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交州之乱前,了业早已出家,但是叶寻那时也不过十来岁,还未入朝为官,是以当年的事情他并不知晓太多内情,即使了业当时已经出家,但他掌握的信息应该比叶寻多多了,总能问到一些有用的事情。
了业想了想,说道:“并无。”
“那当年交州的事情,您又了解多少?那两人可有牵扯了什么?”
了业一惊,“你——”
“诶,”了业道:“让我想想。”
许久之后,了业缓缓道:“交州的事情,最让人惋惜的,莫过于定北候了。至于你所说的这两人,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可是在交州的官员中,只有他们两活下来,并且扶摇直上。”
“这十几年来,还未曾耳闻他们两,想来也是没什么政绩的,声名不显,那他们的能力和手腕就是不入流,没什么好忌惮的。否则,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大放异彩,毕竟陛下对交州的事情很看重。他们能活下来并在京都任职,陛下一定会重用。”了业低低道:“可惜,活下来的不一定是什么大才,也有可能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不过是走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