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白敏中。
白敏中自然不傻,更不蠢,平日里处理起天下大事,结党营私时比谁都要精明些,谁知道他今日脑子抽了什么风。
还好,白敏中的理智将其从危险的边缘拽了回来,忙改口道:“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恕罪!”
说完之后,白敏中退回朝列,微微闭着双目再不发一言。
刘括见状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身上却已是被汗水湿透。
李浈见状口中轻轻哼了一声,转而对李浈问道:“礼部可曾教了你朝堂礼仪?”
李浈随即侧目看了看礼部侍郎魏扶,只见魏扶正一脸央求地看向李浈,神色之中尽是讨好。
“教了教了!”李浈躬身答道。
魏扶闻言不由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对李浈报以无声的感激。
“那你为何如此?”李浈皱了皱眉头追问道,声调不由提高了许多。
“臣昨晚去了趟杞王府,连夜写了封奏疏!”
说着,李浈掏出一封奏疏双手呈上,“杞王李峻密谋造反证据确凿,其罪当诛,臣请陛下将其赐死,并贬为庶民逐出宗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