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慧哭了一会后就冷静了下来,她轻轻摸了摸叶之洲的脸,擦掉眼泪起身,快步走到桃冬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贱人!”
这一下打得极狠,桃冬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保养的十分不错的皮肤被指甲和戒指划破,渗出几道血痕。桃冬想要辩解,无奈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她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年过去,邹晴那张抹了毒的脸居然还有恢复的可能!
“疼吗?”申庭威等袁慧离开后稍稍倾身,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叶之洲的脸又很快收回,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倒了些药膏出来,细细帮他擦到脸上,“所以你的名字是邹晴?当初与我订亲的人是你?”
药膏擦到脸上凉凉的十分舒服,叶之洲收回摸向空间的手,朝他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收回看戏的眼神转向邹庆,将精神力缠绕在声音上,简单清晰的把当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邹庆越听越震惊,等全部听完弄清事实后,震惊/变成了愤怒,他大步走到桃冬面前,怒道,“混淆嫡庶血脉,桃冬,你竟如此丧心病狂!夫人说得对,我确实纳了一房好小妾!”
桃冬眼中含泪的看着他,拼命摇头,试图唤起他的怜惜,袁慧见状忍不住又甩了一巴掌过去。
“来人!把桃姨娘拖下去关到祠堂!”邹庆厌恶扭头不去看她,走回叶之洲身边,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青……晴晴,这些年委屈你了,放心,父亲会为你做主,以后家里不会再有桃姨娘这个人了。”
正被仆人往外拖的桃姨娘闻言惊恐的唔唔了两声,疯狂挣扎起来,袁慧见状冷笑,上前帮了仆人一把,将她丢出正厅后关掉了正厅大门。
叶之洲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后说道,“多谢父亲……桃姨娘既然……那乡下那个真正的邹青……父亲准备拿他怎么办?”
邹庆闻言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为难。桃姨娘做的事确实罪大恶极,可邹青毕竟是他的儿子,且当年换孩子那事发生时对方还小,并没有主观上的恶意……
“不怎么办,他前一阵写信过来说乡下的生活比较自在,既然如此,就让他一直呆在乡下吧。”袁慧冷着脸走过来,坐到叶之洲另一边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而且他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就恢复他庶子的身份,给他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吧,家里这些年一直把他当嫡子养大,也没亏待过他。”
邹庆想想也是,便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今天这事太过重大,还需禀明母亲,这……庭威你看……”
“岳父不必顾虑我。”申庭威巴不得能和叶之洲单独呆着,连忙表示不介意。
“我和夫君一起去。”袁慧想起邹老太太对桃冬的偏心,心中怀疑老太太对换孩子这事其实是知情的,听邹庆这么说,便连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身为主母,后宅出现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误,我该去向母亲请罪才是。”
邹庆没想到她如此通情达理,忍不住有些动容,难得温情的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和申庭威简单告辞后就带着袁慧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正厅里很快只剩下叶之洲和申庭威两人,等人一走,申庭威立刻上前将叶之洲抱到怀里,垂头贴了贴他的脸,又亲了一下,“原来你这么好看。”
叶之洲满心戳破阴谋后的舒爽感哗啦啦全部碎完了,抬手扒上他的脸往后推,咬牙切齿,“所以你觉得我之前那张脸很丑?”
知道触了雷,申庭威顿了顿,一脸正直的说道,“晴晴怎么打扮都好看。”
“这话听着倒是耳熟。”称呼也变得够快。叶之洲挣脱开他的怀抱,皮笑肉不笑,“申小将军,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等出了邹府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少亲亲抱抱的占我便宜,我以后还要嫁人呢。”之前那一通乱摸的仇他可还记着呢,想吃肉,没门!
申庭威的脸刷一下黑了,“你还想嫁给谁?”
“你管得着吗。”叶之洲用眼白看他,“外面青年才俊一大堆,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申庭威深深看着他,表情恢复了最开始时的冷硬,眼神中也没了温情,手缓缓摸上他的脸,轻轻点了点,“晴晴……你只能嫁给我。”
叶之洲一点不惧他这犯病的模样,翻个白眼还想继续刺激几句,却不防后脖颈突然一疼,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脖子有些酸,身上很热,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然后被眼前的裸男吓得刷一下瞪大了眼。
“醒了?”申庭威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继续脱他衣服。
身下的床很柔软,身上的外袍中衣已经消失,里衣也即将不保。他动了动腿,发现皮肤与床单已经直接接触,顿时气得磨牙,“申小将军,你准备强抢民男?”
“你本来就是我的夫人。”申庭威解开他的里衣,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深深看着他,“晴晴,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嫁给我。”
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显然是被下了药。他越发生气,怒道,“你这是准备来硬的?你想强/奸我?”
“不,我会等你愿意。”申庭威依然压在他身上,却也只是压在他身上,“现在,你只能嫁给我了。”
这算什么?被谁看了身体就只能嫁给谁的封建逻辑?叶之洲无力吐槽,一边在心里狂呼系统一边怒道,“等我愿意?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申庭威呼吸可疑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