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课堂上的事情又传到了各个老师的耳朵里。
所以,接下来就成了,每个老师一上课都要提问莫夏筠。无论是本节课知识还是其他冷门的知识。他们发现只要他们提问的,莫夏筠都答出来,而且答案非常全面。
众老师:“……”他们感觉他们被虐了,一个大一的学生涉及的知识比他们还广阔,这让他们颜面何存?还有,你来上课干什么?你这水平,纷纷做他们的老师都绰绰有余了。
这一天的下午,莫夏筠没有课,趁这个时间去找江离。
事先已经跟秦陌说让他不要来接她了,梅柏轲也让她派到边境,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所以这天,她只能搭公交车到医院。
莫夏筠上车的时候不是很多人,车厢的尾部刚好有一个位置,闭眼小憩。
等到下一站的时候,公交车上一下子就涌了很多人上来。车厢内一时变得狭窄。
“全部给我听着!”一个面目狰狞的,满脸横肉的大汉举着一把尖刀就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
头发五颜六色,脖子上还带着假的金链子,耳朵上也不知打了几个耳洞。露出的手臂上纹着青龙白虎的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黑的。
肥头大耳的大汉说了,“现在我们打劫!”
车子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连根针掉下地上都清楚听到。
而有人则很配合地掉了一个硬币。
大汉的身边一个非常瘦弱的男子开口接到,“那么现在将身上的钱包,值钱的东西都全部拿出来。不准报警,车子已经让我们使出一个较偏僻的地方,想耍滑头的人,尽管来。刀枪无言啊。”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全自动手枪。
手枪一亮相,车上的人都人心惶惶。手颤抖着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掏出来。
“现在是法治社会!”一个中年西装男子走出来。想要上前去抢了那人的手枪。
“砰!”
手枪上的一颗子弹穿过中年男子的身体里。
意识,中年男子的身体前染上一片红色。几秒钟过后,男子两眼一闭,往后走去。
啊——
杀人了。莫夏筠看了看到底的中年男子,身上的一起一闪过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坐姿。
车上的人都慌了,死神的镰刀就夹在他们的脖子上。
恨不得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那瘦子,只希望他留自己一命。
一个一个,差不多走到莫夏筠的范围之内,瘦子就停下脚步。
“快点!”手枪指着一个老年的男子说道。
“大哥。”老年人用沧桑的声音说,“这些钱,我们还等着回乡下。”
“你回乡下关我什么事?”手枪已经怼到老年人的太阳**上,威胁到,“识相点就将钱给交出来。”
反正抢劫事件已经上升到杀人事件,杀一个也是杀,他们不介意杀多两个。
老年人浑浊的眼睛望了望瘦子,再次说道,“我这儿子在城市里工作,不小心一个失足从八十层楼高的建筑物上掉了下来。当场毙命。”
嘶哑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疲惫,看了看旁边的儿子,叹气到,“幸好,那工地的老爸是个好人,赔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从乡下过来收尸……我们家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现在儿子也去了,只留给我们这一点点钱,我们俩老头也不能干什么,就靠着这笔赔偿金来过完下半辈子了。”
人生四大悲事:雪上加霜,年幼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那满脸横肉的大汉,听到老人的话之后,竟然低低啜泣了起来。走到老人的身前,“老人家,我丧彪虽然是走黑,但也要黑得又道!我不懂什么,但只要遇到过得比自己惨的人,我丧彪绝对不会对他干这种事!老年丧子这种事情都让你给遇到了,这里全部的钱都给你。都是你的。”
将刚抢来的钱全部都倒到老人的腿上。
“全部人都不能过来碰一下这里的钱!”背影一转,“收队。”
等到刚上来的人连带司机全部都下车,车里的人全部都送了一口气。
有个人看了看坐着的老人,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走到他面前,将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拿走。有了领头的人,那么后面的那些钱,差不多都被拿走。
“怎么车上有一个死人?”
“对,赶快下车!真是晦气!”
“下车!”
一句一句,声音此起彼伏。真有不让老人下车誓不罢休之势。
有一位女生则说出声了,“你们刚没听到那人说了吗?现在车已经走到了不知什么偏僻的地方,你们就这样让一个老人下车吗?”
“我绝对不会跟死人一辆车的。”
“对!我也不会!”
老人看着这些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大概是还沉浸在自己丧子之痛中。
“刚那劫匪说了,不让你们动那些钱,你们动了不说,现在又要让人下车?至少要到市区才将人放下来。”女孩的声音响着。
有人则加入了她的支援,“要不是这位老人,你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么?”
“这是另一回事,你把死人放在车上,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传染病?你这是构成了欺骗!你要不爽的话,你也跟着滚下车!”
“赶紧滚!”
“这不,车上还有一个人是躺着的么?”那人气得脸通红,说道。
“那你们就一起滚!”
完全就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