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万岁!晋·江万岁!!

按照白水谣那脾气,几方跳脚来说道这事,再怎么也得挣个活计过来的。可那萧闻彻竟与她说自己会陪她一同去月亮谷看奶奶,白水谣那憋着的劲儿本像皮球般鼓鼓胀胀,这会儿却被萧闻彻瞬间放空,弄得她好不失落,浑身不自在。

可这也是没法回绝的事,难不成自己先前说出去的话当放屁一样,直教那萧闻彻自个儿一人独自前去月亮谷?若是这般,白水谣倒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白水谣没法,一边在心中骂咧那阴自己一把的萧小妹,一边又和着林芝打点行装,偶尔进那隔间问问正看书的萧闻彻,有没有什么必带的东西,或是过那月亮谷穿那身衣裳合适云云。这次去那月亮谷少不得多住几日,待刚重阳祭祖前就回来,也不耽搁。

这头白水谣正收拾着,少间便听闻隔间书房中有响动,听那嗓音,像是胭脂。白水谣赶紧丢了手中的活计,拐去屏风后,将耳朵尽贴与那屏风上,听着书房中那二人的对话。

只听那胭脂说:“礼亲王府的管事又来邀公子了,不知公子是怎么的个意思,告与奴婢,奴婢也好去回他的话。”

接着是那萧闻彻略显冷清的腔调,“你就让他转告礼亲王,此番重九,我要去拜见奶奶,不得与他同玩赏,万望恕罪,日后定当面赔不是。”

胭脂回道,“可那王府的管家可来了两次了,此番再三相邀,公子前不应答,这会倒说不去的话,这任谁都是有想法的,更何况他礼亲王爷呢。再则说,那礼亲王乃当今圣上的四叔,公子这般推诿,莫说外边的人会作何说法,就是那礼亲王爷也……”

后面的话,胭脂没有明言,只垂着头时不时抬眼皮去观察那萧闻彻的起伏变化。

“无碍。我朝重孝之风盛行,百年前先祖开国之时就将孝道伦常论为国家之重。你只这番说与礼亲王,他不会多想的。”萧闻彻说道。

“可那王府管家三天前就到府上来说过此事啊。”早在公子做去月亮谷的决定之前了。

“无妨,你只消告诉他我四日前就答应好夫人一同去看望奶奶的,明日一早便动身。”

“可……”胭脂准备再次劝解,却被那屏风之后偷听的白水谣抢了话去,只听白水谣道,“既然公子都这般说了,你这个做下人的只管如是做便是,何来如此多的话,说的倒像是你家公子不懂规矩,不晓道理般。难道他还没你一个丫头考虑地全面?”

胭脂语塞,只瞪圆了眼睛去寻着声音的源头,在瞧见是白水谣时,眼中的震惊毫无遮拦地倾泻出来,头顶的心形特效也碎了,白水谣将这些看在眼底,只轻蔑一笑,心想:这点功力也敢与我处处找茬,还欺负了我家姑娘,看我不一一给收拾回来。

白水谣对着那不知如何应答,只顾傻痴痴站在那里的胭脂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待胭脂走后,白水谣才款步到书桌前,学着那些书香美人般,给萧闻彻磨着墨。

卷着书,靠着太师椅的萧闻彻抬起眼皮望她,“夫人要写字?”

“啊?”白水谣被问得不知所以,待反应一会儿才知自己只顾将学着别家美人的样子,却忘了合不合时宜。那萧闻彻明明此刻正看书呢,连纸都未曾张开,哪需要人磨墨?白水谣思及此,赶紧放下手中墨石,打着哈哈,“妾刚听夫君与胭脂的谈话,说是礼亲王邀夫君玩耍,夫君整的不愿去?再怎么也是皇室中人,免不了周旋来往的。”

“皇家关系错综复杂,还是少沾惹的好,大家都清净。”萧闻彻看似解释,实则掩饰地回道,“怎的夫人对这些也感兴趣?”

白水谣连忙摇头否认,“不是不是,妾只是关心夫君罢了,别无他心。”

“既如此,夫人的行装打点妥当了否?”

“啊啊,林芝正收拾呢,估计快好了,夫君可要去看看还差些什么?”

“不必了,差人传些吃食来,用了午饭,我自罗柳阁中小憩片刻。”萧闻彻说着便放下手中书卷,起了身抚平衣衫后,朝隔间外走去。白水谣赶紧跟上,瞧他已然朝着罗柳阁的方向而去,便快些着人去小厨房弄些清凉下火的饭菜,自己则提着裙角,也钻进了罗柳阁。

待二人一同用了午饭后,萧闻彻便自顾歇下了。就着阁窗前的软榻,合衣侧卧。虽说已到了清秋,但今个儿这日头也是蛮厉害的,白水谣便又差人备了些冰碎子过来,放在这阁中降温,后又命那屋中的丫头珊瑚在阁里服侍萧闻彻,并带两小子转着摇风。

白水谣打点好一切,又细细审查番,见没差漏后,这才出了罗柳阁,回到院中,便听闻善工坊差人来说自己前些日子给林芝挑做的几身衣裳不和府制,需得重新编排选料。白水谣只觉不对,便冲着面前传话的小厮说:“怎么我前日里在善工坊时没见有人与我提起?”

小厮作揖而回,“那日夫人未道明林芝姑娘的身份,小人只昨日问了四姑娘,要从帐中支钱时,方才知晓。所以小人不得已今日才来告知夫人。”

“原是这般,那你家四姑娘是如何说的?”

“四姑娘说,林芝姑娘既是夫人从娘家带来贴身伺候的人,自当从一等婢女 ,一用穿戴服饰,都照一等婢女的来。四姑娘还专程着人与小人强调,说还需问了夫人与林芝姑娘,瞧着林芝姑娘有什么喜好没有,方才给林芝姑娘做衣裳首饰。”

白水谣定是不领情,想那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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