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么?”
吕尚文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将她半搂在怀中,故意问道。
“不许和她做这样的事情,我只许你和我做这样的事情……”
美黛夫人缠绕着他,低低的说道。
这个成熟的女人真是知道如何挠到男人心里最痒痒的地方,两个人在床上却是提到另外一个美艳性感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反应,这话让吕尚文的心里也是越发的火热,不过他依然看了自己一眼才低声道:
“我现在很纯洁的,夫人……”
美黛夫人看到吕尚文依然是衣冠楚楚,的身体一阵颤抖,顾不得那份矜持和羞怯,感受着他喷在脸颊和耳垂旁的热气,脖子缩了缩,也许是感觉到了不公平,赤*裸地自己却要面对衣冠整齐的他,也许只是想感触到他毫无隔阂地体温,更多的是一种本能,她地手指颤抖地脱去他的外衣……
被女佣服侍惯了的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脱衣,虽然只是情侣间正常的亲昵,但两个人是第一次,她却如此主动,她却觉得自己大胆得像红灯区的女子,恬不知耻。
尽管如此羞愧,如此惶然,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在压抑着的鼻息中,她紧张地解开他的衣领,露出她想要偎依一生的胸膛,然后羞不可抑地趴伏在他身上,双手在他的腰间摩挲着解开腰带。
吕尚文挽住她的腰肢,侧过脸看着她,颈上那白玉般的肌肤染上了娇艳的绯红,那张潮红的绝美脸蛋近在咫尺,微微抖动的睫毛下眼帘半睁半闭,细小的汗珠一粒粒地粘在秀挺的鼻翼间,湿润的唇间散发出香甜的气息,他默默地看着她,他眼神中不再遮掩的情意让她迷失,让她更为大胆的表露着自己的情感,她凑了过来,让他噙住了柔软的唇,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又满足的声音……
她和他之间再无隔阂,接下来的香艳自然不必说……
吕尚文不想说美黛夫人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身体,或许一直压抑着,她身体的饥渴超乎吕尚文的想象……
第二天醒来,阳光早早地撒进卧室,四面透亮的玻璃墙仿佛让人置身在舒坦地伸伸胳膊,感受着舒适无比的大床,看着柔软细腻的身体在紫荷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分外娇嫩身躯。心里想着这样的大床一定要在斐兰德的别墅里也备上一个,不,是备上几个,还有梵妮呢,想必梵妮更喜欢这样一张大床……
吕尚文想了一会一回头,美黛夫人正静静地凝视著他,吕尚文也看着她,好象那样陌生。美黛夫人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过男女之事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
吕尚文也笑了笑,手紧了紧在怀里的她,笑道: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后悔……”
美黛夫人见他有些愕然,又莞尔一笑道:
“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放下矜持,要是早知道和你这样美妙,就算只有这么一次,我就是失去家产那又如何?我后悔自己白白的浪费了好长时间的光阴……”
说着又有些“埋怨”的道:
“你为什么总是那样若即若离,让人……”
女人,一旦和男人如此坦诚相见,也就揭开了那道神秘的面纱和解除掉了身上的伪装,显得大胆而热烈。
吕尚文也忍不住道:
“夫人,几亿美元一次,你这样的大手笔堪称世界之最,很荣幸,我成为世界上身价最高的鸭子了。”
美黛夫人一听不由轻捶了他几下:
“你这是在说我是……还是在说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值得珍惜吗?”
吕尚文笑了笑道:
“我只是在说鸭子的事情,最高身价的鸭子总得要匹配最高身价的……是不是?”
美黛夫人默然,吕尚文在她身边这么久,如果真按照吕尚文赚钱的效率,那她自然也是身价不菲,吕尚文这其实也是在说明他一直对她有好感。
这让她的心里有种幸福在流动,但不知为何她竟然也有一些黯然,她知道吕尚文一直应该是顾忌着自己是有夫之妇,一直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多尔尼,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除了新婚的第一年之后,他就不曾履行过他作为丈夫的职责,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她身上,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她身边,是的,他又把柄被豪格拿捏住,但是他从来不曾想真正去反抗,去解决,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更何况她非常明白,多尔尼失去了一个她,却摆脱了豪格的控制,拥有了自由,对于多尔尼来讲,这远比失去她让他更为欣喜。
“我不曾亏欠于他……”
美黛夫人心中如此强调着,睁开的眸子里盈盈地水光映照着身边年轻男人的身影,他很年轻,但是却显得很男人,以男人的姿态,满足了女人的被保护欲,关怀着她,怜惜着她,让她依靠,值得她信赖。
那种感觉便仿佛蛰伏了一个冬日,饥饿无比的黑熊看到可口的食物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带着更复杂的感情,逼迫得她无法忍受地投入他的怀抱。让他肆无忌惮地占有着她成熟中带着青涩,寂寞多年的身体。
而在床上,虽然她经历的男人就一个,但是这方面的东西听说过很多,他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完美情人……
当然,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是的,正如吕尚文所猜测的那样,当时她确实是想让吕尚文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