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鲜血从被割破的喉管不停pēn_shè而出。
林显彪瞪大了右眼,就那样保持着伸出左手的姿势,倒了下去。
像一只刚被宰杀的鸡那样,在地下抽搐得好几下,便两腿一蹬,挺直了。
“门主哪儿有闲工夫见你啊?难道你不知道,他老人家对于叛徒,是最深恶痛绝的么?”
此时此刻,冯紫林可是还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
“没有叫你尝尝‘嗜血墨’的滋味,已经算是对你足够仁慈了!”
冯紫林说着,眯缝着的一对眼睛猛地睁开,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
他从身上掏出一只红色的小瓶子,稍微蹲下去,打开瓶盖,从里面倒了些许黑色粉末在林显彪的尸体上。
那么一小撮粉末,一碰到林显彪的尸体,便即迅猛融化,同时冒起缕缕灰烟。
只一眨眼的工夫,林显彪那具不算小的尸身便被化得只剩一滩黑水。
冯紫林不原意再去闻那腐臭的味道,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