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铁定也是舍不得移花宫的,姐姐还是莫要将他推远了才是。”

邀月一噎,良久才冷哼一声,“他逃宫就是不对,还不许我惩罚他了?”

怜星一笑,她知道,从花无缺做的那些事中,不追究他违抗命令,不追究他暗中调查自己的身世,更对他进了恶人谷半句话都不提,只捡了个不轻不重的“逃宫”来说,已经是心软了的表现,怜星放下心来,满足地眯眼笑,“我最是知道姐姐嘴硬心软的样子了。”

正如怜星了解邀月,邀月对于她这个相依为命的妹妹自然也是了解的不行,看她这副样子,简直说不出半句重话,摇了摇头。

“而且……”怜星沉默了半晌低声道,“而且我们没有孩子,无缺是唯一的一个了。”空荡荡的回廊里没有半点人声,只余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低低缓缓地像是踏在心上。

邀月彻底举白旗,不着痕迹地哄道,“下次那个老男人再来,我不赶他行不行?”

怜星心满意足地笑,顺势两只手揽住邀月的手臂,道,“还要不对无缺冷眼相向。”

“好。”

“当年根本没有好好看看江小鱼那个孩子,如今一起看看吧。”

“……好。”

“江小鱼看着是个不错的,也就差无缺一点点,对了对了,也要谢谢日月神教的苏灼言,姐姐不要忘了。”

“……好。”

“最好……能不那么针对东方不败就好了,他们和我们差不多?”

“……你不要太过分。”

“……”

珍珠落地般的声音响在耳边,就连这素来空荡荡的宫殿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声音渐渐远去,落在这少有人敢逾越的宫殿里竟也成了少见的暖心片刻。

等到下次燕南天再来移花宫“骚扰”时,陡然发现就连移花宫的下人们态度都好上了不少,而邀月那个老妖婆更是少了几分咄咄逼人,让燕南天惊讶的同时还多了些不自在。虽然不知道邀月突然吃错了什么药,但对于燕南天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与两兄弟私底下暗自琢磨了一下,一致觉得这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因此来移花宫的次数更是一天三遍的来,哪怕要承受着邀月偶尔的冷眼,也甘之若饴。

的确如怜星所说,花无缺天生良善的性子让他无法忽略两位宫主的养育之恩,被移花宫拒之门外的这些时日,虽然他自己不说,但其他人看在眼里,也都明白花无缺心里的不好受。

因此能得到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挽回机会,花无缺比谁都积极。就连本来还想闹腾两下的江小鱼,也默默地乖巧了起来。

江湖上好生安静了几天,可能是江别鹤一事给他们的打击太大,让他们好生反省了一下己身,对于日月神教这个在往日对他们来说的邪教,也无意识的宽容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本来就是白道的不堪,而东方不败,不说他的态度,光是他做的这些事,就已经甩了白道几条街,让他们就是想要挑理也心里愧疚的慌。

当然了,这些暗戳戳的心思,作为教主的东方不败是半点都不在意的,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只是嗤笑一声,再说一句“矫情”算完。

据说各大门派有感于江别鹤的欺师灭祖,卑贱不堪,举行了一个轰轰荡荡的检讨大会,虽然被全江湖唾弃的那个人尚在移花宫且不知死活,但这丝毫不能阻挡他们想要将江别鹤做下的这些恶事公之于众的决心。

就在江湖上所有人都听闻江别鹤这件轰动江湖的事,且不管真假,都唾弃一声,表达一声自己的立场时,在移花宫饱受折磨的江别鹤终于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

前半生默默无闻,后半生光鲜亮丽,直到死后声名狼藉。这个在一定意义上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多彩”的江别鹤,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阴暗的移花宫深处,而他的死亡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就连他的尸身,都在在死后三天后,偶尔想起还有他这一号人存在的宫人发现的。

只知道,报告给两位宫主时,她们对视一眼,不知是悲是喜,转头就将江别鹤的尸体丢出了移花宫,就那么暴尸荒野,一切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这个间接导致好些人悲剧的恶人,他死后,没有一个给他收尸,而江湖的人听说了消息,拍手称快的远比悲伤的要多得多。

消息传到日月神教,那个总会窝在自己的小院里的女子一愣,随即朗笑出声,笑声不绝,笑到最后,晶莹的泪水顺着如凝脂般的脸滑下,谁也不知她为什么哭,谁也不敢深究。

而恶人谷,正在指导江小鱼武功的燕南天闻言沉默了许久,随即释然一笑,看着江小鱼因为这个消息而微愣的时候踹了过去,“快些练!真是不想承认你是我侄子。”

江小鱼咧嘴一笑,老老实实地蹲马步,两人默契十足地没有提关于江别鹤的半句话。

大抵有真心胸的人,就是这样心照不宣地翻过这篇,半点不将这半生的辛苦放在心上,当有一日大仇得报,洒脱一笑,就又是一个美好的继续吧。

就在全江湖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满足心态时,一个常年沉默的巷子中,传来一声疑问,“江别鹤真的死了?”这人恨铁不成钢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死了?”

被他问话的是一个健硕的男人,眼里的阴霾被面上的笑容而掩盖,这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只不过因为自身的武功不济,这才甘愿被前魔教教主驱使,因此听了问话,恭敬地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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