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姬芸,易洛接着要去找角菜,想起这个妞粉嫩的小胸脯,易洛的脸上浮起了神秘的笑容。
行走江湖的保镖行业是个高危行业,易洛不放心角菜到处乱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和两个兄长不要再去冒险。
角菜很听易洛的话,将钱交给了两个兄长处理。
角氏三兄妹虽然喜欢刺激的生活,但随着角氏兄弟先后娶妻,而角菜也有了易洛,三人都开始追求稳定,有了易洛的大量金钱支持,角山和角岩都不再亲自出镖,在城里管理着角氏护航,还投资了其它实业。
角菜则安心地做着米虫,平日的安排都是修炼和游玩。
早上,角菜穿着一身女儿劲装,打扮得漂漂亮亮,骑马去找闺蜜玩,在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个行人。
角菜吓得不轻,她紧急勒停坐骑,下马跑向伤者。她害怕撞死人,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双大眼睛泪水汪汪的。
被撞的是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他在地上躺了一下,然后抱着腿打滚,痛苦地哀嚎:“我的腿……我的腿被撞断了呀,救救我呀!”
一个同样是衣衫褴褛的少年向这边跑来,嘶声叫喊:“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角菜见中年男子没有性命之虞,倒是稍为松了口气,当她跑到中年男子面前时,少年也跑了过来。
少年跪坐在中年男子身旁,揭起他的裤脚,还没看清楚,就飞快地将裤子扯下去,指着角菜悲愤地哭骂:“你是怎么骑马的?我父亲的腿断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全家都靠我父亲一个人挣钱,我母亲重病在床,我弟弟半身不遂,我妹妹不久前摔断了一只手,没有我父亲,我们一家人都完了,完蛋了呀,我不活了!”
经过最初的慌乱后,角菜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太可能撞到中年男子,这对父子有点古怪,但她不敢确定,怯怯地道:“我……我,这位大叔伤得不要紧吧?”
道:“我父亲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这还用问吗?你眼睛瞎了吗?”
中年男子的痛苦呻吟和少年凄厉的哭喊声,引来了路人,其中两人指指点点地大声议论着。
“现在的有钱人太不像话了,把大街当跑马场了,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嘛!”
“是啊,太过分了,把人家的腿都撞断了,看来,这家人也活不成了!”
“真是没天理啊,为什么穷人总是受苦受难呢?”
“没办法,那是因为有钱人造孽!”
……
听到那两人的议论,角菜望着大家,含着眼泪,弱弱地辩解:“不是的,我的马跑得不快,是这人撞过来的……”
“什么?”少年立即泣声尖叫,“你撞了我父亲,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全家才安心?”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那两个路人又义愤填膺地大声指责角菜。
“把人给撞了,还想推诿责任,真看不出,长得那么甜美可爱,心肠却那么狠毒,可惜了,不是个好人!”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看来,这一家人都要完了,唉,这世道啊,不让穷人活了!”
“她这是要杀人全家啊!”
这些指责太重了,角菜承受不起,她很委屈!
虽然觉得对方很可疑,但这种事情,其实很难判断,执法者也没有办法,即使医师检查不出大问题来,但如果中年男子咬定身体不舒服,角菜一样要作出赔偿。
角菜认为自己是天神的女人,如果这件事情扩大影响,会损害易洛的声誉,她不敢说出怀疑的话来,也不敢检查对方的伤腿,颤抖着小手,摸出一张金票递给少年:“这些钱赔给你,够不够?”
一百?发达了!少年心里大喜,脸上维持着悲戚的神情,伸手正要接过金票,却被“啪”地一声被一只脚踢开。
少年的手腕差点被踢断,痛得发出惨叫:“啊……”
角菜扭头见是易洛,她害怕易洛误解她跋扈、恶毒,猛地扑进易洛怀里,委屈地哭着辩解:“易洛,我不是故意撞他的,我的马跑得不快,我很乖的,从来不敢给你丢脸……”
“我知道!”易洛捧起角菜的脸,见那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泪水,他抬手给她抹泪,心疼地安慰她:“傻瓜,别哭了,错不在你,他们在碰瓷,我来替你出气!”
这时,少年又哭着尖叫起来:“没天理啊,没天理,你的女人撞了我父亲,你还……”
易洛一脚将他踢飞:“让你鬼叫!”
少年被踢得撞在一棵树上,半晌才爬起来。
地上的中年男子叫得更惨了,两个一味指责角菜的路人,见此“人间惨剧”,也开始声讨易洛。
易洛大手向两个路人一张,两人惊叫着飞了过来,易洛飞起两脚,将他们踢得趴在地上呻吟不止,朗声道:“他们是同伙。”
一些路人认识易洛,纷纷惊喜地大叫:“是易洛,天神回来了!”
围观的人群顿时激动起来,碰瓷四人组听在耳中,没想到那么倒霉,天神竟然回来了,自己撞了大板了。
碰瓷四人组是外乡人,碰瓷是他们的职业,他们走遍天下,所获甚丰,害人匪浅。他们刚到风舞城不久,知道风舞城是天神的故乡,也知道天神在战场拼杀,所以才敢在这座富裕的小城里行事。
地上的中年男子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着,他正要爬起来,易洛嗖地上前,抬脚将他的两个膝盖踩碎。
少年满脸恐惧,他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