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文看着蜷缩着在他怀里,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丰满、纤细的腰肢明明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娇俏小腰,却有丰润的触感,她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高挑的身材,却也能窝在吕尚文的怀里,像归巢的乳燕,舒适而倦怠地一动不动,吕尚文抱起她,低声道:
“抱紧我,我要冲过去……”
“这么多人,你怎么冲?”
梵妮很是担心的问道。
吕尚文一笑:
“大叫着冲过去……”
说着大叫着:
“有病人啊,赶紧让一让……”
吕尚文一边用怪腔怪调的斐兰德语大叫着,一边在避让的人群中穿梭着,倒是真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对面,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才说道。
“你干嘛找这样蹩脚的理由?”
她有些不满的说道。
吕尚文一笑:
“你正发烧呢,不是病人是什么?而且你病得真不轻,需要打针……”
吕尚文说着在她耳边低低说明是什么“打针”。
一听这话她娇羞无限的道:
“你真是坏死了!”
女人的话就是要反着听,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吕尚文嘿嘿一笑:
“走吧,我们去电影院。”
“我不想去电影院了,我想去酒吧!”
梵妮指着旁边闪烁着霓虹灯的酒吧,就像一个任性的刁蛮小姐一样。
“走,我们去酒吧!”
这样的狂欢夜酒吧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何况两人来得还这么迟,吕尚文花了几张美元守门的人才让进了门。
两人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暗,三十多个桌子几乎坐满,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蜡烛,外面还罩着一些红色粉红色的灯罩,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整个酒吧显得很昏暗靡靡。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音乐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跑上去把钱塞进胸罩里,这些都是酒吧请来助兴的人儿。
“怎么这里也是这样子?这和电视上完全不一样,在那些酒吧里不是这个样子……”
梵妮端着酒杯瞄了一下那些旁若无人爱抚的人,低声问道。
坐的位置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就只有站着,梵妮主动要了一瓶酒,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说着话喝着。
吕尚文摇摇头:
“所以电视上的东西就跟你们当官的话一样,不能完全当真。这样把黑暗当情调的酒吧显然就是给男人女人提供一平台,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明白吗?”
梵妮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好一会才说道:
“亲爱的,你也觉得我是坏女人吧,……”
吕尚文一听,她的声音感觉整个不对了,是梵妮的柔美嗓音没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面长发,澄澈的双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艳人心魄的狐媚。
吕尚文想了一下道:
“这已经是慢的了,现在这个社会节奏很快呀,我敢打赌,酒吧那些人肯定是在酒吧才认识的,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如此,吃喝逛街,然後上床,前头是过程,后面是原始目的,他们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把过程缩短,节省时间与成本而已。”
酒吧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梵妮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别于层层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艳迷醉,让吕尚文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此时的梵妮,不,应该是叫“爱莎”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艳迷恋,即使只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他熟知的印象相比,此刻像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他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
而平常的梵妮,即便他是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但无形的隔阂,使他一直跨不过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现在的“爱莎”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发,动作中遮住眼眸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著一种神秘的诱惑,仿佛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人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吕尚文有点不妙的感觉,这女人似乎喝醉了,似乎有种疯狂的东西在她身上流淌。
吕尚文就这么稍微这么一迟疑,她已经甩开他的手,从他眼前消失。
吕尚文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里意会到发生了什麽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他手掌的她,露出了一个很惬意的微笑,一下跳上了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头去。
特么的,这女人发酒疯了!
这个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吕尚文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骚动,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