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苍白的伪装,怎么可能使她相信呢,马尾辫再次瞪了我一眼,便不说话了,安静的走在旁边。
其实吧,我虽然喜欢看美女,但自认为还是比较正经的,最起码挺专一的,至少没做过对不起婉儿的事情。
想到刚才那翻经历,在我摔倒的功夫,那个大叔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杀马特都给打趴下了,简直就是武林高手啊。
真是后悔没看仔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扭过头,我仗着胆子问马尾辫:“刚才那是你爸吗?怎么那么厉害?”
“嗯,”她应了一声,“我爸当年是散打队的,只不过后来胳膊受了伤,才改行开了面馆。”
“这样啊,我说怎么还没看清,就把三个流氓打倒了呢。”我生硬的笑了笑。
“你不也是流氓吗?”马尾辫大大的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说姑娘,你、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我怎么就流氓了,上次的事那是个误会,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紧张的解释道。
“那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发什么直?”她扭过头来望着我。
“唉,你看你,你这眼神和我刚才一样,那你也是流氓了?”我笑了笑,打趣道。
“你、你再说一遍?”马尾辫倐的站到我对面,挡住了去路。
我急忙后退一步,心说妈的妈我的姥姥,怎么又把这个丫头惹急呢。
“那个,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嬉皮笑脸的解释。
她出乎意料的,让到旁边,低下头,小声道:“是…我应该说对不起,我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你别介意,刚才,我也是开玩笑的。”
“是、是吗?”我大着胆子望了她一眼,心说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有些不适应啊。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走了好一会儿,我忽然发现眼前的路居然很陌生,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光顾和马尾辫聊天,好像迷路了。
不过又一想也不对,就算我大大咧咧,走迷路并不奇怪,可是她为什么也没看出来呢?
虽然疑惑,但我居然并没有把这事儿说出来,依旧和她缓缓的压着寂静的马路。
她似乎也没意识到这点,即便不说话,还是在我旁边安静的跟着。
我好像好久没有这样和女孩溜达了,确切的说根本没有这种经历,当然,女鬼不算。
此时此刻,婉儿那曼妙的身形不受控制的灌进了脑海里,仿佛旁边走的女孩就是她,我不自觉的又望了马尾辫一眼,她依旧低着头。
现在虽未到深秋,但晚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凉,微风徐徐的吹过,使人不禁打个寒战。
我们有意无意的互相靠在一起,两只手也会时不时的碰一下,路走的越发的慢了。
我心里忽然一动,这女孩好像真如夏旭明所说,对我有意思!
怎么办?俗话说,有便宜不占,可是大逆不道啊,不过又一想,我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要是做出对不起婉儿的事来,我得内疚一辈子。
咬了咬嘴唇,咽了口口水,心说一定要控制住,可是,女人带来的诱惑实在是太过强大了,而且,对于这个马尾辫我是很有好感的。
当然,她那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我暂时还不能接受。
在巨大的心理挣扎中,我们又走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一看,都快十点了,我终于下定决心,对马尾辫道:“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点了点头。
“往哪边走?”我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这一刻,真是尴尬。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路痴啊?”
我还是头一回见她笑呢,没想到这么好看,是那种特别单纯,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
“看够了没有?”马尾辫又瞪了我一眼。
“啊,那个,走吧。”我不情愿的扭过脸。
她轻车熟路,很快,便带着我回到了面馆,话说刚才那碗面我还没吃呢,可是现在早已凉透了。
大叔见我们回来,急忙迎到门口问:“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
“啊,没事没事,大夫说轻微伤,几天就能好了。”我尽量显得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脑袋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呢。
坐下来后,大叔吩咐马尾辫:“快去给这位小伙子做点吃的。”
她一听立马钻进了厨房。
大叔坐到我旁边道:“谢谢啊,要不是你出手帮忙,小影她可能就要吃亏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也看到了,那几个家伙都被我教训了一顿,没几天也缓不过来,这事儿就算了吧,我一会儿给你拿点医药费。”大叔十分坦诚的望着我。
“不用不用,”我急忙摆手道,“那个女孩已经付过了。”
“啊,是吗?那这样,以后就把这儿当成个个儿家,什么时候过来都行,一概免费。”大叔打着包票。
“行行行,”我笑着点了点头。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他又接着问道。
“周齐,二十了。”我回答道。
“做什么工作的,有对象了没?”大叔略显期待的望着我。
“我是、那个,做家居风水的,有、有对象了。”我有些尴尬了,这怎么好像是相亲的套路呢。
听我说完,大叔的笑脸立马收了起来,沉着声音道:“哦,这样啊,那你稍等会儿啊,刚才那碗面没吃成,我再给你煮一碗,然后炒俩菜。”
说罢,他便起身进到了后厨。
坐在椅子上,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