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兄,大唐退缩都在我们预料之中,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是啊,一向诗歌繁盛的大唐都找不到对手,张良兄真的是举世无敌了!”
在座的人一阵恭维,为张良马首是瞻,来到大唐帝都已经十余天,六国武将都已败下阵来,文官也一一尝了败果,唯独所向睥睨!
众人明白,张良文采了得,惊艳六国,怕是赢了张良名师的话,单论如此诗赋,六国之内已难寻敌手。
嬉笑声之中,唯独首座的亲王感觉到了不对劲,盯着张良阴沉的脸色,他眉头微蹙,诧异的开口:“张良,怎么了?”
坐在右手边首席的张良眯了眯眼睛,淡淡的道:“唐皇要邀我……战于长安城颠!”
“长安城,我就知道唐皇那老家伙不敢在金銮殿……”
有一个大胡子壮汉放声大笑,可说到了一半,他忽然发现了不对劲,身子一震,他瞪大了眸子,难以置信道:“我不会听错吧?长安城?”
易亲王紧锁眉头,眸子闪烁,若在长安城之上比试,那好处简直太多了,可是唐皇和那些官员岂会那么傻,将战场定在长安城上。
过去十余天里,张良用绝对的实力,打压的大唐文人根本抬不起头,易亲王绝对不相信唐皇会这么傻,将比试的地方设在举世瞩目的长安城上。
想到这,易亲王瞳孔紧缩,自言自语道:“那只有一个可能,唐皇以及文武百官有必胜的把握……”
“必胜的把握?我倒是想要见识一下到底是何人有这样的自信……”张良喃喃。
易亲王警惕的道:“不可轻敌,大唐地广物博,人才济济,不定会出什么妖孽!
张良轻笑,似乎并不将对手放在眼里,而目光向下看去,最后落在“北有辰”三个字上,张良一愣,有些疑惑。
“北有辰?”
眼神一转,张良根本想不通最后落笔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是人名?也不像啊,那“北有辰”到底何意呢?
笑了笑,张良盯着最后三个字很感兴趣,这封信虽然是一封战信,可诗句委婉,处处透漏着压力,皆是在透漏着大唐压力很大。
大唐怕了,如山雨欲来之象,如黑云压城之势,而这一切,都是自己一人所带来的,张良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人惧怕,所忌惮。
“怕个球,长安城就长安城,大唐想要颜面尽失,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出了宫门,兵部尚书上了官轿,眼神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掀开挡帘,对着副官道:“对了,你去把明日的长安城大比传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大人,传出去不是帮了那个小子吗?”余震愣了愣,诧异不解的说道。
冷笑一声,赵晗眸子闪烁着厉芒:“你还真以为这小子能胜?张良号称智计无双,文采傲人,并不是浪得虚名。”
点了点头,余震一位武将,还真搞不懂文人的那一套,他只知道遵命行事。
不出三个时辰,决战长安城之巅的事情便宣扬开来,长安城内的大街小巷,官家府邸,无不在讨论这件事。
“你听说了吗?有一个叫北辰的,明天要战六国文人于长安城上……”
“全城都传开了了,谁还不知道,据说北辰若是输了,自绝于长安城之巅。”
……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整个长安城,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晓这则消息,商贾官人,妇孺小孩都有耳闻。
夜里,长安城都炸开了锅,这长安城之上舞文弄墨,赢了还好,可一旦输了,大唐皇家颜面何存?大唐子民又将置于何地?
这则消息太过惊人,很多人脸色都很不好看,同时他们也明白,这一战只准胜不准输,不然的话,怕是大唐颜面尽失事小,六国卷土来犯事大。
只不过,很快六国的人员被挖掘了出来,当众人听闻到张良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啥时候黑沉如水,一语不发。
“张良是谁?”亦有贫民不懂这些,直接发问。
“若知天下张良计,岂有诸葛安天下!”
有人脸色阴沉的开口,他们不知道张良的才华如何,不过张良的计谋,端是天下无双,举世难寻,长远的不说,近来西南边疆战事吃紧,哪怕增援无数,依然屡尝败果。
这其中的关键人物,便是这个名叫张良的人。
“张良计谋天下闻,可才华如何谁人知?”
酒馆之内,杜甫眉宇间有着一抹疑惑,而他的问题更是令周围的人连连摇头,说不出个子丑演卯,可唯独有一个年轻人轻笑道:“张良之才,六日内击败我大唐所有文官!”
“阁下何人?”很多人暮然回头,看向这个年轻人,面色不解,朝中之事他怎会了解?
“姓李,名太白!”
“原来是李兄,再下杜甫,也是想见闻一下张良文采……”杜甫眉头舒展,起身见礼,对着李太白下了邀请,欲要同桌饮酒。
闻言,李白爽朗一笑:“杜兄有所不知,太白不是为张良而来,对这比试更是不感兴趣,我赶至长安,完全为了麒麟才子的一句话……”
“麒麟才子?”酒店内许多人望了过来,放在平时怕是都休息了,可今日注定不同,所有文人聚首,探讨明日比试。
李太白如实道出了北辰“麒麟才子”的身份,并推崇道:“我正是因为他的一句‘人生只若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而来!”
“哦,若是如此,不若你我二人夜访北辰前辈如何?”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