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弃书!不要弃书!不要弃书!在看完作者的话之前不要弃书!)
“喂,我说”,李泉抱着莫大的善意和温柔的话刚一说出口,原本举步向休闲吧进发的师姐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子,一改之前清冷平淡的语调,带着些许不屑又是哂笑,就如同两人第一次在公寓里见面时一样,莫名其妙地就开了口:“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一些什么?”
“呃……”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李泉如何答她,只好把脑袋稍微往右侧一歪,以便倾倒掉满头的雾水。
但是师姐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更让他震惊。
“是谁给你这种自信这么开朗地对我笑啊?还不带敬意、语意轻松地喊我师姐?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初期好感度很高,还是自认为天生王霸之气,虎躯一震各种妹子纷纷倒贴啊?”
“不……不不,师姐我……”
虽然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触到了她的逆鳞,但李泉觉得多少还是应该分辩一下。
只是师姐并没有给他这种机会。
“你不会以为我给发的那句‘只有你我两人’是什么奇怪的性暗示吧?要是那么自信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怎么可能会对你这种家伙有性趣呢?”
竟然毫无心理障碍地就说出了非常糟糕的名词。而且一口气就连着说了两个。
更糟糕的是李泉竟然真的如她所说地那么想过!
这样可悲的事实让他分辩的声音也慢慢小了下去,“那个……我没……”
“既然你真的有那么恶心的想法的话,那我可不能放着不管呢。”
呃,吞吞吐吐的言辞直接被当成默认了么?
“关于这件事情,关于那句‘只有你我两人’的话,我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
虽然字面上看起来挺像傲娇性质的常见台词,但是结合起森然的语意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呢。
师姐是真的很生气,真的很愤慨,或者说她就是想毫不遮掩地表现出这种愤怒与不屑——
“之所以会说‘只有你我两人’,那是因为协会里的其他人都太没用了。把它们拉过来的话也只会平添麻烦。至少那个会长你是见过的吧?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的家伙。”
竟然说了“它们”!用“它们”来称呼别人啊!
天知道李泉是怎么听出来这个ta字到底是哪一个,但他就是如有神助地听出来并吐槽了。
师姐的抨击不会因李泉的默默吐槽而中断——
“或者倒不如说,但凡那群人有一丁点用处的话,现在就不会找你来帮忙了。而且就算找了你这种家伙,应该也完全派不上用场。”
猛烈的毒舌正待走上高潮,师姐却兀地停了下来,她在随身的小手提包里翻了翻,然后突然朝李泉扔了一张纸片。
因为空气阻力的关系,纸片晃晃悠悠地在李泉身前大概半米处从空中飘落。
李泉稍微睁大了眼睛去看,竟然是一张红扑扑的某常用货币(没有指明是软妹币,这一点非常重要,笔者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天呐,这师姐绝对是疯了吧?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师姐就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声明,“赶快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过刚才毕竟说过要请你喝咖啡,这就算给你的补偿好了。”
“师……”
面对这样近乎侮辱的行为,这一声师姐李泉真的叫不出口,“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
李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难以置信地朝自己曾经竟然喜欢过的师姐开了口,“怎么可能这样对待一个刚刚认识的校友啊?”
那时候绝对是精虫上脑了。
和只看脸的白痴迷弟迷妹完全没有两样。
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好感……
李泉正在吐槽自己过去因太天真太年轻而犯下的错误的时候——
师姐突然为自己以上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做出了最合乎情理的解释,“如果你愿意离青阳远一点的话,那我的脑袋就不会有问题了。”
……
……
……
闹了半天乌龙竟然是弟控的怒火么!
看来这位师姐依然对周青阳房间里两个黑色的小脑袋紧紧靠在一起这件事情未能释怀。
说起来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是李泉在吴桐的房间里看到……
虽然周青阳那家伙是蓝孩纸吧。但是两件事情的性质真的仿佛。用来打比方也是最合适不过了。
当然理解并不代表能够谅解。
李泉又不是某名为达克妮丝的微妙女骑士,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特殊趣味。
“我可是和您母亲签了必须履行的合同啊,离不离他远一点似乎并不由我说了算。”李泉一脚踢开了平时视若珍宝的某红色常用货币(再次申明,没有指明或者暗示是软妹币,笔者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气极而笑地反讽了一句,“而且我想你说了也不算。”
师……啊,不,鉴于这种恶劣的展开,现在最好还是用那个家伙来作为称呼代词吧……
那个家伙冷冷地笑了一声,回首不顾地径自离开了,所去的方向自然不是休闲吧,至于到底去往何方应该也无关紧要。
搞了半天,费了那么多周章,原来就是为了把自己骗出来教训一顿、威胁一番么?
李泉仔细回想了一下从艾友达打电话说要报以琼琚以来的整个过程,越发觉得可疑起来。
傻缺的会长,白痴的基友,绝对都是被这位历史级别的腹黑师……家伙利用了。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