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挡住!”
“来人!”
听着马荃那嘶声裂肺的吼叫,刘谌冷冷一笑,在本王面前还想耍小心思,吓破你的狗胆!
“报!”
一个拖长的声音传来,骤然惊扰了厅堂大殿的莺鸣鸟啼,也扰乱了诸葛诞耕耘的节奏。
传令之人听到声响,浑身一震,连忙在门口刹住,站在门外手足无措。
被扫了性质的诸葛诞面色难看,也不停息,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喘着粗气吼道:
“怎么回事,不说清楚老子废了你!”
看到诸葛诞露出本性,传令兵头一缩,小声道:
“蜀军在山门前骂阵,将军让小的前来禀报!”
“什么,骂阵这种小事那厮也好意思来报?又不是蜀军攻上山来了,你去跟他说,打完这仗,他就给老子去做火头军,这将军就不用干了!”
“是!”
看到诸葛诞无心顾及自己,原本冒着生死危机的传令兵如蒙大赦,抱手一辑,他实在不敢转述马荃说的那些话。
“嗯,大王,不要生气,你有气往我们姐妹俩身上撒嘛,奴家最喜欢了!”
“你们俩个妖精,看寡人不骑趴你们,驾!”
“啊,好痛快,好爽!”
声音是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浪荡不羁,竟是让倒在山后的近三百奇兵听闻,这些血气方刚的壮士顿时血气上涌,呼吸也是有些粗重。
“将军,我们现在就杀将出去,活捉这对狗男女,献于王爷座前,如何?”
一个耳根有些发红的兵士提议道,这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尤其是近一百兵士,他们平日被马邈薄待,自然缺少这等艳事,已经要等不及杀出去一饱眼福了,当然,若是乱中有所收获,那就更好了。
“是呀,将军,咱们这就冲出去!”
“冲!”
辛海看了一眼四周,木然的脸上隐隐一阵担忧,然后也是看向陈广,其意莫名。
陈广感觉到辛海那怀疑的眼光,略微一点头,然后看向四周,目光变得冷锐,开口道:
“怎么,这点刺激就让你们找不着北了?你们的建功立业的宏愿哪去了,你们的一腔热血哪去了,啊!”
山门前,马荃躲在厚重的铁盾后面,紧缩着头,哆嗦着躲避那呼啸的箭矢,箭矢从高处飞下,撞在铁盾上,发出叮叮响声,插在土里,声音也是有些惊悚。
马荃此时狼狈不堪,眼泪伴随着大汗哗哗流下,心里也是将刘谌骂了个遍,因为他已经在此骂了不下一刻时间,刘谌一直没有出声,他也不敢停,而那喋血噬魂的箭矢,也一直没停过。
刘谌坐在中军,自然没有此等忧患,见到山门上箭矢数量大为削减,眼睛一亮,连忙对旗官吩咐道:
“传本王令,弓箭手上阵,仰射贼兵敌阵!”
旗官连忙一挥旗,上百弓箭手快速跑到铁盾之后,然后号令一下,数百弓箭呼啸而出,像是地狱恶龙,向山门上的贼兵露出了獠牙。
“嗖嗖嗖!”
“噗噗噗!”
“啊,啊,啊!”
“大家小心,蜀军弓箭上来了!”
山门上虽然也是正规军队,但是却没有足够的防御器具,加上诸葛诞疏于练兵,军队战力大大下降,连续三次发箭,几百箭矢将大半山门覆盖,本就不多的贼兵再次损失几十,还有几个在那里趴着惨叫,一时士气降到了极点。
刘谌见到贼兵都缩回了防御里面,颇为满意,然后看向唐二,笑着道:
“兴畅,此次还得仰仗你的勇士出手了,准备吧!”
谈到唐家勇士,唐二自然很是骄傲,抱手一辑,自信道:
“王爷,您就瞧好吧!”
“勇士们,如今贼窝就在眼前,咱们报仇的时机到了!”
“杀,杀,杀!”
刘谌见到他们个个斗志昂扬,心里火热不已,然后一挥手,令道:
“吹号,击鼓,进攻!”
“呜呜呜!”
“咚咚咚!”
牛角凄婉悠扬的号角和牛皮鼓那雄浑的声音响起,给人以震人心魂之威,提气涨势之能,顿时这些热血男儿沸腾了。
唐家三百男儿腰别长刀,肩挎刘谌特意设计的攻城利器,铁钩长绳,在唐二的带领下发疯地奔向山门。
刘谌怕这些义士有闪失,连忙令道:
“弓箭手全部上阵,为勇士掩护!”
“嗖嗖嗖!”
顿时更多的箭矢腾空而起,奔向贼兵山门掩体,将根根木柱射成了刺猬,一枚枚箭矢那尾羽颤动不已,透出冷煞气息。
“啊,啊,啊!”
山后,陈广等人正在焦急等待,辛海也是紧握剑柄,手心都开始湿润。
“将军,你听,这是我军的号令!”
“真的啊!”
“将军,杀吧!”
陈广仔细一听,角鼓声中还有惨叫声声,确实是刘谌所说的信号,也是一喜。
扫视过激动的众人,见士气可用,陈广也是凶威一震,道:
“将士们,封疆拜侯就在今日,美好生活就在眼前,你们想不想?”
“想,想,想!”
“好,众将士听令,给我冲!”
“杀呀!”
顿时三百兵士化作一股飓风,猛然奔向正中,擒贼先擒王这道理,刘谌已经展现过两次,而且刘谌也有交代,自然不会混乱。
“等等,什么声音?”
“嗯,大王,你怎么就停下了,奴家还要!”
放在以往,诸葛诞或许还要尽力表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