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午间庆功宴之后,吕尚文自然是和斐兰德的官员把中方官员送到机场,等他们飞走了,才回到市区,吃过晚饭之后,吕尚文才堂而皇之的到了议长官邸。
管家直接把他引到了梵妮的书房,梵妮一袭长裙,看样子是晚妆初罢,一袭白色的长裙裹着丰*腴*白皙的身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鬓边几绪发丝柔柔垂落,柔嫩的白皙面颊透出淡淡的粉橘色泽,肌香温润,衬得肤如凝脂,几乎让人想轻捏一把,再将指尖凑近鼻端,细细回味。
老管家轻轻的拉上门,吕尚文便笑着道:
“这是给你的礼物,这是你连任议长在巴黎给你买的,这是你生日在香港给你买的,回来太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你。”
吕尚文给说着放下礼物很惯熟的自顾自的挨着梵妮坐下。
梵妮冷冷的说道:
“你就别假惺惺的来这一套了!”
不过说归说,看着吕尚文的礼物,心里还是觉得这混蛋还真是知道她的喜好,几样礼物都很和她的审美品位。
吕尚文却是摊摊手:
“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我回来的时间太短,而你身份又很特殊,这样的礼物也不便让别人转送,别生气了,我也知道,我这次耽搁得实在是太久了一点,我也是天天想你,没办法,男人总是得有点事业,总得趁着大好机会,多赚点钱,才好让你过得更舒服些,做人啊,得先苦后甜是不是……”
吕尚文故意不往梵妮想说的上说,而是说着甜言蜜语,慢慢靠近着梵妮。
梵妮依然是冷冷的道:
“你先苦后甜,还是先甜后苦,关我什么事?”
说着拿起手边的杯子许是要化愤怒于水量,端起杯子大喝了一口,不过,她喝得实在太急了,一串水花自她的嘴角淌了下来,经过她的脖颈,流向了胸前的沟壑之中,让吕尚文心里一阵火热……
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前梵妮喝得太急显然有些呛着了,轻咳之间胸前也不住地起伏跳动着……
梵妮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前,也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服,吕尚文也就趁机试探着拍着她的后背,毕竟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梵妮接触,稳妥起见还是先摸摸她的心思再说。
梵妮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却是没动,只是依然冷着脸不理他,吕尚文心里大定,梵妮看来是准备履行“义务”后再提相片的事情,于是也就渐渐靠上去,手慢慢从背上滑到腰上,嘴上也道:
“其实我也知道你是想我的,不然就不会约我到你办公室,议长姐姐,说实话,我真是佩服你,骨子里都具备着浪漫的因子,想想议长办公室,那是什么地方,在那地方多浪漫,而且议长姐姐你那办公室是落地窗,玻璃墙,要是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外面来来往往人声鼎沸的人群时不时带着敬畏的目光看向议长姐姐你的窗子,那绝对比橄榄球场更浪漫百十倍!”
梵妮一听吕尚文描绘的,心里就不可遏制的想着那样的情形,而且这混当还提橄榄球场那次,那次之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可是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起那一次的疯狂……
吕尚文说着,又打量着书房道:
“不过那实在是太冒险了一点,我说到这里,实际上也是为姐姐你考虑,其实议长姐姐选的这书房也很不错哦,这椅子很不错,这办公桌也很不错,刚刚到腰身,一定比在卧室要浪漫多了,和官邸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和佣人也不会怀疑,还有你哪位老管家看着还是很忠厚的绝不会偷听的……”
眼下就在书房里,吕尚文这么说让她更是让她往那方面想,而且吕尚文深知她的弱点,疼疼痛痛之间,已经变得火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梵妮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就是个魔鬼,魔鬼!……”
吕尚文笑道:
“我的魔女姐姐,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的……”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一场战争,特别是吕尚文和梵妮这样很特别的男女关系,更是如此,谁胜谁负其实也会影响到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但胜负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之前的梵妮都不是对手,眼下就更不是,将近两小时之后,这场堪称史诗级的战争终于以梵妮举手投降而告终……
吕尚文懒洋洋地斜靠在办公桌上,大手却是还在梵妮身上不住地摩挲着,说道:
“议长姐姐,其实我觉得斐兰德的舞台对你太小了,你这个议长当着真是没什么意思,你要是有意,其实完全可以跳出去,比如地区性的组织,比如联合国下属的世界旅游组织这样的这样的国际组织,到时候干干联合国的什么专员,甚至副秘书长,不比你这样的议长有意思多了?”
梵妮见吕尚文又一次提起这事,知道他肯定是有目的的,于是试探着问道:
“这是你的交换条件?”
吕尚文一听呵呵一笑,他再次提起这事,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他和梵妮这样的关系,如果再发展演变成情人关系,那西库肯定会睡不着觉了。
而且西库想让玛琪尽快接班,梵妮在国民中的威信那就是一个阻碍,梵妮离开,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对她自己,对西库,对玛琪都是如此。
不过梵妮是聪明人,这话点到为止就行,吕尚文也就亲了她一下道:
“你这真是冤枉死我了,我这完全是想给议长姐姐创造些机会,也能换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