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真那么神奇?小女子,真的动心了,跟永葆青春相比,仇恨并不算什么,来吧,小女子让你检验一下我的真心!”胡怡彤满脸媚人的喜色,有真心,更有假意,她还做出了yín_dàng的姿势,诱惑易洛。
“我说过,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很遗憾,青春再也与你无缘了!”易洛的目光仍然欣赏地在美妇人身上打转,脸色却已沉了下来,“我们的仇怨已化不开,你心中始终有杀我的执念,死,是你唯一的选择!”
明白到难逃一死,胡怡彤没再搔首弄姿,目光变得凶狠无比,似欲噬人地瞪了易洛一会儿,最后绝望地悲叹一声,弯腰执起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
面对一个完美的赤裸熟妇,易洛也难以淡定,如果不是有死仇,或会免她一死。
胡怡彤穿好衣裙,俏生生地站在水池边,像一条美女蛇般,仇恨、怨毒地瞪着易洛。
美色看完了,易洛定下心来,开始审问胡怡彤。
云想国鹤江以西,位于官军战线上的兴城,是座只有五十万人的小城,驻有官兵三万。
这座小城刚刚解放,重获新生的人们,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每天都充满了活力和喜气。
江菱儿是个芳龄十五岁的少女,虽因长期吃不饱,身材很消瘦,但却阻挡不住她长成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兴城沦陷的时期,江菱儿的父母献出家中财富,得以避免被关进集中营,而江菱儿因为长得貌美,父母一直将她藏在家中的秘密地窖里,不敢让她出来。
江菱儿在地窖里生活了两年,虽然生活艰苦,但却保住了清白之身,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比她大两岁的表姐柯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集中营里关了两年,受尽魔军的凌辱,期间堕过几次胎,身体非常虚弱,要不是为了照顾生病的父亲,她早就自杀了。
江菱儿与表姐家相距不远,她每天都到表姐家去帮忙做家务活,安慰表姐,希望表姐尽快从那段噩梦里走出来。
这天,江菱儿在家里吃过早餐,去表姐家时,在路上与表姐相遇,她高兴地跑过去:“姐,你去哪里?”
柯婷是个清秀的姑娘,但是脸色很苍白,身材比江菱儿还要瘦削,身子单薄如纸,像一阵风都能把她刮得飞起来。
看到江菱儿,柯婷那满是忧郁的俏脸泛起了温柔的笑容,声音柔柔地道:“家里的米吃光了,我去买点米。”
江菱儿蹦蹦跳跳地跑到柯婷身边,亲热地挽起她的手臂:“一起去吧!”
姐妹俩家里都领取了救济粮,但数量不多,幸好有救济金,而且粮食都是特价的,连云想国市价的一半都不到,不然,两家人的生活都将难以为继。
买了一袋米,姐妹两人抬着回家去,江菱儿娇声问道:“姐,你说说,你那天看到天神大人,心里有什么感想?”
姐妹俩都万分感激、崇敬天神,关于天神的话题,两人好象永远都说不够,每天都要说上许久。
柯婷眼里闪着光彩,苍白的俏脸浮起了淡淡的晕红,她望向天空,动情地道:“天神大人……他好象专门为了救我而生,在里面,我每天都祈祷他来救我,他俊美的脸容,跟我想象中的天神一模一样,他的一切,都符合我的梦想!”
江菱儿一双美眸闪着星星,天真地道:“好神奇呀!真没想到,天神大人会和姐姐的梦想重叠,真想见到他!”
忽然,江菱想到一个让表姐振作的好办法,望着她兴奋地说道:“姐,我们要尽快养好身体,等舅父病好后,一起去找天神好不好?我想见见他,当面向他道谢,感谢他救了我们!”
“嗯,你说得对,是要当面向他道谢!”想起那张俊美的脸容,柯婷沉寂的芳心动了,心里想道:如果能再见天神一面就好了!
踏入破落的柯家,江菱儿娇声喊道:“舅父,今天身体感觉好点没有?”
屋里传出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菱儿,你来了!托天神的福,舅父的精神稍为爽利点了!”
柯家现在只剩下了柯婷和父亲,柯婷的弟弟在集中营里累死了,母亲在魔军攻打兴城时,帮官军搬运守城器械,中流箭而命殒,倒是逃避了被凌辱的命运。
主卧室里,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躺在床榻上,江菱儿走进来,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乖巧地道:“舅父,您歇着吧,我出去干活了!”
中年男子慈爱地道:“菱儿,那些重活累活,先放着,等舅父病好后,再做也不迟。”
江菱儿点头:“哦,菱儿知道了!”
院子里,柯婷蹲在地上洗衣服,江菱儿过去帮忙,姐妹俩一边洗衣服,一边叽叽喳喳地聊天。
兴城的西门城头上,守城将领正在巡视,注意到一个络腮胡子的百夫长似乎跟往日有所不同,不由感到疑惑:“老曾,怎么一夜不见,你,好象变了?”
“老曾”其实昨夜已被杀害,此人是魔军将领,与老曾长得极像,再经过精心化妆,一眼之下很难认出来。
只见“老曾”脸上现出了狰狞的笑容,身上的气动骤然胀开,八段的气动狂暴地翻涌着,他的大手闪电般插进守城将领的胸膛里,往外一扯,“噗”地将一颗心脏抓了出来。
出其不意之下,城头上的官军惊呆了。
“吼——”
“老曾”发出响彻云宵的吼声,拔出守城将领身上的宝刀,在城头大肆杀戮,杀光城头上的官军,接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