易朵紧张地捏紧了易糯的手。
易楚咬牙切齿地道:“解药快给我!”
易洛道:“解药不在我身边,只要事情解决,我自然会给你,放心,你暂时死不去。”
“你——”易楚气极,一张脸狰狞可怖,拳头握得格格响,恨不得将易洛捏成齑粉。
被一个普通少年威胁,易兴为之震怒,声色俱厉地道:“族长是一族的代表,你,打了族长,就是打了整个宗族!”
几个长老也纷纷气愤地斥责——
“不管对或错,你都不应冒犯族长!”
“我从未见过如此不尊敬长辈的少年,真没教养!”
“居然对族长做出这么激烈的行为,太令人生气了!”
乔黛筠怒道:“你们摸着良心说说,如果你们遭遇不公对待,会坦然接受责罚吗?”
易洛道:“我让大家看看,你们的族坐在那个位置上。易然知道易兴绝对服从于易楚,所以指定易兴搜查,易楚会意而命易兴前往,易兴搜出金票却谎称没有,暂时藏在自己身上。”
他直呼这三人的名字,没有将这种品行亏损的长辈放在眼里,不过,这种时候,大家都没有心思计较那么多。
易兴阴森森地道:“好你个血口喷人的贱人,如果没有呢?”
“我跟你打赌,如果没有,我自断一掌;如果有,你敢自断一掌吗?”易洛道。
“根本就没有,为什么不敢?你确定要这么做?”易兴道,虽然被易洛猜中,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怎么可能跟一个少年认输,“一旦真的打赌,绝不能反悔,你真的要赌吗?”
乔黛筠相信孙儿的能力,仍微微感到心惊肉跳,易仲新与易仲和则吓了一跳,连忙齐声劝说,让他别弄出这么吓人的赌注。
易兴对易洛来说,已经不是长辈,而是敌人,对待敌人,他没有那么仁慈,削弱对方的实力,祖母一家人就没有那么吃力了。至于对外,易洛可不指望大家会齐心,说不定敌人打上门来时,易兴这种人会在祖母的背后捅刀子。
生怕易兴反悔,易洛向全场挥手敲定赌局:“大家都听到了,易兴已经答应下来,愿赌服输,否则天打雷劈!”
他快刀斩乱麻,指着易兴道:“金票肯定在他怀里,有谁去搜一搜?”
易兴脸色骤变,惊骇地心道:这个小子才刚到荷城,怎么就能断定我是族长一派的,怎么断定金票在我怀里呢?
两个长老正向易兴行去,易兴额头冒出冷汗,他不甘心束手就殪,冷笑道:“慢着,我怀里确实有金票,不过,这是我的,不是易然那里搜出来的。”
众人哗然,这不摆明是从易然那里搜出来的吗?
两个长老停下脚步,已经没有必要搜身了。
易洛不屑地道:“如果打赌之前说出来,或许还能让人相信,你现在才说是你的,你觉得大家有那么蠢、那么好骗吗?”
“金票事实上就是我的,碰巧遇上这事了,我也没有办法!”易兴嘴角挂着戏谑的浅笑,十足的无赖相。
“那你说说,你的金票是怎么来的?”
“是……一些非法收入。”
“具体说出来,是什么收入!”易洛喝道。
“我跟人赌博赢来的。”
“跟谁赌?”易洛步步紧逼。
“我不能说,他输了钱给我,如果公开,他会受到责罚!”易兴一步步将谎言编下去,到了这一步,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心情也缓和下来了。
“不必公开,你可以悄悄跟我们几个说,我们自然会找他查证。”
“不行,我发誓要将这件事保密!”易兴断然拒绝。
易洛从容地对众长老道:“各位尊敬的长老,易兴怀里有五张金票,世上有那么巧的事吗?而他偏偏又不肯交待具体来源,大家觉得他可信吗?”
台下已有少年忍不住高呼:“不可信!”
这已不是乔黛筠一家人的事了,而是关乎到整个宗族,长老们脸色极其凝重,大长老喝道:“易兴,你不交待,我们可以判定,金票是易然的!”
易兴理直气壮地道:“大长老,我可以发誓,金票是我的,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我也很无奈!”
易洛又有新发现,问道:“我问你,跟你赌博的那人是不是南宫誉?”
易兴断然道:“不是,小子,不要乱猜,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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