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进深色的布料。

渝水淼的对画面架构的掌控能力是业界公认的出色,这短短十多秒的打斗镜头,简直被诠释出了前所未有的酣畅味道!

孟将军败了,捂着伤口夺路而逃,他从那个色彩无一不浓烈的房间里逃进漆黑的深夜中,跃上屋顶,在即将逃脱的那一刻却又停下脚步,回过头,默默地回首深深望向身后灯火通明的楼阁。

他和同是江湖中人的女主角相遇了,因缘巧合之下,相遇相知,对江湖人士固有的影响打破,怀疑起自己得到的“清束”任务来。

他们骑着马行走在黄沙里,落日的红霞布满了西侧的天,望着天空,孟将军不期然想到一个人。

他问爱人:“公孙教主在你们江湖人的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可是魔教教主——”侠女笑了笑,眉目缱绻,“魔教和我们正道可不一样,平日里争锋得也厉害呢,我从幼时起,就听师傅教导,若有一日遇上魔教妖人,必不能给他们活路。那个公孙教主,可是出了名的心肠冷酷,我师父曾说,这世上恐怕没什么东西能叫他看如眼呢……”

如同玉珠落地的清脆声音里,孟建军回到朝堂,又经历诸多风云诡谲。

朝堂上的文武官员无一例外,都赞同要将那些立场不定,自成规则,不听从朝廷调遣,偏偏又实力惊人的江湖大侠剿灭干净。

神秘的古筝旋律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对此举已经心生质疑的孟建军心头。

直至一声悠远的牛角号穿破天际,再没人关注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外敌入侵了!

家国大乱,烽烟四起,铁骑凶猛,步步紧逼。因先前是否清缴江湖人士的话题不合群而被朝堂隐隐排斥的孟建军又终于获得了关注,他清点兵马,在一道又一道不乐观的战报中,心急如焚地朝着边疆赶去!

音乐的节奏在行军画面里瞬间加剧了节奏,鼓点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沉重,踏上临近战场的山峰,孟建军骑在马上垂首望向已经满目疮痍的战场,从他的视角出发,画面滑翔而下,像一只张开了羽翼的飞鸟,目光所及之处,却尸横遍野,无一处不悲凉。

敌军虎视眈眈,但己方兵力不够,粮草滞后,毫无优势。

眼看着边关就要失守,孟将军抱着必死的信念,抽出刀剑,向侵略者们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在他的身后,跟随上了无数同样心系包围家国的兵卒。

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剑无眼,敌人倒下了,队友倒下了,直至纠缠得分不清你我,不知何时开始响起的的男声吟唱随同悲壮的画面,叫满场诸多观众忍不住捂着嘴难过地流下泪来。

然而这样的一批队伍,在面对兵强马壮的对手时,仍只是杯水车薪。

眼看着己方要落败,锃亮的马刀已经悬在头顶,孟将军拼死朝敌方将领掷去了手上的宝剑,然后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锋芒。

兵戎相撞时清亮的声响在黑暗中响起,一声冷笑,有人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句:“废物。”

他错愕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对手已经跌落马下,一回头,入目就是一道翻飞的,色彩浓烈到和黄沙漫天的戈壁格格不入的身影。

公孙教主一刀结果了对面的小头领,然后夺下对方的武器,朝孟建军丢来:“接着!”

孟将军茫然地伸手,下意识砍死了身后扑上来的敌人,紧接着才意识到什么,开口问:“公孙教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回答,但很快的,孟将军就得到了答案。

边关内,城门上,无数没有穿战甲的江湖中人大吼着冲进了战场,他们没有规则,没有队形,没有纪律,但无一例外都在和己方兵将并肩战斗,这股强大的武力支援立刻缓解了战场上一边倒的逆境,对方的兵将齐齐都骚动起来。

但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刻开始了凶猛反扑。

武功在无穷无尽的人海中优势大减,孟建军朝正在艰难杀敌的公孙教主高声道:“我去杀了指挥的人!”

他策马狂奔而去,路遇无数阻碍,身上被刺了两只翎箭,仍坚持飞身摸到了敌方将领的所在之处。

无数弓箭对准了他,漫天齐射。

公孙教主飞身过来,将提起一把丢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后面对最凶悍的一波敌人,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在边关即将失守的关键时刻,敌军将领身首异处,军心大动,被己方越来越振奋的士气瞬间反压。

战鼓铮铮,铁马金戈,悲壮的战歌演奏到最高点,忽然变停了,清风一样,杳无痕迹地消失。

喊杀声中,对手终于撤退,留下满地残兵和血肉模糊的尸体。

受了重伤的孟将军捂着伤口,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艰难爬行,爬过一座座尸上,终于看到了那抹身插无数箭矢的艳丽色彩。

公孙教主那张漂亮的脸蛋沾满血污,仰头躺在污浊的战场上,双目放空,遥遥望向天际。

黄昏了,漫天红霞。

孟将军颤抖着去搀扶他,却又因为对方身上数量众多的箭无处下手。

这样的伤,不可能有救。

远处,无数兵卒和江湖人士也朝这里蜂拥,不分正邪黑白,不分朝堂江湖,一名仙风道骨的正道大侠半跪在地上,一面呼喊公孙教主的名字,一面掏出怀里珍藏的伤药意图给他喂下。

但那抹鲜艳的颜色依旧可见变得虚弱。

孟将军张了张自己干燥皲裂的嘴唇,声音抖动,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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