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荣和成又出了一令更难的,却是转到驸马杨鸿罚了酒,他是商人,国学上涉猎与这些人相比就少了些。
……
饭毕,刘昭又和朱璇给大家表演才艺,朱璇先离席换了一身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声月色的齐腰宽袖汉服,纤腰上扎了一条精美的红色腰带,红白相配最是亮眼。
刘昭起身到了名贵的钢琴边坐下,在众人期待中,流畅的钢琴音符飞扬在宴会厅中,听众的心胸一阵舒畅。
朱璇微笑着站在厅中间,等着片刻,执起玉笛,不一会儿清丽的曲调夺了主旋律,包容一切的乐器国王钢琴成为它的伴奏。
朱璇对于淑女必备技能钢琴弹得不怎么样,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换气很难的笛子却吹得极好,气、指、舌、唇的四大基本功都有扎实。这也是她前世小时候母亲死后不受家里待见而多半跟着当时还在世的爷爷,她爷爷常吹笛子,从小就教她练那些基本功,一直到她高一时,爷爷去去,她天天吹。这种练习是她今生学钢琴做不到的。
一曲婉转高低引得在场听众不禁心绪乱飞,奏完后女官送上一把团扇收走了笛子。
她深呼吸了两口气,听着刘昭的钢琴声流畅重复着前奏,她给他一眼神,他微一颔首。
她优雅拿起团扇轻舞,然后轻唱起来,穿越女必杀技,小说给她的灵感。可惜在这里不能当才女,人人都知不是她作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
年轻女子舞蹈本就是美妙之事,若是一个绝色少女子轻舞,即便没有一个夸张的高难度舞蹈动作,也是赏心悦目的艺术。
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是极吃力的活,待朱璇表演完成,向宾客致谢时,已经呼吸粗重,额间有些湿濡了。
宗室亲戚倒也真心的鼓掌赞美,恭亲王妃却看着儿子,想起中午时他还去救她,暗骂一声:“狐媚子。”
……
宴会终于结束,恭亲王一家一回到自己府中,刘暄就被叫到书房训话,虽然已经很晚了。
刘暄又一夜不成好眠,且不细说。
而宫中的朱璇也感觉从早到晚好生疲惫,洗过澡后连头发都不想吹了,靠在沙发椅上让老公服务着。
弄好一切后也都过了十二点半了。
她在床上沉沉睡去了,依稀感觉刘昭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但她实在是太累太想睡了,根本没有听清楚。
翌日是星期天,不过也不能睡懒觉,太子夫妇也只稍多睡半小时,早上就去了乾元宫问安,然后又一起去了上阳宫。
朱璇嫁进来也有十天,知道皇家教养,她便听刘昭说他自七岁起除非生病就不知睡懒觉的滋味。
朱璇对他深表同情,但是现在她该同情的是自己,因为她成了他家的人,自然也要遵守他家的规矩。
上阳宫用过早饭,帝后离去各有事忙,陪着二老逗乐一会儿,二人才回东宫。
乘着四轮马车,身着一身汉服襦裙的朱璇把玩着自己身上的玉佩,发呆。
刘昭看她低眉颦目,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朱璇却是思索着李子明,不,刘暄的事,她在想要不要告诉刘昭,怎么说才好。
“没什么……”朱璇眼波微转,“只是在想昨天的事,皇室宗亲现在只有恭亲王和德亲王一脉,我见德亲王一脉人口兴旺,恭亲王一脉却是人少。”
刘昭道:“还不是五零政变的结果,德亲王有二子一女,恭亲王只一人。当初二皇子一党做乱,太宗、孝烈太子也都去逝了,恭亲王也是好险才活下来的。当时先太子妃正好带了恭亲王去娘家,得到忠义之士报信早了一步得到消息,才马上让忠婢把恭亲王化装带到民间去养。后来,叛军被平定,恭亲王才从民间回宫。”
朱璇不禁发挥想象力,说:“小孩子带出去那么久才回来,其间会不会有人李代桃僵?”
刘昭大笑,亲昵地捏了捏她白嫩可爱的耳垂,手搭在她肩头,低头说:“会不会戏剧看多了?那时恭亲王都五岁了,见过他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可也不少,几个月的时间还能认不出来吗?”
朱璇问道:“我知你与子俭等人要好,不过,从前你怎么都没提过……恭亲王一脉的堂兄堂妹?”
刘昭叹了口气,良久不语,朱璇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映山湖边,下了车信步,初夏时节的景色仍十分宜人,但见湖水如镜,莲叶田田。
刘昭这才谈起三十年前关于“立侄为储、还政于嫡”的风波,朱璇暗暗心惊:只怕当初差点当不成皇太子的皇帝只怕是有好大一片心理阴影。
朱璇叹道:“恭亲王是很可怜,但皇爷爷这样善待他,也不应有怨怼才是,毕竟当年又不是皇爷爷的错,没有皇爷爷平叛,他要么一辈子隐姓瞒名,要么是被抓到处死。”
刘昭说:“我也不是说恭亲王会有怨怼,但也到底是因为有皇爷爷,刘氏嫡系才改支了。若没有那场意外,我们只是旁支。”
“皇爷爷也没错,平定叛乱,战功赫赫,嫡兄已亡,侄子年幼,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恭亲王能活下来,皇爷爷已经是有非常大的胸襟了,若是古代……”
“说话也没个忌讳……”刘昭叹。
他径自拣了石块,斜身掷出,石子在水面“凌波微步