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休会之后,议长梵妮邀请他去她办公室坐坐,吕尚文知道所谓的坐坐,实际上就是和他沟通一下此事,她不找他,吕尚文还准备找机会和她谈谈,毕竟刚才谈得是一点二亿到一点五亿这样一个有弹性的金额,吕尚文心里一直琢磨着要争取到更多一点的金额,自然也不会拒绝梵妮的邀请。
梵妮冲咖啡的秘书出去之后就说道:
“守护者阁下,这次你可要感谢我,你只给公务员那样的福利,必然会让民众们失望,那样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困扰的,我这次可是帮你圆场,也算是对你上次来拜访我的回报吧。”
梵妮不找他,他还想找她呢,他心里是盘算着争取集资一点五亿,当然这肯定是不能直接说的,这个女人太难缠要是被她觉察出什么就不太妙了,必须要耍一点手腕才行,所以他装作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议长,我之听过说有钱的高利贷者逼迫贷款者还钱的,还从来没听说过被迫以高利息的给别人红利的。这件事就公务员来个几百万小打小闹还没事,这样的金融危机之下找赢利比较好的项目吕尚文也不容易啊。你这完全就是让我拿本钱出来补贴斐兰德的民众,议长,这就是你所谓的回报么?”
事实上,吕尚文猜错了,梵妮请他来,不单单是谈集资的事情,而是有更深的考虑。
自从吕尚文在旅游业上取得了进展,他的声望就更进一步提升,加上他那个爷爷带给他的光环,如今的斐兰德已经能够感觉到逐渐被吕尚文的影子渐渐笼罩,凭着一种女人的直觉,梵妮感觉到若是任由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那这个新任守护者也会和他的前任爷爷一样,成为一个强大的存在,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在她看来,那种强悍的足以影响到整个斐兰德前途和命运的超然存在对于斐兰德来讲并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志在将斐兰德打造成为一个现代型政体的她来说,这样的苗头必须要打压,所以一上来就气势逼人的直接压着吕尚文。
梵妮看着吕尚文很享受他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是属于失败者的神情,觉得自己的策略成功了,此时可以肆无忌惮地俯瞰着他,这让她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所以优雅的喝着茶,红唇浅酌了一口才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暖如春,她看着眼前锋芒毕露地吕尚文,嘴角不禁微微翘起,勾起一丝柔媚的风情,笑意盈盈的说道: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真是那么想的,没想到你却误会了。”
吕尚文也是呵呵一笑,道:
“误会了?呵呵,议长,你这话可是不太地道啊,钱我出了,还没落下好,议长大人却是借此大获民心,这完全慷他人之慨,行自己之私,一向以议长正直廉洁著称的梵妮女士,你不觉得这实在有损你的形象么?”
吕尚文梵妮听到他这话更是注视着他,突然绽放出一个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这种笑容中含着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听说道:
“这可是守护者阁下给斐兰德的国民带来福祉,人们感谢的也会是你,而我只不过是顺便帮了阁下一下,没想到阁下却是这么怪罪于我,总觉得是我有什么其他目的,这真是好人难做啊……”
吕尚文看着那扬起的头,充满自信的眼眸,还有一种我就这么做了,你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禁笑了笑,还真是一个好胜心强烈的骄傲女人啊!
吕尚文中闻到那温香而迷人地味道,这种气味地源头正是这个比斐兰德的王*储更加耀眼存在的优雅高贵地的女人。
吕尚文不禁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一袭端庄的白色职业女装,却总是能够巧妙地用一些小饰品突出她的品味,她小巧的腰肢,美好的身段在贴身剪裁的长裙下完全无法遮掩,摇曳地裙摆飘荡出成熟妩媚地风情,成熟的身体散着摄人的光芒。那份养尊处优,那份需要时间和阅历沉淀才能具备的独特风情,以及显赫的背景,地位融合在一起的气质,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有骄傲的本钱。
吕尚文不由想,这个女人之所以声称把身心都献给斐兰德国家和国民,其实是觉得斐兰德的男性没有一个能够配得上她的吧?也不禁笑了笑:
“真是这样吗?梵妮女士,我觉得我们的谈话不妨直接一点,没必要浪费时间,毕竟你我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梵妮淡淡的一笑,吕尚文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让她声望顿起,来年的换届她就把握更大,没了选举这个后顾之忧,她在吕尚文面前就更自如了,所以仰起头说道:
“是的,我这么做无心无愧,时代在发展,世界越来越发达,一个现代的国家制度对斐兰德来讲更重要,太过超然的力量左右一个国家这不符合时代的潮流。”
吕尚文静静地欣赏着梵妮的表演,他也早明白,这位难缠的女人,当然不会只是赢下他这个让她怨念颇深的前代守护者的孙子一局就如此,而是让他也要忌惮她的存在,梵妮既然有现在这样的权势和地位,必须就要有与之匹配地强势态度。
西库已经被他搞得头痛了,现在轮到他了,梵妮非常敏锐地抓住这样的机会,吕尚文相信若是他不做点什么,不久以后,斐兰德的权贵们在谈起梵妮这个名字时更会敬畏,而他则是被她压过一头。。
梵妮如此,看来上次去议长官邸和她谈得那番话,梵妮只是把关于选举的事情听进去了,其他的事情她并没有太在意,看来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