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长得挺壮一厨娘,见我进来还朝我行礼,挺有礼的一个人……”

不好!

申庭威与叶之洲对视一眼,上前直接踹开了大牢的牢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展学觅被他的突然动作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两人,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你们是要劫狱吗?这不好吧,虽然这个坏人是你们的亲人,但他实在太坏了,不……”

“大牢里送饭食的不可能是厨娘。”叶之洲目光沉沉的看着牢内始终窝在角落不动的“邹青”,握紧了手掌,“你看到的厨娘才是真正来劫狱的那个。”

“什么?!”展学觅大惊。

门上的铁锁看似缠得很紧很严实,实则早已被割断,申庭威只稍微用力踹了一脚,那些铁链便全部断裂掉到了地上。申庭威推开门大步进去拨开“邹青”面上的头发,摸了摸他的脖颈,然后一脸凝重的朝叶之洲摇了摇头,“是人/皮面具,人已经死亡,还有体温,应该刚死没多久。”

守在外面的衙役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刚好听到他这句话,全都傻了。

申庭威直起身,沉声说道,“传命令,封锁城门,搜城!”

傻掉的衙役纷纷回神,然后急匆匆朝外跑去。这人犯刚转入泸州大牢没多久就被人弄走,自家老爷这是要倒霉啊!老爷倒了霉,他们这些守牢门的又哪能有好日子过!

叶之洲深吸口气,然后长长吐出,揉了揉额头,“肯定是康润干的……他到底怎么想的,虽然杀手拿钱办事,但……”但邹青这事闹得这么大,还惊动了皇上,稍微聪明点的人都不会沾手,那康润是傻了吗?

“怪我不该把人交给泸州官府。”申庭威上前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也只是按照朝廷规矩办事。”叶之洲有些无奈,摆摆手朝外走去,“他们应该还没跑远,搜城的事就别指望泸州官府了,咱们自己来吧。”

申庭威跟上,听话点头,“好,我这就去调兵。”

展学觅目送他们走远,然后侧头看一眼牢内那具没人管的尸体,吓得抖了一抖,朝外飞奔,“娘啊啊,我再也不到处乱跑乱玩了,外面的世界好可怕!”

搜城进行了一整天,毫无所获。

叶之洲坐在客栈房内,闭上眼将精神力徐徐扩散出去,一寸一寸的寻找起来。他之前虽没有在邹青身上留下精神力,但却远远扫过对方几次,多少还记得一些气息,只凭这些找人虽有些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正在城中一处民居排查的申庭威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朝叶之洲所在的客栈看了一眼,紧绷的面部表情微微放松。

城门不远处的一栋民居里,邹青惊惶的抱紧自己,满脸泪水的看向一身黑衣的康润,焦急问道,“康润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康润放下窗帘转身看他一眼,仍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桃姨对我师父有恩,我既然答应了她会救你出去,自然不会食言,你安心便是。”

“可外面已经封城,官兵马上就要排查到这里,我们……”

“听说你脸上涂了改变容貌的毒/药?毒/药一解你的脸是不是就要废掉了?”

“你怎么知道?”邹青惊疑的看向他,“康润哥,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康润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珍惜的摸了摸,侧头看他,嘴角微勾居然露出个笑来,“就是可惜了这颗师父留下的化毒丹……”

邹青被他阴森森的笑容吓得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直觉朝怀里摸去,在摸了个空后突然想起身上防身的东西已经全被官兵搜走,心里不安越发浓重,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更加可怜的表情,柔声道,“康润哥,你那么有本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带我出去。你也累了一天了,睡、睡一会吧,我守着你。”

“然后给你机会在我睡着后摸走我身上的东西自己跑掉吗?”康润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突然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匕转了转,“这世上,除了师父,我谁都不信。”

邹青心中警铃大作,面上表情却越发单纯无辜,“康润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哥儿,又怎么能……”

“可你这个没什么力气的哥儿杀的人却比我还多。”康润打断他的话,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划花你的脸,或者你自己吃掉这颗化毒丹,你选哪个?”

“康润哥……”

“本来我已经准备金盆洗手去过普通人的日子了。”康润突然上前捏住他的脸颊,拿着短匕首在他面上比来比去,“可就是因为你奶奶那点该死的恩情和手里握着的我师父的把柄,我就不得不为她冒险来救你这个烫手的钉子。”

邹青目光随着那匕首挪动,吓得屏住了呼吸。

“外面的公告我看了,你确实该死。哪怕是杀手也有不能杀的人,比如孩童,比如婴儿……但你的心却比杀手还狠!”康润松开他的脸,摇了摇瓷瓶,“别叫我哥,也别在我面前装可怜,那只会让我更愤怒。现在,告诉我,这药你是吃还是不吃?”

邹青脸色已经苍白一片,哪还敢反抗,乖乖把药吃了。

化毒丹药效十分强力,不过几分钟,他脸上就渐渐冒出了黑红的污血。蚂蚁啃咬皮肉的密集疼痛折磨得他想要尖叫翻滚,无奈身体被康润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巾,他只能硬生生熬着。

一刻钟后,毒素被排空,他脱力的晕了过去。

康润收回看向屋外的视线,往他嘴里丢了颗补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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