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里又恢复了该有的寂静,但很显然,接下来没人会继续有心情睡觉了。

荃罗走到无双的房间门口时顿了顿,好似发现了什么似的,看到无双疑惑的眼神才开口,“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无双打了个哈欠,“我能怎么看,要不然就是他们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要不然就是他们也被人坑了,反正和我们没关系,累死了,快回去睡觉去!”

她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各自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哎哎!开什么玩笑……”荃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他面前闭上的门,心里腹诽,修士哪有按时间每天睡觉的啊!再说一个灵体睡什么觉!

唉……他叹口气,和一旁的宋易卿对视一眼,无奈的离开了。

无双到还真不是找借口,刚才服用了师父给她的药,还真是有些疲惫,再加上刚才她可是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呢,就在自己房间里面。

果然!

看见堂而皇之占据了她的椅子的男人,无双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就说这个夜晚不会太平静了。

“师兄,还真是稀客啊!”无双看着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抱着胳膊揶揄道,“怎么,这是夜探公孙府受伤了吗?”

“还废话什么,过来帮我拿药!”椅子上的人看她一眼,一点儿都没有会被人发现的担心,理所当然的吩咐。

“道衍师兄,你究竟想干什么?又怎么会和破天剑扯上关系?”无双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朝着他伤口的地方狠狠扎下去。

“呃…呵呵,好狠的心!”道衍吃痛,差点忍不住痛呼出声,随即失笑,“我告诉过你,不要问那么多。”

“既然你说了不让我问,让我能独善其身,那今夜又为什么来我这里?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你吧!”无双加快手里的动作,把他伤口旁边翻卷的变色的肉一点点削去,又敷上撒上解毒的药粉。

“是我,但我要告诉你,不管你信与不信,破天剑真的不是我拿的。”道衍空闲着的一只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道。

“那胥耽难道不是你的人吗!”无双冷笑。

“是,但我当时没想到破天剑会失踪,我让他告诉你防备的是今晚的事情。”道衍直言不讳。

无双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开口,“所以,你今晚做了什么?”

“我原本想今晚盗走破天剑的,可惜有人捷足先登了,只是来看看有什么线索的而已。”道衍随意的说。

无双表示,她一点儿也不相信,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继续问下去,而且,道衍也表明了他会对这件事保密,“那好,你还是别告诉我为好。”

桌上的人满意的看着她,对无双的标新很满意,好像这才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惊讶的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不对,你究竟怎么了?”

“没事,只是丢了身体而已,想必你还记得赤尧道人。”无双毫不在意的说,同时双手一刻也不闲着的把道衍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

“是他干的?”道衍眯着眼道,看起来很危险。

“没错,是他,而且现在他占据了我的身体,导致木心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昏迷,所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改变这种境况。”

“哦,还真是胆大妄为呢,难道他还以为现在还是他的时代吗?”道衍冷笑,用没受伤的胳膊穿上衣服。

无双指尖窜出一抹火苗,一沾染上刚才用过的那些沾了血的东西,幽兰色的火舌便将它们吞没的一干二净,她抬眼看着道衍,平静的问,“那现在是谁的时代?好歹他也是个合体强者不是!”

道衍只是含蓄的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无双恐怕明白了他想要的究竟有多大了。

把残留的那点灰烬处理干净,无双看向道衍,眼神锐利,“师兄你好像一点儿也没对我手里的火产生疑惑啊……还有当初在流川壁陂的时候,我身边究竟谁才是你的人?”

道衍看着她,语气诚恳的说,“无双,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害你,我怎么忍心去伤害我养大的孩子。”

真是顾左右而言他啊……无双撇撇嘴,没有说话。

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道衍才离开这里,无双坐在蒲团上,外面很快,第一缕晨曦就会突破黑暗的禁锢,给大地带来光明。无双没有问道衍为什么要借她的青刹剑,他也没有再提此事,一缕阳光从窗户中洒进来,无双心想,这个不安稳的夜可算是过去了。

公孙家为众位客人准备了丰盛的早膳——在前厅,虽然没几个人真的打算去饱餐一顿,但是这提供了一个大家聚在一起交流的条件,耳边各样的声音无非都是对做完公孙家所作所为的抱怨,以及邹老昨晚上的霸气侧漏。

无双听着右边一桌子的人也在说着公孙家如何如何不讲究待客之道,如何如何……但说真的,公孙家能做到此地步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吃着人家的食物,住着人家的房子,现在又来说人家的不是,几位这是什么意思?”无双放下茶碗,轻描淡写的开口。

“你算是老几,多管闲事!”旁桌的一个大汉开口,络腮胡子,肌肉虬结,一看就是个莽夫。

“原来是黑衣公子,倒是兄弟几个的不是了,也着实是昨夜的事情让兄弟几个感到不舒服。”他身旁一个瘦弱的青年拉住他,一言道破了无双的身份。

无双抬眼看她,白


状态提示:死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