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的央依步步逼近,眼眶中又红又湿,春.情涌动。
叶舒被绑在树上,动弹不得,他同样燥热难耐,那不听话的小兄弟已经直指苍穹,把裤裆都要顶破了。
意识接近崩溃的边缘,两人心脏都跳得飞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爱抚。
痋王和蛊王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儿了,要交.配了,这直接影响到了宿主,使得叶舒和央依也对上眼儿了。
此刻说什么都迟了,脏兮兮狼狈不堪的央依扑了过来,将叶舒死死搂住,恨不得勒进自己体里。
叶舒大口喘气,心头的悸动让他十分想将央依按住一顿疯狂摩擦,但他被绑得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央依上下其手,发疯似的抚摸亲吻他的身体。
两人肌肤一触碰,所有意识都消失了,叶舒感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快.感之中,仅仅只是搂着都要发射了,身上每一条神经都被情.欲占据,无法再恢复一丝理智。
就此沉沦,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亦或者说,央依干了什么,总之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下来,让叶舒眼睛发涩,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睁开。
他浑身光.溜溜的,身上的黑衣早已被撕碎,布料散了一地。心头的燥热消散了许多,但还有一丝在流淌,并没有发泄完全。
叶舒使劲儿晃晃脑袋,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看见了一抹血迹。
他并不觉得疼痛,所以并非自己的小兄弟受伤了,那这血肯定是央依的。
“完了,我把她的处子之身给……”
叶舒暗自头疼,他感觉特别郁闷,这特么稀里糊涂就搞一坨去了,而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但该做的事偏偏又做了,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央依?简直造孽啊。
而且他心头有点慌,央依毕竟是圣灵教的圣女,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自己给宰了?
他赶紧看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四野只有鸟鸣声,映衬出一片寂静。
而自己依然被绑着,不过绳子松了许多,估计是啪啪太剧烈了,自己无意识中挣扎了许久。
叶舒继续挣扎,使劲儿抽动手掌胳膊,十余分钟后他终于痛叫着将手臂抽了出来,几道血痕浮现,自己都被勒出血了。
他暗骂一声,捡起地上几块黑衣碎布挡在下身,又用绳子系紧,跟个野人似的往水潭跑去。
“也不知道央依哪里去了,她走了最好,免得尴尬,我也得赶紧回家了。”
叶舒暗自寻思着,快速跑回水潭,只有回到水潭他才能找到回大雁山的路,不然肯定会迷路的。
一番跑动,水声传来,水潭就在前方林子外。叶舒到了这里便缓了脚步,捡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挪动出去。
他不得不提防央依,央依肯定很震怒,若是遇上,她八成还会动刀子。
叶舒轻手轻脚挪出去,躲在一颗树后偷看,这一看他顿觉晦气,央依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水潭里洗澡,使劲儿搓洗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连皮都要搓掉了。
她表情也很委屈难受,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了,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叶舒没敢出去,虽然自己是身不由己,但这种事肯定是女孩子吃亏,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溜走吧。于是他往大雁山方向走去,就挨着林子边缘,躲开了央依的视线。
央依正处于疯狂搓洗的状态中,并没有发现他。
不多时,叶舒已经离开了水潭,他也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看,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步走了。
没办法,现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自己跟央依啪了,关系变得复杂了。
他埋头赶路,不去管央依了。结果走出不过十余米,耳边忽地听到脚步声,吓了他一跳。
他赶紧缩到一颗大树后去躲着,眉头紧皱。
脚步声不是从水潭那边传来的,显然不是央依过来了,而是有什么人正在赶往水潭。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然后又远去,果真往水潭去了。
叶舒偷偷探头出去一看,当即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快步赶往水潭。
这人壮得一匹,浑身裹着黑衣,煞气十足,不是嗡鲨是谁?
这老王八蛋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叶舒暗自心惊,他心知嗡鲨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而且嗡鲨跟央依关系不好,现在找来这里估计没打什么好心思。
这下自己不能走了,万一嗡鲨对央依不利咋办?
叶舒沉吟一会儿,又轻手轻脚走了回去,他得看看嗡鲨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他又摸回了水潭林中,就藏在树后瞄水潭。
嗡鲨站在岸边,盯着水中的央依。央依雪白的身子躲到了石头后面,冷冽地呵斥嗡鲨:“嗡鲨护法,你这是何意?”
“圣女大人,为何无故骂我?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原来你在此沐浴啊,真美。”
嗡鲨语气中暗藏yin秽,他有恃无恐,对圣女没有丝毫敬意。
央依震怒:“嗡鲨,你越来越大胆了,怎敢如此无礼?就不怕教主责罚吗?”
央依搬出了教主,嗡鲨依然不怕,冷冷一笑:“我乃三大护法之一,当年是教主亲自请我入教,没了我圣灵教实力会大损,教主并不会责罚我。反倒是你,一个苗家弃女而已,真以为自己是圣女了?你不过是那些无知教众的信仰而已,当然,现在连信仰都不是了,因为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