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或者不妥当的地方?”

卫青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所以只能很轻描淡写的说:“陛下似乎对着酒肆有些不满,你仔细些。”

小霍同学本来就很是机灵,自家的舅舅话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于是点头道:“舅舅放心,我自有分辨。”

且说刘彻把那代表身份的玉佩扔给了新掌柜就离开了之后,那新掌柜自然是立刻就将这玉佩给收了起来放好,等着唐泽雨回来的时候给他。

刘彻心底此刻憋着一把火,更是想到了许多事情,心中那原本被自己否定的猜测有死灰复燃了起来。自己果然与这相逢酒肆缘分不浅呐,上一次挨打这才几天,这酒肆的老板就带着其内子回家乡去探亲了?真是早不探亲,晚不探亲,偏偏在打了他之后就忙去探亲?事情再怎么巧合,也没有巧合成这样的?!况且他还让人盯着那酒肆的,居然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换了人。要说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他还真的就不相信。

况且那日自己挨揍的时候,那酒肆老板是一位的纵容着,一点都不拦着那长得像极了阿娇的女人。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似乎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们就像是知道了自己那一晚要去一样。

刘彻骑在马背上,一声不吭地想着想着自己的心事,跟同的人自然也只有静默的跟着。

出了市集后,才有人打断他的思绪道:“公子,现在是要直接回了么?”

“不回。”刘彻应声否决,反而说,“去卫将军家。”

陛下忽然这么决定,让卫青有些惊讶与意外。可在顺着陛下的眼神,他也明白了过来。陛下盯着他的外甥霍去病,又忽然提议要去他的家里,这用意自然是清晰明了。

可小霍同学呢?他是惊讶的张大嘴巴,然后一脸便秘样。然后他用责备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舅舅,很是不开心。陛下这要去舅舅家,不就明摆着,是要去看那些他手里的图谱和抄写下来的重要绢本么?可是他与陈玉娇又有过约定。如此不守约定,让小霍同学心里很是自责与难过。更何况,陈玉娇离开长安之前,还安排了人给他留下一封信件,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开看信件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但是他可以肯定的知道,一定是关心他或者留给他一些极为重要的需要他知晓的事情。

但是目前呢,小霍同学一想到此,在看看前面领路的舅舅,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策马慢悠悠地更在队伍的最后面。

他现在知道自己要被彻底违约了,还保不住那些自己亲手绘制的图谱,于是小霍同学就在心底坏坏地想:老板娘,你那一晚怎么就不打的再狠一点呢?!

他也有些怨自己的舅舅,干嘛就要说实话,当做看不见不是好了。真要送上去,也等他询问一下陈玉娇啊。以他对陈玉娇的了解,要说服她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是要用到军队上,为大汉壮大兵力,以老板娘那份热心肠,这绝对没有问题。小霍同学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小男子汉,为此,他是一路走,一路的纠结。

同一个时空之下,让他纠结担心的陈玉娇却是非常愉快的进行着她的旅程。

沿途因为唐泽雨之前的经营的关系,他们都能在传舍里住上舒适的房间,用上可口的食物。而且一路行走过来,更是见到了许多在后世里见不到的美丽景致。陈玉娇觉得这日子过的简直是分外满足,恨不得这旅行的好日子能持续的更久一点。可开心愉快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的啊,今日恰是古代旅行行程里的最后一日。

日落时分,两人在传舍里的落了脚。

挑了一间不错的房间后,陈玉娇一进门就把自己整个人都仍在了床榻上,懒洋洋地盯着房间顶,同唐泽雨哼道:“阿泽,我们今晚就去开门去茂陵吗?还是明早去?”

“明早一大早,早些出门赶路,然后就开门去。”唐泽雨坐在一旁的习榻上,慢悠悠地解释道,“明早我们就不用坐牛车了,牛车和牛之前在与传舍人交涉的时候,就交给他们去处理。距离这里不远处,就有一处大镇,我们去这个镇子。然后我们再从那镇子上回去。”

陈玉娇听着,不由得咂舌:“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折腾啊,不过这样折腾下去,野猪就算是知道了我就是废后,他真要找我们,也是麻烦许久的吧。”

“这个我不清楚。可是我猜测,应该是有人会去酒肆里找我们的。”

“╮(╯▽╰)╭,这方面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去操心好了。”陈玉娇把自己摆成打字,轻叹着说,“想太多的事情不适合我去,今晚就是放假的最后一晚了,明晚起,又要去沙漠里组装零件了。”

唐泽雨听着她的评论,微微一笑,说道:“话说回来,上次去探望堂邑侯陈午后,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那一位的后事也办理完了,你还要去见见与原主的母亲么?我记得你上次有对我说,把一些事情的后继都告诉窦太主。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她应该会在暗中寻找你。”

陈玉娇听得唐泽雨分析,抬手揉了揉额角,嘟囔道:“当时的确很生气啊,所以才泄露一下剧情咯。说实在的,刘野猪那个渣男,我真的很想在揍他一顿。可是能借着刘嫖的手,给他添堵,让他不舒服,我心底就莫名的舒服。”说着说着,她自己倒是来了精神,忽地一下从床榻上做起来,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唐泽雨,唇角带着一丝丝坏笑,询问唐泽雨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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