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缘分仙局>六十八、烂蜈蚣,扎小人(8K更满,求收藏)

说起来,我虽然得了千足五十年功力,但为使用那古怪秘术,反而倒贴了这几年的功力,又回到腹内空旷,吸纳多少灵气便用掉多少的状态,没有一点贮存,即使懂得的法术再多再如何熟练,威力不足也只是徒劳,这样弱小的我确实很容易在外面挂掉,三日勤加修炼不知能恢复多少。

唯一稍稍安慰的是梵音剑,几招剑势即使离了法力加持,威力也不容小觑.

此时若是书灵在就好了,念些易容之术或变幻之法给我听,临时抱佛脚学些旁门左道也不错,但墨竹峰有太多秘密,被千足知道就不妙了。

已经熟悉周围环境,只要千足不随便移动四面的东西,我都能凭耳力和记忆准确无误地绕过障碍自由行走,拿取桌上的东西。

辟谷这三年真心不好过,总觉得肚子里少了点啥,嘴痒痒得厉害,墨竹峰以外的地方似乎没有厨灶,不知有没有野鸡一类的小动物可以逮。

不知胖毛和小白如何,若是这俩可爱小家伙作为我的眼,随我下山,可比千足这只坏脾气老蜈蚣称心多了。

于是提笔给师父写信,希望能多带一只灵兽,顺便再讨一本《仙妖契盟》,谁让那本被千足烧了。

另外作为没有任何家当近乎旅居的我,身无一物,这身破旧不堪被千足一鞭划出一条口子的宗服,着实得换了。

因为有千足在,我至今不敢洗澡,除尘咒去污术总归不如美美泡一桶热水澡来的惬意舒心,便将新衣服和洗澡的请求也写在信上。

我喜欢写字,尤其喜欢手抄本,每次攒了一点小费,就去买手抄本的小说诗集曲谱,看到喜欢的段子就学着那笔记抄写下来。

此时看不见,可是我还是想写字,不如就试试写行书吧。

于是手中毛笔飞扬,写下恣意潇洒的几个字,当然只是我自个这么觉得而已,实际上到底写成啥样,看不见我也不知道,反正师父能看懂就行。

还需要些什么呢?正思索着,不知千足何时靠过来,抽走我正奋笔疾书的纸,“写什么呢?”

欲夺回被挠手,讪讪缩回。

千足看了好一会。

奇怪怎么几个字看那么久?

而后他幸灾乐祸揉揉我的头发:“嘛!好可怜呀,真是孤家寡人呢。”言罢,就听到纸碎的声音。

终于我怒了,“千……你……”终是憋着脸怒不能言,谁让我说话结巴,嘴比脑袋慢不止一拍,默默缩回椅子上,抱膝,手指戳着椅背画,再画,你个千年大蜈蚣,烂蜈蚣,扎小人。

却听千足道:“写信做什么用,走吧。”

“去哪?”

“溪源峰。”带我去见师父吗?

我跟在千足身后,细细听他的脚步声,同时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以免听漏了周围的声音,毕竟对这一带不熟悉。

林子里偶尔响起鸟鸣声空灵宁静,湿润的叶片上滚落水珠子打在蜘蛛网上,穿破蛛网滴入地面,渗进泥土。

“哈,重溪真是百年不变,一点趣味都没有,除了树多了点,逮只猪下酒倒不错。”

难得千足说了一句正和我心意的话,忙点头并心灵相通告诉他附近山坳应该有野物,不过咱还是先去找白掌教吧。

千足嫌我走得慢,扛起我便飞速跑起来,在重溪这样禁制重重无法超速的地方,他竟毫无妨碍。

虽然看不到四周景物,但依风声判断,我最快的御剑术也不过如此。

有种不好的预感,隐秘看守千足的师兄师姐们会不会被甩掉了?

果然,千足淡淡地说了句“你家白师父不在呢,咱去别处瞧瞧吧。”

真是扯谎不打草稿,听这热闹的动静,应该早就离了溪源峰范围,这儿是宗内的集市吧。

千足将我放下,饶有趣味地扫了一眼店铺琳琅的市集,因为没钱,我几乎从来不逛,需要什么就找墨竹,或者写信向师父讨。

但是似乎除了食物,还真从没要过一件自己想要的或者和修炼有关的东西,为什么呢?并非没有想要的,但是开不了口,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吧。

千足心满意足地走走看看摸摸,我目不能视,集市又嘈杂纷扰,混不清方向,终于我们走散了……

我立在街中央,凝听四周,往人少的地方摸去。

因为我的隐息体质,迎面而来的人不会避让,以至于被撞翻数次,被踩脚和踩他人脚数次,终于跌跌撞撞找道了个偏僻旮旯独自蹲着。

其实有这种体质也好,免得被看到这副半残的模样,危险系数也相应减小。

邻近的一个小铺子卖的似乎是符咒,店主的声音有些耳熟,憨实有力似乎曾经听过却不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买主张望了许久才问,“这位师兄,中阶符箓给我瞧瞧吧,我拿好东西跟你换。”

店主有些不情愿,“中阶符箓我自己都剩的不多,你先把东西拿出来我瞧瞧。”

接着买主可能是伸出了几根手指头,“值这个数。”我看不到不知究竟价值几何。

作为和银子同样用途的灵石,按产出地不同,分为地灵石、海灵石和天灵石,他的珍贵之处在于可随时吸纳其中灵力补充自身,而产地不同自然价值不同。

地灵石最常见,各宗派开山立派之处基本都依附在灵脉上,灵石上都刻有各宗派的标记,重溪的标记是一山一水月当空,同玉佩和宗服上相同的万水流芳图,品质越好的灵石自然价值越高。

海灵石虽然少见但也非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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